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上得厅堂
时隔百万年,她终于能化出了自己的神花,不过...... “怎么会呢?”,她抬眼看着泽言,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泽言的指尖相扣,一朵洁白的佛灵茶从他的指尖化出,与若离的静檀花并舞,“开心吗?” 两朵神花共舞,不禁让她回忆起了在西天梵境的那些日子。 “嗯!”,若离点头,眼眶微红。 他心下一紧,将她拥进怀里,柔着声音说,“你若再哭,我可真想不出什么法子哄你开心了。” 原来,他是为了昨晚将她惹哭才会想出这个法子哄她开心,其实她早不气恼他了。 若离心底暖意满满,温柔道,“我是开心,不是哭。” 对她来说静檀花的那段日子尤为重要,其中包含了与泽言的许多美好温馨的回忆,能再次化出静檀花,对她来说有种失而复得的珍贵感。 “我原以为不能成功,所以就没有事先告诉你,暂时只能化出这一朵,待时间长了之后,便能越化越多。”,泽言轻吻着她的眉眼,低头看着她。 还好,在最后成功了。 “一朵足矣。”她抓住了泽言的手,微笑道。 是啊,一朵就足够了,他的用心,她全看在眼里。 “所以,你做好要rou偿的准备了吗?” 话锋一转,若离还未反应过来,“...什么?” “你不是答应了要做太子妃的好姐妹?”,他的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落在若离的眼里。 “我不记得了。”,想起琪心在偏厅里意味深长的笑,若离的脸更红了,只好将脸埋进散开的寝裙里。 泽言一把将她散乱开的寝裙扯了开,随意的丢在地上,“确定要装糊涂?” “我,我哪有...唔...” 殿内昏暗,满室春风。 事后,泽言考虑到明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不再折腾她,他将若离揽进怀里,躺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玉臂上轻弹,胸膛上是她guntang的脸。 若离趴在他身上,脸下是他火热的心,浑身没了力气,只有手指在缠绕着他的墨发。 “如果我想琪心他们了可以自己去瑾和宫,你不必将他们请到这里的。”,她知道泽言喜欢清静,今天宫里来了这么多人,是清辰宫里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她的存在已经够让他麻烦的了,她真的不希望看到他一再的迁就她。 泽言抱着她的臂腕更紧了些,在她的头顶上说,“无碍,清辰宫的确是太冷清了,偶尔这样也不错。” 在遇到若离之前,清辰宫里只有他和伏奇,直到她来了,宫里才多了点人气,既然是她喜欢的,稍作改变也无不可。 况且,偶尔让宫里添添人气也是不错的,至少现在的他是这么想的。 “你不必迁就我的。”,她在他的怀里小声说着。 他温热的鼻息在她的头顶上传来,“这不是迁就,而是想着要融入你的生活,不想和你产生距离感,知道吗?” 融入她的生活吗? 在她进清辰宫之前就听闻泽言的名号,那时候的她虽活了八万多岁,却从未见过传说中的帝君,在印象里,他是一个传说一样的存在,是四海六界八荒里最不可亵渎的存在。 那时候的距离,对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 不曾想,他们之间居然会变成了如今这般亲近,没有距离感的泽言,是她最喜欢的。 今晚在饭桌上,虽然他的话不多,但她能感受到他在听每个人说话,或微微颔首,或是眉梢轻挑,又或是抿嘴一笑,与其淡然如水的他相比较,她更喜欢这样鲜活的他。 “我很开心,泽言。”,她抬起了脸凑近他,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了一个吻。 泽言一笑,“傻丫头。”,这些不过是小事。 若离有些不好意思,缩回到他的怀里,“但如果是你不喜欢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我喜欢的也不尽是好事儿。” “我知道,在你喜欢的诸多事情里唯独喜欢我才是好事儿。” “要脸吗?” “亲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可是帝君啊,怎么能说出这么没脸没皮的话?”,也不怕被人听见了笑话。 “我是男人,对自己喜爱的女子何须遮遮掩掩。” 若离被他的一句话逗得心底像抹了蜜糖似的,没有哄过女子的人,说起话来却是一套套的,不知道要说是他天分极高还是她太容易说话了。 他捧起她的脸,将她深深的印在他如水的眼眸中,看着她片刻后缓缓开口道,“离儿,总有一天,我会昭告四海六界八荒,迎娶你为我清辰宫的帝后。” 昭告四海六界八荒,迎娶你为清辰宫帝后...... 他的话一字一句,不急不躁,声音不大,却久久的在她的脑海里心底回旋。 感动之余又生起了沉重之感。 “泽言,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身份多有不便,我不要名分,只想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她的眼眶有些热,大概是红了吧,不过这些的确是她的心里话。 她不需要帝后的名分,只想守在他的身边。 “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就给别人了。”,泽言一挑眉,眼眸明亮。 若离从前定不会受到这激将法的刺激,但今天也许是因为能化出静檀花乐昏了头,着急上眼了,“你想给谁?” “这个...我倒是要仔细想想了,清辰宫的帝后自然是要贤良淑德,才貌双全,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卧......” 想来若离定是被刺激得糊涂了,连忙接口道,“他们都说我是四海六界八荒里最美的,依照你的条件,才貌双全两样加起来,我定能将其他人甩得远远的,贤良淑德我自是不在话下,清辰宫的帝后,舍我其谁?” 泽言看着她眼底的急切,想笑却被他忍住了,他低头看着她,“这样看来,你倒是不错。” 她得意的就差翘尾巴,睁大了眼真诚的问道,“那可不是?还有你那句上得了厅堂的下一句还没说完呢,下得了我...什么?” 泽言语气平淡的说,“下得了卧房。”,他的话音刚落,若离一愣,半坐上来的身子就重新跌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手再次的无意触碰到他的禁忌。 此刻的若离全然不知危险的逼近,只顾着白了泽言一眼,“哪有人以这样的的标准选媳妇的?” 他低哑着声音说,“既是清辰宫的帝后,自然要有过人之处,以普通的标准挑人,有失本君的水准。”,他说着,就翻身将若离压在身下,粗重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手怎么这么不安分?”
若离被他说的一愣愣,直到察觉到手中的异样触感“啊”的一声将手从他逐渐强硬的地方挪开,手足无措,一张小脸如落日云霞。 泽言一低头,封住了她惊讶失措而张开的嘴,灵舌长驱直入,粗而重的掠夺她口中的芬芳。 “你不是说今日饶过我的吗?”,若离带着微微的哭腔。 原本想着明日还有事情要办,若离不宜cao劳,但这个节骨眼下还能忍的话,泽言不知道该说自己无能还是若离无能了。 他稍稍的放开她,在她的唇角轻轻一咬,“现在求饶是不是太迟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它在哪里不好,偏偏就在那个位置上,如果长偏了些,我兴许还能错开。” 泽言抽了抽嘴角,有些哭笑不得,“长偏可就不好了。”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我不是故意的,所以不要了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她明天还能起床吗? “现在承认错误是不是太迟了些,嗯?”,泽言一挺身,封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反抗含进了嘴里。 若离再次恨不得将自己的手剁下,怎么竟干些蠢事! 直到她再次昏睡了过去,泽言才放开了她,他爱怜的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头,将几缕贴服在脸颊的青丝捻开。 体力这样不支...... 他抱起了她朝着寝殿后的浴池走去,他沿着墨玉色的台阶而下,落入水池中,温热的水流从八方固定在浴池边的玉龙口中喷出,悬浮的夜明珠黯淡了光芒,昏暗的浴池内烟雾缭绕。 浴池内的水性温和,泽言在为若离净身时,一边用掌心拂过她的四肢,减轻酸痛感,临近清晨时他没有这么做只是想保留下两人的回忆,不曾想,却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在身上化了一件白色的外袍,衣襟口微微敞开,露出紧实的肌理,未干的水珠从他的颈项滑落,掉进了衣袍内,他又化出了一件素纱衣裙将若离包裹住起身离开了浴池。 她在他的胸口蠕动了唇瓣,低低的呓语了几句便又沉沉的睡去,将她放在床榻的中央,扯过云被盖在她的身上,脸上的潮红还未全退去,赛雪的肌肤吹弹可破,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愈发柔和了。 今天的若离与往常似乎有些不同了。 清辰宫外。 泽言走出了宫门,站在金阶之上,低眸看着站在树下的男子。 子时已过,九重天寂静非常,在这漆黑的夜里宫外的流水声也变得异常响亮。 楚渊转了过来,抬眼看着泽言,没有行礼,没有胆怯。 昨晚的星雨他看见了,甚至有直觉告诉他,那场星雨是帝君专门为若离布下的,奈何那场星雨里还带上了结界,将九重天与外界完全隔离,他近不得半分。 这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直到傍晚时分,他才确定九天星雨的确是出自帝君之手。 他没能力为若离布下星雨,但他想要保护照顾若离的心一点也不必帝君少。 泽言没有说话,楚渊抬眼看着他,墨玉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开门见山,“把若离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