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赝品东皇钟
穆赢深情的抚摸着东皇钟,这可是神器啊,有这口钟在手,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从此在地宫里就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可是这口小钟到底怎么用啊?” 穆赢傻眼了,他试着用手指头去弹那口小钟费了好大的力气,却鸦雀无声,他不死心,用拿射日弓去敲东皇钟。 被他踩在脚底下的葆江,急忙惊呼:“千万不要!” 可惜还是喊迟了,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响起了一声巨大的轰鸣,等响声过后,穆赢整个人如同锅炉里爬出来,全身乌漆嘛黑,头发还很个性的笔直朝天,不时有烧烤的味道从他的身体传出。 倪志浩刚刚稳定身体,闻到熟悉的味道,陶醉的吸了一口气,嘴里不停的嘀咕:“可惜了,没有孜然”。 “这是什么鬼?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脑袋里怎么有钟声在响起,真烦人震的我脑仁疼。” 穆赢终于开口说话,一张嘴就喷出了一股黑色的浓烟,外表好不凄凉。 徐偃王闻声后脸色大变,一把抓住穆赢的肩膀,也不嫌弃他浑身的黑灰,嘴里急切的问道: “这口钟向你透露了什么,你知道烛龙的宝藏在哪里了吗?赶快告诉我?财宝咱们五五分成。” 穆赢感觉自己都快被摇散了架,徐偃王此刻表现的跟一个疯子没有什么两样。 “什么烛龙宝藏?那都是骗傻子的,没想到你还信,真是幼稚可笑。” 葆江适时开口,不开口也不行,他被穆赢右脚踩住,随着徐偃王的摇晃,脑袋时不时碰撞在没有完全断裂的龟壳上,生疼。 “你说什么,警告你别乱开口,否则我把你的整个头骨全部踩碎。” 徐偃王声音有些凄厉,似乎担心自己的梦想破碎。 穆赢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魔爪,急切间问葆江:“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烛龙的宝藏是假的吗?” 葆江有些惊惧的望了望徐偃王一言不发。 “怎么可能,烛龙宝藏流传已久,有不少人前赴后继,怎么可能造假,这颗头骨再乱说话,我直接把他当夜壶。” 徐偃王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穆赢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他柔声说道:“你难道没长眼吗?到底谁的威胁大,你在我脚底下还不认真回答我的话,反而怕我旁边人,相不相信,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里本身就没有太阳。” 葆江小声嘀咕,看到穆赢气的要暴走,急忙开口说道:“你只要想想烛龙是怎么样被囚禁起来,就明白他所谓的宝藏根本是子虚乌有,那家伙可是从住处直接拎到了钟山上被囚禁起来。 而他原本住处的宝藏,早就被攻击他的那几方大神分赃了。 之所以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主要是烛龙想借宝藏的名义吸引更多贪婪的生灵,如果恰好能够破开他的封印,那么他便自由,不用遭受囚禁之苦。” “这个计谋我看也稀松平常,不会有那么傻的生灵,前去上当受骗吧!” 倪志浩刚刚平息肚子里的疼痛,就开始插言。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钟鼓那只傻鸟的mama肯定上当受骗,否则怎么会有钟鼓的诞生。” 提起钟鼓,葆江还是愤愤不平。 “对了,你面前还有一只傻鸟,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也不想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真有宝藏也早就被人取走,还会傻乎乎等待他来取吗?” 葆江还是一幅意犹未尽的表情,但是看到徐偃王双目喷火就要当场发飙,适时地闭上了嘴巴,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其他的事先放一放,你赶紧告诉我刚才用射日弓敲击东皇钟的时候,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感觉像被雷劈了一样。” 穆赢闻到自己身体传来烧烤的味道,忍不住向葆江开口讨教。 “平时看起来很精明的一个人,却偏偏做出傻事,东皇钟属于神器自不待言,射日弓来历也不凡,竟然敢用射日弓敲击东皇钟,没有当场泯灭掉,就已经算是了不起的成绩,真不知道你师傅当时是怎么教你的,这种常识都不清楚。”
听到葆江的一连串指责,穆赢脸色发红,他那不靠谱的师父霸道人,还真没把类似的禁忌教给他,只是把他扔到精神病院里的图书馆就撒手不管了,还美其名曰前进的路只能靠自己,这种不认真不负责的态度一直让他深为诟病,这不在地宫里就闹出了笑话。 “不对,这两样神器似乎都很不对头,东皇钟我清楚,你手里拿的东皇钟只不过是原本东皇钟的赝品,其实说赝品也不合适,毕竟同东皇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葆江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不复先前的爽利,穆赢眼睛一亮,急忙问出了核心问题:“请问东皇钟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正的神器,不会只有这么大的效果吧?为什么说是赝品?” 葆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根本就不想回答。 穆赢淡淡的笑了,然后举起头骨,冲着东皇钟比划了一下,嘴里威胁道: “其实我平生最喜欢的就是打击乐器,有了这口东皇钟正好让我一尝夙愿,我想敲击一首,不知道你准备好了没有,希望在这个曲子没有敲击完之前,你的头盖骨不会彻底碎裂,还有好多游戏没有进行。” 葆江额头上的汗顿时流了下来,眼前这家伙不好忽悠,他的小伎俩多次都被穆赢识破,只好乖乖的回答。 “你手中拿的东皇钟并不是本体,而是原本东皇钟的一层污垢,当年东皇太一用东皇钟镇压烛龙,天长日久自有一些灰尘淤积在东皇钟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外表逐渐形成了一层污垢。 由于东皇钟本身的不凡,每日响动的钟声被那层污垢吸附在体内,跟在老君八卦炉里冶炼没有任何区别,终于也形成了一件异宝,你手中拿的东皇钟,便是如此而来,是十分珍贵的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