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识破身份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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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也跟着站起来:“徐前辈过奖了,你才是值得我们这些晚辈学习的对象!” 一杯酒下肚,算是开了胃,大家对着美食开动。【】 陆建安关心的问:“梅香,你的身体没事吧?我听说你上次拍戏受了伤,现在康复了吗?” “谢谢陆导关心,已经完全好了!”宁美丽快速展开笑脸。 徐重人听说“梅香”拍戏受伤,也表现出对她非常的关心,“梅小姐怎么会受伤了?” “拍戏的时候不小心把脚弄伤了!”宁美丽笑了笑。 她才不会傻的告诉别人,自己是被沈雪莉这样的大牌陷害了! 徐重人露出有些心疼的表情:“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啊,尤其是在片场!” “谢谢徐前辈提醒!”宁美丽笑得很敷衍。 徐重人却勾起唇角:“叫前辈什么的太见外了,以后就叫徐哥吧?” “徐哥!”宁美丽只能恶寒的叫了他一句。 徐重人朝前坐了坐,一双眼睛盯着“梅香”不放,那眼神让宁美丽非常不爽。 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看,他难道不觉得自己很没有礼貌吗? “或许……一会等吃完饭,梅小姐有空的话,我们可以就这次张导的剧本聊一聊,我听陆导说梅小姐演戏很投入,肯定有很多独到的见解。” 宁美丽忍住戳瞎他那只色迷迷的眼睛的冲动,正想找个婉转的借口,却听有人插道:“很抱歉,梅小姐晚上有约了。”宁美丽一愣,凭空有人替她回了话? 门口,齐以翔穿着一件黑色手工剪裁西装,沉稳而淡雅,刚毅英体的深邃五官不带任何情绪,语调不冷不热的。 他迈开修长挺拔的长腿,沉稳之气,傲然而深邃,尽管并不刻意,属于他的沉稳气场,却是不经意的蔓延出来,有种令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深邃之感。 他走到宁美丽边上,叫人多加了一个位子,好像是这顿饭的主人似的,解开西装的一颗扣子,优雅坐下:“不介意多一个人吧?” “……啊,齐天王。” 张丰导演很惊讶,不止张导,陆建安、徐重人、何天曦全都很惊讶,何天曦随即他立刻朝“梅香”看去,看样子“梅香”也没料到齐以翔会出现在这里。 齐以翔是什么人,这个人是娱乐圈的传奇! 出道的第一部电影就是主演,从此往后没有一部片子不是主演,没有一部电影票房不过亿,几乎所有导演都抢着跟他合作。他出的唱片上架一天就被疯抢一空,唱片销量纪录只有他自己能打破,年末颁奖礼获奖名单上占据三分之一席位,短短五年便横扫国内外重量级电影节最佳男主角奖。 基本上他在娱乐圈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齐以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前哪怕他再难伺候,他就是红,就是有一大群死忠,别人还是得看他脸色,现在更是如此。齐以翔就是天之骄子,没有一个艺人能像他这样大牌,却还红得没天理。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他还有不得不上的通告、颁奖礼、宴会等等,可现在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请得动他。基本上齐以翔隐退后保持着神秘的形象,公司里的艺人想要见这个老板一面也非易事。现在他突然出现,能不让人惊讶吗? 宁美丽侧过脸,笑问:“齐总,你怎么会来?” “路过,恰好碰见你在这里吃饭,就上来看看。”齐以翔面色风平浪静,丝毫不表露自己的一点情绪。 说完,他就打开餐巾,叫来侍者,点了份牛排,加了杯红酒,自说自话地吃了起来。 除了宁美丽,其他四个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齐天王就在眼前,即使隐退了这么多年,但他的影响力一直都在。 徐重人有些激动地站起来说:“齐总,见到您真荣幸,我是徐重人,我第一次获得影帝的时候还是您给我颁的奖,我一直是您的粉丝。” 徐重人伸出一只手紧张地等待回应,传闻齐以翔性格反复无常,时而温柔,时而冷酷,不过他不是精神病,大部分时候只是不喜欢与人亲近,虽然冷淡,但对人还是有礼的。 齐以翔坐着没动,徐重人的手晾在那里显得很尴尬。 就在徐重人绝望地要放下手的时候,齐以翔抽了出手跟他轻握了一下:“我想起来了,听说你的成名作里面的激情戏很有看头,以前有女演员跟我反应过你假戏真做!” 徐重人顿时有种被爆头的感觉,齐以翔却不再看他,喝了口红酒,对张丰说道:“张导,今晚我找‘梅香’有事,谈剧本的事我看就以后吧。” “呵呵,没关系,你们谈事比较重要。”张丰暧昧地朝他们笑了笑。 一顿饭下来,宁美丽如同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是人都明显看出来,齐以翔跟她的关系匪浅。 离开的时候,张导领着徐重人亲自送齐以翔上车,一路上点头哈腰,很是谄媚。 宁美丽跟何天曦道别,上了齐以翔的车。 看着张导亲自朝他们挥手道别,司机却早已将车子开启。 宁美丽转过头,目光怀疑的看向齐以翔:“你不可能是恰好路过吧?” 齐以翔正闭目养神,一只手支着头,他的手非常漂亮,五指修长,骨节不大却分明,肤色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中指上总是带着一枚镶满钻石的花戒。 他的嘴角划起一个弧度:“你猜。” 有什么好猜的,他肯定是事先打听了她的行踪,他才恰巧出现的。 只是令宁美丽疑惑的是,齐以翔怎么确定她在这家酒店,他不是派人一直跟踪她吧? 不待她问出心中的疑惑,齐以翔却出声质疑:“你今天怎么不接我电话?” “嗯?”宁美丽眨了眨眼睛。 “我给你的手机,今天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齐以翔微微有些不悦,一张刀削般的俊脸冷冽。 宁美丽这才想起来,那部手机的存在。 她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发现已经自动关机了。 她之前在片场一直把手机调成静音的状态,以免被干扰到拍戏,所以没有听见铃声。 他这是给她打了多少个电话?居然直接把她手机打关机了? “哦,我在片场的时候,习惯调成静音,不接来电的!”宁美丽为自己找了个适当的借口。 “以后不准不接我的电话!”齐以翔俯身逼近她,霸道的要求。 宁美丽无语的回:“那你也得跟我保证,以后不要在我拍戏的时候跟我打电话。最多我答应你,以后我看见你的来电,一定第一时间回你电话总行了吧?” “不许不接我电话!”齐以翔再次要求道。 “我知道,那万一我有急事呢?你总不能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带着你的手机,等待你的圣旨吧?”宁美丽无辜的挑眉。 齐以翔黑色瞳孔深深地看她,凝视她许久,又淡淡的别开。 见他不说话,宁美丽就当他是默认了,顿时松了口气。 早知道她就不该收他的手机,现在她怎么有种被他查岗盯梢的感觉? 宁美丽强烈的不爽! 回去之后,何天曦就把张丰导演新片的剧本发给她了,是个谍战的故事,据说张导打算用这部片进军北美市场。 宁美丽翻看剧本,为了避免跟齐以翔同床,她刻意把看剧本的时间延长了一些。 可惜齐以翔也一直没有上床,他始终在书房忙着。 宁美丽决定跟他好一阵子,绝对要等他先上床,睡着了,她再上去比较安全。 一直耗到九点多,宁美丽实在是受不了了,拍了一天的戏已经很累了,眼皮都在打架。 快速的洗簌完毕,等她缩在床的另一边,还谨慎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盖上,营造了**的空间。 这时候,齐以翔才从书房里出来,闷不吭声地回房洗澡。 他躺上床的时候,宁美丽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耳朵一直在倾听齐以翔那边的动静。 他沉默地躺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挪过来搂住她。 宁美丽浑身僵硬,觉得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喷火。 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尽义务了,直言拒绝他,恐怕会惹得他生气。 宁美丽灵机一动,顿时决定装睡。 她的眼睛闭的死死的,身子一动不动,甚至发出打呼噜的鼾声。 她就不信,这样齐以翔还好意思碰她? 果然,齐以翔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宁美丽又想流泪了,他的一条胳膊又重又热,放在她身上像背了一袋大米,她要怎么睡啊?! 幸亏这一天被折腾得太疲惫,即使扛着大包,她还是睡着了。 被齐以翔压得呼吸困难的丧失最后一丝清明时,她还不忘立志:等攒够了钱,她要远得不能再远的逃离这种生活! 齐以翔动了动被压得麻痹的胳膊,宁美丽睡梦中感觉到了,皱着眉头抱怨似的嗯了一声,齐以翔挑起嘴角没再动弹。 轻轻抬起压在她腿上的自己的腿,舍不得真的让她负担重量,他只是圈住她,不让她再乱踢。 这一夜他睡得比她累多了,好像通宵在与歹徒搏斗,她大概不习惯床上还有别人,所以睡着以后总本能地“清除”。 手脚获得自由的宁美丽,果然又立刻行动起来,被踢了几脚以后齐以翔不得不再把她半压半抱搂在怀中。 她很香,抱着她的时候,她显得这样小,细胳膊细腿像个孩子。 她睡得不舒服,睡梦中撅着嘴巴发脾气,扭来扭去想甩脱他的钳制,像条气鼓鼓的小rou虫,他觉得很可爱也很有趣,默默盯着她看。 这样搂着她躺到早上七点,齐以翔还是决定叫醒她,颠了颠胳膊,宁美丽的头便来回晃了晃,看得他想笑,“香香,起床,和我一起去吃早饭。” 宁美丽皱眉,不理。 齐以翔提高声量又喊了一遍,宁美丽啧了一声,烦得不行地抽出胳膊,使劲敲他胸膛,“别吵!烦人!我要睡觉!” 齐以翔抿紧嘴唇,这还是他第一次叫人起床,没想到被直白地嫌弃了。 “香香。”他用吓唬她时最管用的冷淡语调又喊了她一遍,平时只要他这样一叫她,她基本就服帖了。 没想到睡梦中的宁美丽一点儿都不买账,被吵得更烦了,奋力抽出小腿,白嫩的脚丫暴力地一脚蹬在他小腹上,踢得他闷哼一声,赶紧用手抓住她的脚腕。 手里细嫩的触感,在早上勃发时简直是要命的诱惑,齐以翔低头看怀里女人睡得粉扑扑的脸蛋,终于还是不忍心了,松开她下床去洗了个澡。 穿好出门的衣服,再看床上的宁美丽,因为独霸整张大床,睡着了也一脸小人得志,整个人都横过来了。 齐以翔挑眉微笑,轻手轻脚地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脑袋下面,好笑地叹了口气。 原本还想再逗她几天,还是算了……“梅香”大小姐的确不是个相夫教子的料,指望吃她贤良淑德实在是奢望,她能照顾好她自己都不错了。 宁美丽听见很遥远的敲门声,像梦,又很真切。敲门的人很执着,叩叩叩地把她终于敲醒过来。 “谁……谁啊?”宁美丽半睡半醒的问。 “梅小姐,已经九点半了,起来吃早饭吧,不然太晚了。” 宁美丽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从床上坐起身。 今天上午她没有戏份,原本打算睡个懒觉的,没想到被人叫醒了。 看来还是在自己家里自由,宁美丽随便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很多模糊的记忆又冒出来,齐以翔好像叫过她起床,又好像没有……这一夜换了地方,旁边又有那么大一坨障碍物,她睡得太痛苦了。 无心看了看被子……不是昨晚她盖的那一条,难道她抢齐以翔的被子盖了? 不会的,不会的!宁美丽连连摇头,安慰自己,齐以翔也不是那样任她宰割的善心人士,她要半夜掀他被窝,他还不得一脚把她飞下床去啊?肯定是他走了以后,她无意识地夺过来的。 梳洗打扮,穿好衣服后,宁美丽下楼用早餐。 齐家别墅的早餐还是很丰盛的,中西餐都有,而且十分符合宁美丽的口味。 她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突然管家财叔阴着一张脸来到她的面前。 “梅小姐,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财叔声音很冷淡。 宁美丽正专心致志吃她的早餐,也没去理会财叔的态度。 “嗯,你说吧?”
“我们齐宅的规矩是佣人五点半起床,六点打扫卫生……”财叔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 宁美丽不耐的打断:“你们的规矩不需要跟我报备了!” 她又不打算在这里长住,那些佣人什么时候起床关她什么事? 财叔的脸色变了变,咳嗽了一声,表情严肃道:“梅小姐,虽然你是齐宅的客人,但也不能睡得太晚,尤其是少爷都起床了,您还在睡懒觉,这不合规矩!” 宁美丽眉头一皱,合着这个管家财叔,是专门过来数落她的不是的? 话说她平时拍戏那么累,偶尔得空睡得晚点,关他什么事?他凭什么要管? 瞧见宁美丽眼里露出不满,财叔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继续说道:“以前沈小姐在的时候,少爷的早餐都是沈小姐准备的,还是沈小姐对少爷比较上心,每天都亲自早起帮少爷做早餐。” 宁美丽的脸黑沉了下去。 再次确定了这个财叔的确是看她不爽,而且极有可能是沈雪莉的人。 哼,他以为她像沈雪莉一样,非要故意讨好齐以翔? 要她早起给齐以翔准备早餐,那还要他们这些佣人干什么? 再说,要让她早上按时起来给齐以翔做饭,她会厌恨到蓄意杀害他的。 “沈小姐以前经常来这里住?”宁美丽轻佻了一下眉梢,闲淡的开口问道。 “沈小姐是少爷的未婚妻,自然是齐宅的常客!”财叔理直气壮的说。 “是吗?”宁美丽冷笑着反问:“怎么我住进来以后,没有见过沈小姐来过一回啊?” “这……”财叔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而事实情况是,自从梅小姐住进来以后,沈雪莉不是没来,而是来了以后都被保镖跟门卫拦在了门外。 齐以翔下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这个闲杂人也包括了沈雪莉。 “以翔疼我,所以呢,特意让我多睡一会!财叔,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是故意睡懒觉,不起来给你们家少爷亲自做早餐。只是呢,我跟你们少爷最近天天同房,你知道的,男人晚上把他喂饱了,早上自然就不需要女人烦神了。”宁美丽浅浅勾唇,笑容靓丽而完美。 财叔尴尬的表情十分难看,倒也识趣的退下,不敢再多管闲事了。 宁美丽又恢复淡定的表情,气定神闲的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就在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喂,你好!”她拿起来接听。 “你好,是梅香小姐吗?我是圣玛丽孤儿院的院长,非常感谢您上次五百万的捐款!”电话那边的人说道。 宁美丽一怔,随即浅浅的笑了:“不客气!” “不知道梅小姐今天有空吗?我代表孤儿院邀请你来参加我们孤儿院的感恩活动!”院长亲切的嗓音传来。 宁美丽看了一下时间:“应该有空!不过我下午还有事,不能待太长时间。” “没关系,梅小姐只要你原来来就好,谢谢你来看望这些孩子们!”院长感动道。 “做善事嘛,应该的!”宁美丽客气道。 圣玛丽孤儿院建在城郊,二战时期是一间教堂,也收容那些没有父母的孤儿,建国后渐渐就改成了正模正经的孤儿院。 这家孤儿院就是她当年跟莫佑铭和沈雪莉待过的那一家。 只是当时,它只是s市一家非常不起眼的孤儿院,但是近几年来得到莫佑铭的资助,已成为最大的一家孤儿院了。 宁美丽去的时候,孩子们都在院子里玩。 她特意带了一盒糖果过来,一一分发给院子里的孩子。 这不是宁美丽第一次回孤儿院。 事实上,在她离开了圣玛丽孤儿院以后,经常会回来看看。 尤其是她在成为影后,嫁给莫佑铭成为有钱人,更加会常常过来看看,带给孤儿院捐款跟各种资助。 宁美丽变成梅香以后,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嫩模,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没多余的闲钱再来帮助这里的孤儿。 但是自从她红了以后,每月都会以“梅香”的名义,定时给孤儿院捐款。 上次齐以翔给了她五百万的支票,她也全数捐来了孤儿院。 五百万对于她来说也就是一栋别墅,几件奢侈品而已,还不如捐给更加值得帮助的人。 以前宁美丽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是靠好心人的资助,才资助了她生活上学,过正常孩子的生活。 所以她自己有能力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回馈孤儿院,无论是宁美丽还是梅香,都会定期给这所孤儿院捐款。 在孤儿院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她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胖胖的玛丽是个年逾五十的中年妇人,标致的五官透着慈祥,见到“梅香”时她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你想领养多大的孩子?” 玛丽院长打量了一下“梅香”的衣着,知道她肯定是个有钱人,以为她是来领养孩子的。 “玛丽院长您好,我是梅香!”宁美丽主动伸出手,做自我介绍。 其实她以前跟玛丽院长非常熟悉,只是现在她换了一种身份,只能以“梅香”的身份跟玛丽院长重新认识了。 “你就是梅小姐?”玛丽院长为自己刚才的错误,微微有些尴尬,“没想到梅小姐这么年轻,还这么有爱心!” “谢谢院长夸奖,我只是尽我所能的帮助那些孩子们!”宁美丽微微笑道。 “梅小姐,我带你去看望那些你资助的孩子吧?”玛丽院长提议。 “好的,麻烦院长了!”宁美丽笑着。 玛丽院长在前面带路,带着宁美丽来到一处特别的房间。 刚到这间房间里,就听见乐曲的演奏声,只见几个孩子在弹钢琴,几个孩子在拉小提琴,还有几个孩子在唱歌。 “孩子们为了欢迎梅小姐的到来,已经准备了好几天了!”玛丽院长转过头来对她说。 宁美丽心中一暖:“他们表演的都很好!” 玛丽院长轻轻在她耳边说:“梅小姐,不瞒您说,这几个孩子其实都是残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