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风吹两边倒
彭春刚走半个时辰,唐方镜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一脸紧张:“大人,不好了,天山县很多平民,还有那些什么江湖人士都去卢家小院了,想必是以官银失窃为由,卑职都无法阻止了。” “怎么会来得那么快?不是到期限还有两日吗?”范静心里正愁着此事,一旦发生,后果不堪设想,应该尽快阻止此事发生。 唐方镜一脸无奈苦诉道:“卑职也说了,但他们就是不信,说什么,什么卢大壮和两箱金银财宝失踪了,定藏在了卢家小院,到这个时候,卑职怎么去理论,他们就是不听,他们人多示众,县衙的捕快根本不起作用了。” “走,我们去看看。”范静说完与唐方镜一同前去了卢家小院。一路上,范静在想,出了这么大的@事,彭春会不知道吗?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何不上报?难道这就是他的目的所在?唯恐天下不乱? 果然不出唐方镜所料,卢家小院已经被天山县的人围得个水泄还通。雷小翠正与几个带头的理论着什么,似是互不相让。“真是笑话?县衙官银失窃与卢家小院何干?说不定是衙门之人监守自盗呢?你们要闹去衙门闹去。”走了过来的范静,只听雷小翠泼妇般的大骂。 雷小翠见到唐方镜与范静的到来,雷小翠似乎更是理直气壮的了:“两位大人,你们来得正好,怎么一连串所发生之事,全部赖在了卢家小院?彭总捕呢?你的彭总捕呢?搞出那么多的事端,连鬼影都不见了嚯。” 范静细细打量着与雷小翠对峙的三四个中年男子,其中两位浑身上下都有着跑江湖的味儿,就此范静便问道:“两位似乎不是本扡入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两人根本不把范静放在眼里,态度嚣张的说道:“那我实话说吧,我两兄弟原本是来寻宝的,结果盘缠用尽,幸得这位兄台施舍,才前来相助,讨回他们应得的。” 一伙人熙熙攘攘的嚷道:“有那么巧吗?县衙官银失窃,卢大装就不见踪影了,快说,卢大壮带着两大箱官银究竟去了哪里?” 这分明是来闹事的。范静倒是没再与这两人计较了,转向雷小翠说道:“卢夫人,恕范某冒犯,卢大壮究竟在何处?为何不出来澄清自己?” 雷少翠很是认真的答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丈夫已经几天未回卢家小院了,我也不知你他去了哪里?要我如何叫他出来澄清?” “哼!”雷小翠话刚落音,与其对峙的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建这么大的小院,少说也得花上千两银两,你一个女流之辈何来如此多的银两?定是你丈夫卢大壮盗窃掳掠而来。” 此男子话则落音,另一个中年男子起哄了:“各位乡亲父老,朝廷下放的尉抚款定在卢家小院之中,我们冲进去,把官银抢回来。”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你们没把我这个知县大人放在眼里,想造反吗?“唐方镜拦住带头的两个同年男子怒道:“我告诉你们,这可是天子脚下,由不得你们胡来,只要本县上报朝廷,你们谁也逃不了,哼!”唐方镜虽只是个傀儡知县,但毕竟是朝廷所派的官员,就此暂且镇住了场面。 “让开,让开,大家都让开…”就在这关健时刻,彭春带着他的捕快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各位乡亲,官银已经有了着落了,现就藏在卢家小院院后墙壁之下。” 雷小翠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 彭春冷笑道:“卢夫人,你就不要再演戏了,你的目的,彭某都已经清楚了,也怪不得自卢家小院建立,很多平民都背景离乡,远离天山县。” 雷小翠轻视彭春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背景离乡?“ “哼,你在天山县装神弄鬼的,先把龙骨镇和松湖村的村民赶走,使诈修建河堤,而河水正好通向西突厥边界,就此出现了许多来路不明之人。”彭春似乎此次前来胸有成竹。 雷小翠嘲笑道:“什么来路不明之人?与我何干?再说修建河堤不是是你cao办的吗?彭总捕,少在这里绕圈子,你就提供人证物证吧。”
“好,爽快,把他们给带过来。”彭春的叫唤,捕快带过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吴憨,老二老三两兄弟。 “你们?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风吹两边倒…”雷小翠一见到老二老三两兄弟,顿时火冒三丈。 老二答道:“卢夫人,对不起了,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两兄弟不会就这么空手而归离开天山县。” 雷小翠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们?亏我丈夫与你们称兄道弟的,你们竟然陷我丈夫于不利?” 彭春冷笑道:“卢夫人,到了如今这一地步,你还在这里禇多狡辩?你到底是天山上的什么人?为何装神弄鬼的残害天山县的平民?” “什么?原来…原来那些鬼魂以及无头鬼是这个妖妇所设的?”彭春这么一说,引起了众多平民的愤怒,纷纷指责雷小翠乃为最毒妇入心,心如蛇蝎? 雷小翠怒视着彭春:“彭总捕,有你的,算我雷小翠栽你手中,但你不要忘了,卢家小院可是朝廷所批下来的,你能耐我如何?再说这也只是你的诡计而已,彭总捕,你尽管搜查好了。“ “各位弟兄,给我搜!“彭春不理雷小翠的以退为进,带头带着捕快闯进卢家小院。随后一群人一窝蜂的尾随了进去,此时此刻,谁也阻止不了这一场面,因为他们大部分之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冲着天山上的宝藏而来的。 “范大人,为何你不进去凑个热闹?”二三十来个都进入了卢家小院,唯独只有范静站在原地不动,就此雷小翠好奇的问道。 范静似笑非笑的笑道:“有这个必要吗?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倒不如听听卢夫入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