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别说啥被抓住脖子还能反抗之类的胡话,其实真正的对战挡住,一旦被对手扣住咽喉,你就是天大的本事都反抗不出来,因为那种窒息的感觉太恐怖了,别说喘气了,就连血液都不会流通半点,用不了五秒钟,人就得休克。别说什么我能行啊,那是你自己掐自己,换成一个想杀你的人,又是鸟丝这种手上有功夫的人,瞬间捏碎你喉咙都是轻的,一把折断颈椎都是轻松加愉快。至于电视中那些掐着脖子将人提起了的情形,那都是有技巧的,对方掐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咽喉而是下巴下方,靠头骨和下巴的力量撑起身体而已,上吊也是如此,那种锁喉还是能挣扎一段时间的。但是如果真正掐住咽喉部位,人是毫无反抗能力的。 两个小道姑就是如此,两人俏白的小脸顿时被憋的青中泛紫,双手连抓住鸟丝手臂的力量都欠缺了,轻轻的就垂了下去,两条腿甚至已经开始痉挛了起来。 如果切换至两个丫头的内心世界,她们会感觉到深深的恐怖同时,还会有一丝及其隐秘的快感,这就是人将死时的感受。鸟丝体验过这种将死的快感,他知道这种隐秘的快感很致命,按照教科书上说的,这种快感比传说中的‘性’快感更加强烈,强烈十倍不止。手上渐渐放松力道的同时,鸟丝不禁想到,俩丫头会不会湿了呢? 好在这种极致的快感很快,快的普通人几乎感觉不到,但是两个丫头是啥人啊,她们是从小习武的武者,感官比普通人强的不是一点半点,这种致命的快感让她们俩几乎在一秒钟的时间内就攀到了顶峰,两人几乎同时失禁了,小便顺着裘裤哗哗的淌了一屁股。还好鸟丝收手够快,两人也不是普通体质,身体失控时间不超过三秒钟,两人的意识就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失禁也不严重,不过整条裤子的上半部分算是湿透了,还好一身宽大的道袍能遮住一部分羞。 被鸟丝轻轻扶起两人羞的几乎不敢抬头,以令人惊讶速度窜向后院,不过眼尖的鸟丝还是看见了两人屁股后面的道袍颜色变的不同了,那一大片湿痕根本就遮挡不住。 而这时三人好像同时忘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鸟丝的那俩飞爪还没松开呢,两个丫头飞掠出去的时候身后还带着尾巴呢,好在鸟丝发现及时,没有再被两个丫头拽飞出去,而是脚下生根般的向后发力,将飞出接近十米的俩人给又拽了回来。 俩个丫头身体凌空当然发力没劲,于是又被拉了回来。并且这次还是带着旋转的力量飞回来的,两人被近十米长的血链给结实的捆了起来。 而再看鸟丝,则好不快活的左拥右抱,将两个美到冒泡的小道姑给拥在了怀里,一时兴起的鸟丝甚至做出了一丝出格的举动,轻轻在清冷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扭头又亲了清风一口。 不过鸟丝没有发现,清风眼神中那意思妒意,其实清风心里正在想着为啥先亲清冷而不是先亲自己,哼,以后再也不给他留门了,让他自己翻墙。 不过亲完之后就是尴尬了,笑眯眯的天目道长看着左拥右抱的鸟丝一阵冷笑,心里不禁想到:“哼哼,臭小子,还真当贫道的道观成了你的自留地了,贫道两个如花似玉的徒弟加上更加漂亮精致的女儿能让你得到一个都是天大的造化了,你还准备通吃啊?”当然,在心里,清水那个小丫头片子不在她的计算之内。 其实,鸟丝跟这几个丫头的关系很好,如果没有意外,她们之中必然会有一个嫁给鸟丝,这当然也不能说是一厢情愿,其实这只是必然而已。 可以想象一下,清源,清冷,清风,三个丫头从懂事的时候见过唯一年龄合适的男孩就鸟丝一个,清源和清冷正好十六岁,练武之人气血丰盛,这年纪正是发春的年纪,不过貌似清源比较火热,而清冷么,一直是寒冰脸,啥表情也没有。清风虽然才十二岁,但是这孩子发育早,十二岁就已经尖尖角了,其实由于练武,这几个小道姑的发育都比普通同龄人要早,特别是清源,十六岁的年纪,都已经有D了,简直不要太逆天啊,要知道天目道长也才C而已,为啥你知道? 鸟丝弱弱的想到,谁让这山上就没有太阳能呢,谁让这山后面有个小瀑布呢,谁让这山后面的瀑布下面有个上百平方的小水潭呢。最最最重要的,谁让鸟丝眼神好呢,不用望远镜都能看二公里呢。 好吧,鸟丝承认,自己最近火气有点旺,欲望有些压不住了,要知道鸟丝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顺从自然,取的就是自然之道,跟普通的同龄男孩不同,他没有那么多压抑,没有家长的压力,他的父母基本上对他就是放羊管理,以前还给做饭,自从鸟丝自己会做饭以后,全家人的饭都是他一个人做,不做就随便买点吃饱算了。 其次对于生理知识,他学习的也比较透彻,学校周围卖光盘的混混们被他打了不止一顿两顿了,每个月有新番上市,基本上他都能收到下面小弟的孝敬。好吧,虽然鸟丝学习很不错,但他绝对不是个好学生。 现在,连老师那把枷锁也悄然的消失了,对于火气正旺的鸟丝,压抑自己的欲望,真的有些困难。 看着天目道长那冷笑的表情,鸟丝顿时一个哆嗦,赶紧将两个小道姑给松了开来。 好在尴尬的气氛没持续多长时间,后面立刻传来清源大喊开饭了的声音。 水缸中舀出清水,铜盆还是鸟丝他爷爷给打造的,四个人匆匆洗了手就在饭堂落座,当然清冷和清风是换完衣服才出来的。今天的午饭很丰盛,主要是鸟丝送来的那只大袍子和三只黄鼠狼,黄鼠狼虽然满身sao气,但是放在会处理的清源手里,一脸盆炖鼠汤能香的让人把舌头咽下去。而三十多斤的大袍子,也就是野鹿,在华东地区已经极少能见到了,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大雕从远处抓来的。 狍子最好的做法当然是烤了,烤的金黄酥脆,就连内脏也被切成小块串在一起,净rou十几斤,但是在座的都是大肚汉,六个人还真不怎么够吃,好在有一大锅白米饭和三样青菜。
说实话山上的日子过得很苦,主要原因是大家都太能吃了,练武之人,力量强悍是不错,但是消耗也同样巨大,山上没有电,蒸米饭是用的大蒸笼,每次最少都的十斤生米,五十斤一袋的大米基本上都不够一个星期吃的,再加上鸟丝这个大肚汉,清源这回直接蒸了十五斤大米饭,其实蒸好以后已经有三十多斤了。 再算上柴米油盐酱醋茶,不算买rou的钱,道观里每个月的伙食费就已经突破五千块了。还好,山上地比较多,几个人种的菜足够自己吃的了,青菜的钱算是省下了,可是练武之人哪有不吃rou的啊,于是乎,整个道观里,最亲的人不是师傅而是鸟丝这个理念已经深深根植在四个小道姑的心里了。 因为每次鸟丝上山来都有rou吃,不是从山下买的猪rou就是从山上猎回来的野味,虽然野味总是很少,但是还是山上的野味更好吃,几个人敲骨吸髓的啃的津津有味,就连天目道长手中的狍子腿也没撑过五分钟。 好吧,鸟丝很自觉,只是吃了些青菜和黄鼠狼汤。“真香啊,清源手艺越来越好了啊,快点长大啊,长大了我好娶你当老婆,这样就能天天吃到好吃的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调侃的玩笑,可是个人心中的滋味却是不同。 最小的清水立刻梨花带雨的哭了出声,“呜呜,我不么,我以后要给你当小老婆,你不能只要他们不要我。”或许是鸟丝从海边将她捡回来的原因,清风从不懂事的时候就跟鸟丝最亲,每次哭的嗷嗷大叫可是一见到鸟丝,立刻小脸笑成花,而鸟丝只要有不开心的事情,清风也绝对会一起不开心。 清冷和清风则心中微微有些发酸,至于为什么发酸,她们两个也想不明白。 只有清源连吃饭都忘了,傻傻的笑着,那眼神看着鸟丝,让鸟丝直接都不敢再坐下去了。好在天目道长拿筷子敲了敲碟子。 “赶紧吃饭,吃完饭去干活,这个月再干不出活来下个月就得挨饿。”话说作为一观之主,天目道长也是心力憔悴,整个山上的吃穿住用行全都要她cao心,以前偶尔有些香火钱还能供应吃喝,但是随着几个徒弟慢慢长大,吃喝已经成了一个大问题,她以前也没想过为啥吃饭都成了愁。 吃完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鸟丝随着天目道长进了库房。 “这个月你还得受点累,最近香火钱没有多少,看看能再多卖点皮货吧。”话说让一个很要强的武者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开口要钱,天目也是羞的有些过不去,不过更过不去的是四个嗷嗷待喂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