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有无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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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谢谢王大哥和嫂夫人了。”风清扬想抱拳一礼,胳膊却颤抖的抬不起来。 赵溪玉按住他:“小兄弟不必客气,我们也是奉命做事。” “王师兄,赵师姐,曲长老让我熬了四物汤送过来。”一个青衣弟子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有劳师弟了。”王大锤接过药碗,漫不经心地舀了一勺,作势就要喂给风清扬。 赵溪玉看着他毛毛躁躁的样子,将药碗和勺子夺了来:“还是我来吧,你去修炼吧。” “我不去。我要在这陪着你。”王大锤索性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开什么玩笑,有这么一个俊美的小白脸在这,他王大锤敢放着自己媳妇儿和他独处吗? 赵溪玉无奈,也只得随他了。 “来,把这药喝了。”赵溪玉用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递到了风清扬的嘴边。 谁料风清扬却偏过头:“四物汤是女人喝的东西,我不要。” “你现在气血两虚,不喝四物汤,你想喝什么?”王大锤没好气道。 而且你一个大男人长那么漂亮的脸蛋,本来就像个女人。王大锤心里暗暗想着。 岂料风清扬竟然闷声道:“我想喝酒。” “哎哟你还真是……我跟你说啊,你这半个月都别想沾酒了。受着伤竟然还想喝酒呢,啧啧。” 王大锤一面嘲笑,一面走过去,将风清扬的上半身扶起,咬牙威胁道:“你最好是乖乖听话,老老实实把药喝了,要不然我就点了你的xue道硬灌了。” 还别说,王大锤这一招果然好使,风清扬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满脸憋屈地把赵溪玉喂的药喝了下去。 “看见没,对付这小子。就得用这种强硬手段,你对他凶点,他就怕你了。”王大锤哼笑道。 风清扬脸上顿时浮现尴尬之色。 赵溪玉一把揪住王大锤的耳朵,用力一拧。将他拖到洞口:“你给我滚去修炼,就你多话!” “唉哟唉哟,别拧,再拧耳朵要掉啦!娘子我错了,我这就去修炼!”王大锤想要挣开却又不敢。抖着身子求饶。 赵溪玉松开了他,纤指指向旁边的一处山洞:“马上去!” 王大锤揉着耳朵嘟囔道:“你看我没说错吧,你一凶我就怕你了。” 眼看赵溪玉又要动手,王大锤赶忙跑向那处山洞:“娘子息怒,我这就去!” 赵溪玉望着王大锤落荒而逃的背影,眼中的柔情一闪而过。 接下来的五天一直都很平静,直到第六天…… 这天,赵溪玉照例把王大锤赶去修炼,正待回转,却见一道冰蓝色的身影左手提了一把闪着淡淡蓝芒的剑。气哼哼地走了过来。 “小小。”赵溪玉唤了一声。 “那个人呢?我要宰了他。”鱼小小气势汹汹道。 “谁?”赵溪玉是真不知道。 “就你伺候的那小子。别装了,我都听人说了他在你这儿。”鱼小小说着,就向洞中走去。 “这……不知他何处得罪你了啊?”赵溪玉下意识地拦住了鱼小小。 “你管得着吗?让开!”鱼小小怒道。 “小小,好歹我也是你师父的师妹,你理应唤我一声师叔,怎么能这般没有礼貌。”赵溪玉耐着性子道。 “师叔?真是好笑了。只有我师祖的弟子才配得上让我喊一声师叔吧?你一个外门弟子,凭什么让我喊你师叔?”鱼小小不屑道。 赵溪玉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衣袖下的手指攥的死紧,隐忍着没有说话。 她岂会不知掌门对鱼小小的宠爱?可是见她小小年纪便被惯的如此嚣张跋扈,却又着实想教训她一番。 鱼小小见赵溪玉不说话。气焰更加嚣张:“哼,以后少用教训的语气和我说话,你没有资格!滚开!” 赵溪玉强自压着的怒火一下子被挑了起来,抓着鱼小小手腕。手指稍一用力,鱼小小的佩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手腕上的剧痛让鱼小小一惊,诧异而委屈地瞪着赵溪玉。 她不知道的是,赵溪玉就是那九个进入炼气期的弟子之一。 凡人进入炼气期,就可以称作修士了,虽然还不能使用任何仙术。但是力气却比普通人要大得多。传说的龙象之力说的就是这炼气期的修士。 “资格?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到底有没有资格!”赵溪玉说着,将鱼小小夹在腋下,大步向着洞内走去。 “你放开,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去告诉我师父说你欺负我!”鱼小小叫嚷着扑打赵溪玉,但是那力道放在赵溪玉身上却像挠痒痒一般。 “你尽管去告诉好了,我既然敢这样就不怕掌门罚我。你给我听好了,别人惯着你,我赵溪玉不惯着你,就算掌门打死我,我今天也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赵溪玉恶狠狠地将鱼小小按趴在床边,掀起她的天蚕纱裙,一把扯下小裤。 鱼小小惊恐地睁大眼睛,激烈地挣扎,伸手想要把裤子拉上来。 这一举动显然更加激怒了赵溪玉,她随手将窗幔上的流苏拽下,牢牢将鱼小小反绑住。 “啊!疼,不要!手腕疼!”鱼小小尖声哭叫,赵溪玉却并不理会,狠狠几巴掌甩在鱼小小的臀上。 鱼小小倒吸了一口凉气,挺起身子,连哭声都噎在了嗓子里。 停了几瞬,鱼小小方缓过劲来,开始嚎啕大哭,眼泪吧嗒吧嗒地糊了满脸。 “师父救命,呜呜呜!师父……” 风清扬不忍心,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拉住赵溪玉道:“嫂夫人,要不算了吧,她还小,何况还伤着……” “别管她,她刚才还想宰了你呢,管她做什么?什么伤着,这小丫头惯会装模作样,掌门信她,我可不信!” 言罢挣开风清扬,又是狠狠一巴掌打下:“说,你该唤我什么?” 鱼小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腕上伤口撕开的剧痛,臀上热热的胀痛都在折磨着她,让她的脑中除了痛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就连赵溪玉问了什么话也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