第五章 世纪未了的情缘(27)
“当我在八0酒店里望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带着阑珊开车路过,两人看起来太般配了!那个时候,我几乎站不住脚,呼吸急促,脑子发晕。我于是扶着墙坐了半天,那种窒息感才渐渐消失。我才意识到你回来了,尽管之前就听改革姐说你要回来。但是,你已经不是十六岁那个农学成了,而我们的事彻彻底底都扔在了上个世纪!” 之后,我们采集了不少露水,然后一路回去。这个时候,阑珊已经走了出来,见我们两撑着船往回走。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我之前托人寻找十五年前的案宗。那边回了电话,告诉我官为民就是高中同学官贵红的父亲。——现在南港市的副市长,而当时的知名女主持人,竟然是官为民的情人。 我摇着撸,不禁停了下来。 1999年八月末,村梅像夏日母子峰上的彩霞消失之后,我犹疑地拿着录取通知书,独自坐开往县城虹镇的班车去高中报道。由于曲曲折折的盘山公路是泥沙路,迎面不期而至的车时有遇到。便见会车的车屁股,一股沙尘暴龙卷风像赌徒一样紧追不舍,而且气势汹汹,一下子就覆盖整个班车,车室到处弥漫着得意洋洋飞舞的沙粒。所幸起初班车行驶在青龙峰的原始森林中,山风随时将灰尘吹散,所以也不见得多么难受。可是班车越往下去,遇到的车子却是络绎不绝,前一阵沙尘暴尚未停歇,后一阵又肆虐而至,整个车就笼罩在白蒙蒙的灰尘里。那种感受就像帝都冬日的沙尘暴,街巷都沉浸在灰黄的烟色里,没玩没了。 于是我只好拿出脸巾当围巾使用,遮挡面部和头发,尽量使得呼吸舒畅些。待得中午到高中学校门口下车,我像是美国大片里出场的阿拉伯战士,黄色脸巾成了身上衣物全披上一层厚厚的白灰,脸上色彩分明的划出不同区域——露出一双凹陷的眼珠分明的睁着。当时时值午休时间,大姐改革下了班之后,正好赶过来站在高中学校门口接我。见有人从清平乡开来的班车下车之后,她竟然不敢相信那就是她的弟弟——一步一迟疑地走向我! 待确认是我后,她仰头哈哈大笑。那表情实在滑稽极了——就像去到了动物园,看见了大猩猩咧着猩红的大嘴笑。 我回想到高中在红城高中就读的时候,班上官贵红的举止神态,那个时候我刚去学校,之初,学习赶不上那些城里孩子,处于中等水平,也没出奇之处,但贵红却对我格外关心。后来我心生情愫,但是了解到贵红是当时红城市管房地产和基建的领导,想到自己出生农村,考不上大学便是农民工,又哪能配得上人家副市长的千金。 而贵红这样一个高干子弟为何对我这样一个农村少年感兴趣,也似乎有一层隐秘的东西难以捅破,两人相互爱慕但又难以超越现实的藩篱,俩人将爱埋在心底。可是,到了周末,官贵红就带着自己去玩。他只能归根于贵红并不认为彼此有将来。还记得拿大学通知书的那天,两人在后街喝冷饮。谈以后的打算。后来她去国外留学,自己到了BJ读信息自动化专业。起初还有联系,后来便渐渐失去了联系。因为我发现她恋爱了。 金婵娟也打来电话,让我赶紧回去,然后她这次要去法国三个月,运营总部那边。我扶着阑珊回去。 我捧着孔龙灯放到池塘里。 夜深了,我和阑珊回家,村梅出来送我们。 村梅一个人站在门口的影子留在我的脑海里,久久未能抹去。 中秋的夜 mama和改革姐们都入睡了,阑珊进屋休息后,清平乡安静的只剩下我的心语。我一个人坐在二层的露台上,雪白的月亮挂在中天,温柔的月色清辉若水般洒在屋前,而远方的母子山浸在由温变凉的清辉中,一阵阵的扰乱我少年的梦。
(女)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男)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合)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女)明月几时有 (男)明月几时有 (女)把酒问青天 (男)把酒问青天 (女)不知天上宫阙(男)宫阙 (合)今夕是何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