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就是一个浑蛋
唐方镜见范静自个儿喃喃自语,便疑问道:“范大人,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范静笑了笑:哦,对了,范某此次而来除了了解案情之外,是特地向唐大人辞别的,范某离开南湖县数日,也该回去打点打点了。” “什么,你要离开天山县?”唐方镜一脸纳闷,似乎在说,你范静都要离开天山县了,问那么多废话干嘛?“范大人,你不是说此案与南湖县的案情有关吗?为何要赶回南湖县?南湖县也可交予县丞打理打理,难道不成?” 范静起身谦让道:“实不相瞒,县丞刘查礼一直下落不明,而薄主李远天不幸遇害,故此县衙只能由捕头暂且打理,所以范某不得不回南湖县,待处理完南湖县大小事后,再回天巾县与唐大人携手合作,共破此案,还望唐大人体谅。” 唐方镜起身相送:“原来如此,若范大人有用得着本官的地方,可知会一声,本官尽全力而为之,哦,对了,刚才所说之事,还望范大人保守秘密,任何人不能提及。” “一定,一定。”范静恭维道:“那就先拜谢唐大人了,范某就此告辞。” “范二哥,你怎么跟那肥头猪耳谈了那么久?有什么好谈的?”在门外等候范静的王芳芳等得很是焦急,一上来就抱怨着。 范静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不许那么没礼貌,对人要以礼相待,知道吗?这一点,你还真不如你meimei王语倩。” 王芳芳一脸无趣的答道:“好了,好了,我meimei什么都好,我什么都不好,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喂,范二哥,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呀,谈了那么久?” “只能说天山县的戏是越唱越精彩了,我们走吧。”范静避而不谈,也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自当不会倾诉于任何人了。 “喂,不是说要回南湖县,怎么不回客栈收拾行李?”走出县衙门外,范静却往去客栈相反的方向走去,王芳芳便追上前质问。 范静回头答道:“你不肚子饿吗?我们前去悦来酒栈打个尖如何?走吧。” “真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相什么?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王芳芳无语般的摇着头,只能尾随而去。 悦来酒栈突然间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有书生打扮的,有行走江湖的,也有着做着买卖的商人,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带着兵器,可想而知,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就此范静好奇的问向端来茶水的阿四:“阿四,今日怎么多了那么多不速之客?” “怎么?客官你不知道吗?”阿四似乎感到这不是范静所要问的问题,一边给范静斟着茶一边说道。 “那你如此一说,难道天山县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范静轻笑道。 “发生了大事,难道县衙会无动于衷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妖言惑众,唯恐天下不乱,说什么天山上确实有金银财宝,根本就没有什么阴间阳间,是人而所为…”阿四说到应里,似乎怕被人听见一样,左右打量一番低声说道:“听说卢大壮并非什么偶遇,而是有人去天山掳来一大箱金银首饰遭人追杀,而卢大壮捡了一个大便宜,卢大壮救了此人,后来见财起歹,约那人前去了夜香楼后,将那人给杀了…” 范静追问道:“哦?那你听何人所说?” 阿四低声道:“是从夜来香青楼里传出来的,那人还说曾与那人有着一面之缘呢,我就说嘛,天下哪会掉下那么一个馅饼来?原来是谋财害…” “喂,你在这里嘀咕什么?还不赶快去干活?又来客入了,快去斟茶。”阿四正说着起劲,却被年近半百的掌柜的给支开了。 范静与王芳芳走出悦来客栈,自当有着来自各方的人一同而出,个个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声称此次前来绝对不会而回。 “消息可传得挺快的,看来阿四所说不假,怎么我们一点也不知道?”范静手里端着茶杯,摇着头傻笑着。
王芳芳俏皮的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你视金钱如粪土,自当不感兴趣啰?若是美女的话,范二哥定是兴致勃勃的,第一个奋勇而上,比如说,夜香青楼的…“ 范静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后叹道:“你又在瞎猜着什么呀?看来我得去会一会那个人了。” “那个人?哪个人呀?”王芳芳怪异道。 “你刚才不是猜到了吗?今晚你先回客栈吧?”范静所要见的人便是夜来香楼的红牌红人杜英。 王芳芳怒的一声竨了起来:“哼,范静,别以为我王芳芳要死缠着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整天在这里装b扮酷的,把自己当成了智多星了,其实你就是一个浑蛋。” 范静抬头冷眼看了王芳芳一眼.毫无生气之意:“混蛋就混蛋,随便你怎么说好了。” “真是个怪人,走就走,谁稀罕您,哼!”气得王芳芳连口茶都未喝,气嘟嘟的走出了悦来酒栈。 “范公子,怎么今晚有闲前来坐坐?你身边那静姑娘呢?为何不一同前来?”杜英似乎对范静情有独钟一样,让范静有一种别有的欣慰感。 范静轻笑道:不太方便吧?“杜姑娘,想必你应知道范某前来是为了何事?还是那句话,你我各有所需。” “范公子不但文采渊博还口直心快,小女子能遇上范公子乃是荣幸。”杜英说完白嫩玉手轻端酒杯:“范公子,我们先喝上一杯。” “多谢杜姑娘!”范静一饮而尽后称赞:“好酒,好酒,真是人美酒香夜色美呀,我范静今日可真是来对了。” “范公子可真会哄女人开心?也难怪王姑娘寸步不离的,小女子很是羡慕…”杜英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偷窥那张英俊的脸,岂料却与范静四目相触,心里突然间莫名的慌张。杜英身于青楼之中,什么男人都见过,但这种感觉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