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烧的渣都不剩
黑衣人和那白衣男子出现在陆家绝不是偶然,他们有计划的去接近陆三,说不定大办双修大典也有他们推波助澜的功劳,黑衣人的目的是陆家,可帅爹说他对洛城另外两个修仙世家也很熟悉,那么他们大办双修大典定有一网打尽的嫌疑,最后受到重创的必然是陆家,其余两家就算受损害小也会受到损害,那么此人的敌人或许不止陆家一家了。 当从帅爹口中得知黑衣人的身份,乔殷岚整个人都不好了,陆枫之,据说是陆家有史以来天赋最为异禀的天才,但不知为何此人不喜正道,反而离经叛道修起魔来,喜欢以采补之术增长自己的修为,私下里他也偷偷炼制毒丹,直到一次意外陆家的人才发现他毒师的身份,三家老祖商议之后决定联手灭掉他。 陆枫之虽说是陆家之人,但他离经叛道选择了魔修已经与正道无缘,即使他是天才,但对家族没有帮助反而会祸害家族之人,自然是留不得的,谁知在三位老祖的联手下,仍然让他给逃了。这么多年过去应该是藏起来韬光养晦,没想到如此心境之人居然也能结婴,虽说是靠吃丹药吃出来的,而他强行结婴必然也是受伤不小,这次害陆家绝不会这般简单的只为了报仇。 帅爹将自己知道的一字不漏说给她听,乔殷岚摸了摸额头的汗,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爹,你不会是想让女儿去......杀了他吧?” 从莫名其妙让她不要滥杀无辜,到若是有人起杀心千万别手软一定要杀回去,现在又分析这么一大堆,乔殷岚若是再不知帅爹打的什么主意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他现在身负重伤,陆家没有立即杀了他定然会审讯,他看穿你隐藏的修为,若是他说了出去对你会非常不利,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乔子桦摸摸乔殷岚的头,“陆家老祖定在他身上留下了神识看守,爹爹一旦动手就会被发现,就怕他们顺藤摸瓜发现你,而你有天火在身可以烧毁一切必然可以瞒过陆家老祖。”自那日带回乔殷岚他们三人后这个念头就冒出来了,若是三位老祖联手杀了陆枫之倒是省去麻烦,但现在陆枫之还活着,就是不知陆家的老祖寓意何为,不管如何陆枫之不能留,这个人阴狠歹毒不能给女儿留下祸患。 乔殷岚内心挣扎,她这么个豆丁要开杀戒了?而且帅爹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这可跟玩游戏杀人不一样,那是虚拟的,而这里是真真实实的杀人,不是灭掉一个数据那么简单,死了就不会再重生。 可这个人必须死,他在没有元婴修为时都能在三位元婴老祖手下逃脱,若是这次他又逃了,报复的对象肯定是她,就算他死了若是他说出了她的秘密,那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而且还会连累宋清,至于女主她有光环肯定没事。 是夜,父女二人融入黑暗中。 乔子桦早已打探到陆枫之被关在何处,陆家老祖独自住在一座山上,父女两赶到的时候发现两个身影鬼鬼祟祟下山,这一看不要紧,这两人居然就是陆枫之和另一白衣男子,陆枫之受伤不轻,由白衣男子扶着。 由陆家老祖看守都能逃掉,如果不是这二人实力太强就是有人故意放了他们,会是谁? 父女二人悄悄跟上他们,这二人出来了正好和他们的意,毕竟在元婴老祖手下杀人风险太大,送上门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为了安全起见父女二人都远远的跟着,直到出了洛城,不等他们动手突然前面两人争执起来,有了上次的事乔殷岚不敢放神识查探究竟,只能远远的看着。 “陆枫之竟然是陆家元婴老祖亲子。”乔子桦不可置信。乔殷岚还太小外放神识很容易被人发觉到,但乔子桦不一样,他实力在哪里。 消息太过意外让父女两都一惊,转眼一想便明白为何在三个元婴老祖的围攻的他还能逃走,陆家这位元婴老祖是真糊涂了,这样的祸害都还敢放走。 前面两人的争执越来越激烈,突然白衣男子动手,别看陆枫之走路需要扶着,不曾想白衣男子一动手陆枫之立刻还击,一点不拖泥带水,交手没几招白衣男子好像毒发一样倒地,陆枫之毫不犹豫补上一掌。 乔殷岚打了个冷战,若是那日帅爹没有及时赶到,他们的下场一定会像白衣男子那样。 感觉到怀中女儿的紧张,乔子桦连忙安抚,“不怕,有爹爹在他伤不到你。”
乔殷岚摇摇头,“我不怕。”心里却惊的不行,安抚自己不怕,这样一个阴险狡诈之徒记恨心比什么都重,此人不除日后死的就会是她。慢慢想象一条大肥鱼,鱼,把他当肥鱼,烤了他,不,烧了他,要烧的渣都不剩。 陆枫之杀了白衣男子后将白衣男子身上的东西全部收刮干净,随后左右看了看趁着夜色打算离去,就在此时父女两同时动作,乔子桦上前去纠缠陆枫之,乔殷岚贴上隐身符等待时机。 受伤的陆枫之根本不是乔子桦的对手,白衣男子之所以败了是因为他中毒,加上身上修为也较为虚浮,而且他没有陆枫之阴险狡诈,但相较于乔子桦,陆枫之显现下风,眼神乱窜有着逃走之意,“乔子桦,你以为就凭你能够杀我。” 乔子桦趁他分神之际困住他,乔殷岚连忙催动全身天火向陆枫之而去,陆枫之只感觉一股巨大而无形的压力袭来,想躲却躲不开,随后就感觉到全身灼烧起来,来不及开口瞬间一个大活人在他们的眼前消失的干干净净,真的是一点渣也不剩。 天火的威力惊的乔子桦半响没动,作为炼丹师他自然希望拥有天火这是每位炼丹师都梦寐以求的,但女儿体质特殊,而且这是妻子留给女儿保命的,不想竟然这般强大,眨眼间什么都没了,现在想起来倒是真的后怕了,当日他就那样给女儿戴上了赤焰烈镯,可想女儿遭受了什么样的痛楚。 乔殷岚望着空空的地面发了会儿呆,“爹,他应该很富有吧,我们应该先把他全身家当拿了再烧的,现在全没了。” 不是说打劫最致富吗,她第一次打劫结果什么也没有捞到。 原本还担心女儿年级小,第一次杀人会给她造成影响,不曾想竟是个小财迷,捏捏乔殷岚的圆脸,“要什么跟爹说,那两人会有什么好东西无非是些害人的,不要也罢。” “......”这么财大气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