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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的事情却给她敲了一个警钟——傅衡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本就对她有点心思,再机缘巧合之下气血一上涌,没准就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看来她以后,一定一定要注意对他保持距离,千万不要做出什么暧昧的动作,以免引起他的误会。这一点,一定要小心。 “好了,可以上路了。”隔了一会儿,车里传来了傅衡的声音。听声音,倒是很平静。 “是,公子。”那三人中两个是车夫,赶紧上了车,各就各位;剩下的一个身材跟烈威十分相像,只面容不同。穿着一身细布长衫,打扮如小厮模样。他看了绿竹一眼,笑了一下,转身上了后面那一辆车。 绿竹踌躇了一下,还是上了傅衡这一辆车。 如果她去了后面那辆车,这样做意味就太明显了。明摆着告诉傅衡她对刚才的暧昧很在意,非常在意,在意到跟他在一起就不自在。这样做,不是在暗示他,她对他有感觉吗?还是做一个傻大姐好了。 见她大大方方地上了车,傅衡一挑眉,极为意外。发生刚才那样的事,要是换个另的女孩儿,一定会羞得躲到后面那辆车去吧?偏这绿竹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若无其事地再跟他同乘一辆车。他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了。 ——————————————————————————————————————————— 马袁氏一拍巴掌:“这可是好事啊?你送了药水救治了人,也是一场功德不是?我跟你说。你把药水送给村西的张婶子吧。她怪可怜的,老头儿去的早,又没给她留个一儿半女。一个人孤零零的。 前段时间染了风寒,我们虽然给她凑了些钱抓了几副药,但却不见效果,眼看现在就在挨日子了,昨儿还有人说要为她准备后事了呢。容姑娘,既然你有这样的药水,不如让她喝着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就算治不好,也没人怪你。” 容韫和点点头:“行啊。不过这事还请婶子帮着保保密,无论这药水有没有效。都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因为那位大师是个游方和尚,现在已经离开平州城了。别人要是知道这药水有效,跑来问,我要说不知道。别人还以为我不肯说呢。” “行。我不说出去,放心吧。”马袁氏拍着胸脯保证道。 接下来容韫和又向马袁氏请教了许多种植方面的知识。高手在民间,实践出真知,这两句话不假。马袁氏虽然不识字,但她种了一辈子的田地,自然有很多经验。 容韫和自从在空间里练功后,记忆就特别好。她将马袁氏所说的东西牢牢记了,这才道:“婶子您抱着孩子也不方便。到时我让福禄把药水送到你家去吧。到时无论熬药、煮粥还是喝水,你都让她用那个水。尽量让她多喝些。效果会好一点。” “好的,一定按你说的做。”马袁氏笑着站起来,“出来这么久,孩子也闹了,那我先回去了。” 把马袁氏送走,容韫和一瘸一瘸地到了厨房,解释了几句,见吕mama还是着急上火,只得道:“那mama您帮我把锅里的水烧到剩小半锅为止,晾凉后将那个陶罐洗净,装到里面。” 吕mama最大的好处就是对容韫和的事从不深究,此时也不追问究竟,满口应下。容韫和这才放心地回了房。 自己这脚好得这么快,容韫和觉得一是跟她在空间里练功有关,二是因为喝空间水的缘故。这一次救治小花的经历,让容韫和很想弄清楚这空间水到底有什么效用。对身体有益处那是勿庸置疑的,但是不是真能治病,效果有多明显,则需论证。 这次给张婶子喝空间水,就是一个试验。担心效果不大,她还浓缩了一下。反正这水喝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真能救治张婶子,也是大功德一件不是? 不过就算知道这水跟圣水似的能救人,她也不敢乱拿来给人吃。毕竟干系太大,一旦出了问题赖到她头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回到房里,容韫和坐到桌前,把马袁氏所说的一些种植知识细细地记了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把口述的东西记录下来,加以论证,然后整理成册,终不会是坏事。 第二天清早容韫和起来,趁吕mama和福禄还没起床,将小花从空间里放了出来,吩咐它在院子外面呆着,自己把院门关上又跑回床上躺着。吕mama起来开门,见到小花,自然一阵惊喜。 因傅衡说了来吃晚饭,吕mama到菜园里摘了些菜,就张罗着要蔡百瑞到镇上去买rou。 “mama,你只买rou就好了,鱼什么的这池塘里有,不用再买了。”容韫和道。院子里那个小池塘,她扔了两段莲藕和几株水草进去,十多天的时间,就已长出几片荷叶,水草也绿油油的了。她种的这些植物,是用来打掩护的。所有空间出来的鱼,都说是在这小池塘里捉的。有了这些植物的掩挡,福禄也数不清池塘里究竟有多少鱼。 见吕mama出了门,容韫和到厨房去,从空间捉了一条鱼,二十多只虾,两只鳖,用水桶装了,这才回房去。过了这几天,空间里的鱼蟹们又长大了很多,幸亏空间扩大了,否则再不吃池塘就要暴满了。 那天直到晚饭时分,容韫和才听到马车的响声,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有男有女,甚是热闹。 不是傅衡,会是谁来?容韫和心里奇怪,也不管吕mama的严令,下床穿上鞋子,正要起身,门外就传来了吕mama的声音:“囡囡。你苏伯伯和苏伯母来看你了。”话声刚落,她和苏夫人便推门进来。 “别起来,快躺着。”苏夫人看容韫和站了起来。连忙上前扶她。 “苏伯母好。”容韫和给她施了一礼,笑道:“我不过是崴了一下脚,现在已差不多好了。多谢伯母挂心。” 苏夫人少不得嘘寒问暖地问候了一下,吕mama这才插嘴道:“你苏伯伯和苏公子在厅堂里,你去见个礼,顺便吃饭了。” 苏夫人则搀着容韫和道:“来,伯母搀你去。” 容韫和推辞不过。只得由着她搀了。到了厅堂,又跟苏侯爷见了礼,互相寒暄问候了一番。 “囡囡。听说你们要置田地,伯伯已帮你把这事儿办妥了。”苏侯爷向傅衡挥了挥手。 傅衡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容韫和。 容韫和疑惑地看了傅衡一眼,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一张田契。良田六十顷,落的是吕mama的名字。 再看了看田地所属的方位,赫然是平州城城东的地方。那地方容韫和知道,是全平州城田地最好最肥沃、也是离城里最近的一个处所;田地持有者全都是城里有权有势的官宦人家;也正因如此,那儿还是平州城城外最安全的地方,没人敢在那儿闹事。 她诧异抬起头,看着苏侯爷:“苏伯伯,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田地出售?” 苏侯爷笑道:“我们侯府要买田地。自然就会有人卖。”说完见容韫和脸上有些不安,又道。“我家也要买一些田地,正好一起买,连成一片,也好管理,互相有个照应。往后那佃农的事,你也不用cao心,交给衡儿就行了。” 容韫和看了傅衡一眼,感觉手里拿着的田契有些烫手。她知道如果不是借着苏府的名义,她再有钱也买不到那里的田地。但无论是花店、酒楼还是田地,都跟傅衡牵扯在了一起,往后要是两人的亲事不成,她该往哪里避让? 毕竟,两个人不是有了朦胧的感情就能成亲的。如果傅衡有三妻四妾的想法,这个男人就算再优秀、对她再好,那也不在她夫婿的考虑之列。 只是田契已经办了下来,又是平州城城最好的田地,她要是开口说不要,伤了众人的心不说,她自己也觉得太过份。 容韫和将田契递给吕mama,站起来向苏侯爷深施一礼:“多谢苏伯伯为我家cao心劳累。” “哎,这事要谢就谢你傅衡哥哥吧。这都是他去跑的,他本想问过你再决定,结果下面具体办事的人拿这事来问我,我一想干脆我家也买些田地,跟你们一起有个照应,便马上让他们办了。囡囡你不会怪伯伯自作主张吧?你要是觉得这地方不合意,伯伯便一并买下,你再到别处挑一块就是。不过,伯伯和伯母真的很希望能跟你们做邻居呢。” “能跟伯伯、伯母做邻居,是我们一家人的荣幸,囡囡怎会不满意?”容韫和笑道。又问:“不知田价如何?” 苏从毅看了看傅衡,示意他来解释。本来这些田地,便是送给容家也无妨。但他也知道容韫和的脾气,要说送容韫和是绝不会要的。 傅衡也知道这一点,直接道:“一共三百两银子。” 容韫和看了看吕mama和容晖和,道:“mama、哥哥,你们意下如何?” 这事容韫和是跟吕mama和容晖和商量过的,自然全都由容韫和作主,没有任何意见。当下容韫和回房取了三百两银子给傅衡;苏夫人和吕mama又约好后日一起去看田地。 “好了,先吃饭吧。”吕mama见大事谈妥,站起来道。 吕mama因傅衡说今晚要来吃饭,做的菜本来就极丰盛,再加上苏家人带来的五、六碗菜,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容家的蔬菜苏从毅夫妇是曾吃过的,味精做的菜昨日也尝过了,但鱼虾等水产却是第一次吃,这顿饭吃得他们赞不绝口,傅衡则拿眼睛直瞅容韫和。 “囡囡,等你脚好了,带上你的味精,到我府上去。我让那些夫人太太们都到府上做客,到时三十两银子一瓶都能卖得掉。”苏夫人道。 “如此囡囡先谢过伯母。”容韫和笑着施了一礼。 “晖和,过几日伯伯亲自陪你去书院考试,你这几天可要用功啊,别丢了你父亲的脸。”苏侯爷则在那边看着容晖和道。 “是。”容晖和站起来郑重地答道。 饭罢,容晖和回房看书,三个大人闲聊,傅衡则跟容韫和回房去,帮她做最后一次按摩伤脚。 “明日就可以走路了。不过一定要注意,半个月内千万不要跑和跳,也不能走得太远。”检查了一下容韫和的脚,傅衡一面按摩,一边嘱咐道。 “我会注意的。”容韫和应道。她抬起眼,看着傅衡:“裴家的事,你帮我问了没有?” “问了。我母亲说,裴大人夫妇俩曾有过一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去世了。裴夫人的病就是那时落下的。” “是吗?什么时候去世的?”容韫和抬起眼。 傅衡摇摇头:“当时我们家在平州城,而裴大人早早去了京城当官。所以裴家的事,我母亲也不是很清楚。” 容韫和望着窗外,陷入沉思。 裴夫人的失态,裴大人怪异的目光,吕mama喃喃自语时的“裴公子”,自己的身世,这些会有联系吗?她虽然没有探究身世的**,但事情凑到跟前了,她倒不介意弄弄清楚。 过了两日,容韫和的脚已可以走路了,也到了与苏夫人相约去看田地的日子。早饭过后,苏夫人就坐着马车到了容家,接着吕mama与容韫和一起到城东去。 马车驶到城门口,往东转进一条路去,便是一大片的田地。这里原来估计是一片冲积平原,地势比较平坦,土地肥沃,田里禾苗青青,还有不少佃农在田间忙来忙去。马车再驶进去一段路,远远地容韫和看到高山之下,一条小河蜿蜒而过;一座座庄园依山傍水地围绕在这座山脚下,红色的飞檐起翘的屋顶,时不时从绿树丛里露了出来。 “这里是老爷们的庄园,绕过山往里走,便是大家合伙建起的狩猎场。山外面,则是各家的田地。佃农们,都集中住在再进去一里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