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被命运厌恶的女孩儿_15.被人卖了一夜
15. 我的拮据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花姐那一天坐在我的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花姐这个人是做那个的,她就住在这个小旅馆里面,自己单独包了一个房间,在这个旅馆里算是大款。她年龄已经四十多,皮肤松弛,每天打扮得却花枝招展。在我四周的人都没有娱乐也没有希望,女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嚼舌头,在她们的话里面我早早地了解到了花姐。她是属于社会最底层的那种卖身者,每一次五十,就在她自己包着的那个房间里,平时她都是在公园里面往旅店领客人,偶尔也有旅店的住户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给打个折扣要四十。 就因为这样,花姐在整个旅店的威信还挺高,很多男人看到花姐都笑眯眯地问声好,还来的是可以免费地亲一口或者捏一把。 我跟花姐没有交集,她那天在我的床边坐着,买了一袋子零食给我。 看到她我真的是吓了一跳,然后花姐关心地问着我的各种私事儿,有没有父母,有没有亲戚,有什么打算之类的。 我一五一十地回答了,花姐然后问我想不想天天吃rou,想不想上学这样的话。 我点了点头,花姐笑呵呵地摸了摸我的手,然后没说什么就走了。 花姐走了之后,其他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我这才知道花姐是想要让我跟她一起卖身。 我吓坏了,拿着零食跑到了花姐的房间敲开了她的门,将东西还给了她。 花姐并没有生气,说这是大事儿,我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还说我的第一次要给我找个好价钱,绝对不会亏待了我。 花姐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对我说了很多,她告诉我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身体是自己的,她告诉我男人找女人除了发泄就是生孩子,所谓的爱情都是假的。她还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没有好男人也没有坏女人,所有坏女人的标准都是男人定下来的,谁规定女人就不能跟男人一样见一个爱一个……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地跟我说男人与女人这些事儿,我面红耳赤地听着,一直到最后花姐来了个熟客我才离开。 过了一会儿花姐又过来找我,鬼鬼祟祟地把我叫了出去,告诉我那个男人相中我了,第一次给我八百,我问干不干。 我摇了摇头,花姐把这个价格加到了两千,赌咒发誓自己并没有拿一分钱,我面红耳赤地站在那里,都要急哭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拒绝,因为我不敢拒绝别人。 花姐见我不吭声,说了半天最后气坏了,说我是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然后说我错过这一次就没有这个店了,这是个好事儿,价格很高了。 两千块钱够让我活一年的,可女孩儿天生的防备心与羞耻心让我真的不想走向花姐的那条路。 花姐最终很无奈地说算了,告诉我想通了就告诉她,如果生活有困难也告诉她,说完她拿出了二百块钱,我没有敢接,因为我知道任何人对你好都是有原因的,都是要回报的。 而所有人想要的都是我的身体,花姐说得没错,我只有这个身体是自己的。 我跑开了,在旅店里面不敢出门,这群阿姨大妈虽然每一个人都会为了几毛钱跟别人骂得面红耳赤,但对于我这个一言不发的小姑娘还算友好,在她们的中间让我也有那么一丝的安全感跟温暖。 上学的事儿我已经不敢去想了,我现在唯一能想的就是活下去,其实我这样的女孩子活了死了对于这个世界都没有什么深刻的影响。 在那一天之后花姐倒也没有再提这些事儿,她给我的钱我不敢要,不过她跟我走得也算近了,每天中午我吃馒头的时候她会招呼我过去吃两口菜或者给我送点咸菜过来。 一来二去我把花姐当成那个失踪的大姐一样的好人,也把一丝信任给了她。 那一天花姐晚上过来,给我带了一点鸡翅,很香。 然后她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吃,自顾自地唉声叹气半天,我小心翼翼地问花姐怎么了,花姐告诉我说有个姐妹欠她钱,几千块钱那么多,花姐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发现她居然住在一个大宾馆里面。花姐很气愤,说我还住在这种小宾馆里,她一个欠钱的人凭什么住在那么好的宾馆里。花姐打算去要钱,但是自己不敢,又没有人可以带着一起去。
我吃了花姐好多咸菜,一直都想着该怎么报答,当时就跟花姐说我跟她去,一定要把钱要回来。 我毫无戒备地跟花姐进了一个大宾馆,真的是很豪华的宾馆,我从来没有踏足过这个地方。 花姐敲开了门,打开门却是一个中年男人,体重至少二百多斤,个子不高,笑眯眯地看了看花姐又看了看我。 我以为走错了房间,却没有想到被花姐一下子推了进去,然后花姐在里面说:“还满意么?绝对是处女。先把钱给我啊老板。” 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包扔了过来,花姐在里面拿出了厚厚一叠钱,对我挤了挤眼说:“星轩,我就在门口,好好伺候老板。这么多钱都是你的,花姐不要。” 说完把我推了进去,胖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捏小鸡一样将我扔在了床上,仔细地看了看我说:“还真漂亮,比照片还漂亮。真是第一次么?你们可别拿鸽子血骗老子,要是让老子发现了,打死你。” 我吓傻了,连忙往出跑,胖子跑得慢,伸手没有抓住我,我过去用力地拍了拍门,花姐打开门站在门口挡住了我。 胖子说:“什么意思?” 花姐说:“第一次,都这样啊,你放心玩啦,玩完了也不用你管,我自己劝她。用点强迫的啦,那么大的男人连个小女孩儿都弄不住?要不然双飞啦,我帮你,你多给五百。” 胖子抓住了我的肩,对花姐说:“你这种货色值五百?滚吧,我自己来。” 我对着门缝大喊了几声救命,然后门关上了,胖子抓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按在了床上,手忙脚乱地脱着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