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神父到来
经过几天的训练，科瓦尔和他带领的二营总算熟悉了山地战的技巧，虽然技术还是比较粗糙，但是在流行堑壕战、大会战的欧洲，也只有很少的部队专门进行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科瓦尔终于可以放心的带着他们脱离大部队进行战斗。 26号上午，一艘挂着美国旗帜的客轮光明正大的沿着涅里斯河开到了维尔纽斯。维尔科将军和科瓦尔在港口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你好，尊敬的约翰神父”科瓦尔在维尔科将军后面上前问候道。 小胡子神父对着约翰点头，示意，又继续对下面的众多信众挥手致意。整个码头都已经被数千名的天主教的信徒挤满了，包括商人、工人、手工业者、农民在内的各个阶层的信徒全部都井然有序的列队欢迎拉里·约翰神父的到来。 等到神父在码头发表了一番简短的讲话以后，大家簇拥着神父向维尔纽斯大教堂前进。所有的人都站在街道两边对着约翰神父欢呼。 “我都不知我会这么受到欢迎？你怎么做到？”约翰神父对着科瓦尔低声说道。 科瓦尔微笑着说道：“我们只是提前宣传一下你的事迹，再让我们的警察通知到每一条街道、每一个村镇而已。” “非常感谢，这是我遇到的最盛大的欢迎仪式。”约翰神父说道。 经过一连串的仪式，科瓦尔在一旁看的都已经头昏脑涨。到了夜晚，约翰神父在不知道接见了第几批信众之后，终于看到教堂门外的人群散去了。 “神父，我原来从没有想到你会以这样的方式到这里来？”科瓦尔对约翰神父说道，两个人站在教堂里面的一间秘密的房间之中。 “我收到你的信件，发现维尔纽斯大教堂缺少一个主教，而我是一个神父，简直是上帝赐予我的机会。”小胡子举着一杯葡萄酒细细品味道。 “但是维尔纽斯并不十分安全，我们还要和立陶宛独立分子和苏维埃分子战斗，最危险的是西边的苏俄不会轻易的放弃这里的。”科瓦尔郑重的说道：“来到这里非常容易，但是离开就很难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从这里离开。我等待这样的一个机会很久了，我可不想等到我老的牙都掉了才成为主教。”约翰神父笑道：“而且我相信你--维克多，你能够能够保护这座城市。” “我当然愿意保护这座城市，但是现在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营长，我能够做的事情很少很少。”科瓦尔喝了一口酒说道：“而且，等到明年苏俄解决了白军以后，他们肯定集中所有的力量向西而来，就像蒙古人西征，这将是波兰最大的威胁。” “你的功劳已经报上去了，我都已经听说了你的战功，你带领着一个营的兵力配合维尔科将军的四千人民兵打败了数千名苏维埃士兵，并且几乎完好的收回了维尔纽斯这座伟大的城市，很快你就会得到提拔。来我们干一杯，庆祝我们都将实现自己的理想。”约翰神父举起酒杯说道。 科瓦尔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两个人聊到夜晚，科瓦尔带着警卫离开维尔纽斯大教堂，约翰主教换上一身军装跟着科瓦尔一起去北城区。 三个人悄悄的来到北城区的一处独立的楼房之中。卡纳斯看到科瓦尔立刻带着他们来到藏宝室。 科瓦尔把钥匙递给约翰神父，他亲自动手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黄金。 “这些全都是吗？”约翰神父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一共有超过两顿的黄金，还有一些珠宝首饰和油画之类的艺术品。”科瓦尔平静的说道：“拉里，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希望你能够帮我把这批东西秘密的处理掉，最好是在国外处理掉。” 约翰神父摸着箱子沉默了一会，拍了拍箱子郑重的问道：“维克多，这可是一笔非常巨大的财富。我不问你他们是怎么来的，但是你能够告诉我你会如何使用他们交易来的钱吗？” “拉里，我承认我喜欢钱，但是我绝不会将这笔钱的一个马克花在我自己的身上。”科瓦尔坦荡的说道：“我会将这笔钱全部用在军队和战后救助上面。” “战后救助，你还管这些事情吗？”约翰神父惊吓的说道。 军队一般的形象就是战争、毁灭、破坏，科瓦尔的说法实在是出人意料。 “是的，我从小母亲就去世了，等我到了十三岁，我的父亲在和沙俄战斗中牺牲了。本来军队是不会带着我，但是我一直跟着他们一夜，他们才收留了我。我知道许多在战争之中失去亲人的孩子的悲剧命运，我想做一点什么。”科瓦尔说道：“波兰这个名字已经在这片土地上面沉寂了一百年，许多人都已经渐渐的遗忘了它，我们要做些事情得到这片土地上面的人民的支持。” “这片土地上面到处都是穷人，虽然你有一笔不少的钱，但是做这件事情却是远远不够，即使把沙皇的国库给你，也远远的做不到。”约翰神父轻笑道。 科瓦尔也附和着小了起来：“这只是一个理想罢了，就目前来说，我只能够资助一些双亲在战争去世的孩子。” “这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办法。”约翰神父想了一会说道：“但是，你怎么找到这些孩子呢？怎么资助这些孩子呢？你怎么解释你的钱从哪里来的呢？” “嗯······让我想想。”科瓦尔一下子纠结起来。 “我有一个很好的办法。维尔纽斯大教堂将会和你联合进行这项活动，我们各处的教堂可以收留这些孩子，以前，教会也经常给穷苦的教众提供食物。然后将这些孩子送到教会的学校进行学习。”约翰神父有些兴奋的说道：“至于这些钱，教堂可以宣称是在美国宣传波兰军队的事迹活动中募集的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