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和尚熬rou汤
魏风双手血淋淋的,还处于是乾坤手开启的转化,带着冷冷的煞人的气息,配合着刚刚如同是血海修罗的举动,确确实实是让人心惊胆战,几乎五脏六腑都快被吓破了。 然后亲启薄薄的双唇,道:“你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如果要是继续在这里,就不要怪罪本神手下不留情,跟刚刚死去的几只一样,消失在整个人间界。” 这群侏儒怪物,好像是被蛟龙杀死之后,生长出来的,听得懂人话,开始暗自的蹉跎起来。 魏风看到这群侏儒怪物还没有走,就连忙轻抚住心里面的那一份儿紧张,快步的前行,并且抓死离自己最近的那侏儒怪物,道:“快点滚,如果在十秒之后,你们还在这儿,就不要回去了!” 语气中是带有了不少生气的色彩,同时魏风还故意加了惊魂吼,对这些侏儒怪物造成压力。 果然,一个个都是捂着耳朵,跳进了越来越少的水塘子里面,灰溜溜的到了他们原本的地方。 这佛门拥有绝技“狮子吼”,想必很多人都略有耳闻,刚猛霸道,可以吓退邪魔外道,甚至是练习到了大成的境界。 只要是发出声音,就能够让人七孔流血而死,尤其是对于这些妖魔鬼怪的作用更加明显,上面带有的可是佛气,能够瞬间安抚鬼怪,让它们在颤抖的同时,趋于冷静下来。 这道家也有一门类似于是狮子吼的功法,那就是“惊魂吼”,主要针对的就是精神,可以直接刺进鬼怪剩下的魂魄之中,让它们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从而产生强大的恐惧,让它们知难而退。 魏风没有修炼惊魂吼,但却是提前准备了这么一张符箓,没有想到是在这儿排上了用场,还真是万事万物,只要有适合,那就是好的,那就是人们所需要的。 其实魏风这会儿,已然是出现了乏力的现象,威力强大的乾坤手,连续使用两次,让身体里面的法力,出现了透支现象,这样非常的不好。 如果这儿上千只侏儒怪兽,在同一个时间发起攻击,那么魏风也就只有逃跑的份上。 说起来,因为进入天神的原因,杀死一只侏儒怪兽,被缩减到了最小,每次只给奖励五点积分,甚至随着增长的多了,会越来越少。 浪费多余的体力,去消灭这种东西,确确实实有点儿吃力不讨好的感觉。 燕赤霞晕倒在地,魏风也不好不管,将其给背在了身上,差点儿一个趔趄没有摔在地上,还好用前方的一个大骨头挡住了,这才防止了出丑现象。 这燕赤霞的身高,也就一米六多,但却十分重,魏风一个大高个子,没有使用法力,竟然走了几步,开始背不动了。 “前辈啊,我法力已经是用尽了,韦陀符没有办法催发,你太重,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委屈你一下了!” 魏风从地上,小心翼翼的捡出来十多根小腿、大腿、小臂和大臂,然后从死人剩下来的碎布条子上面,撕出来一个绳子,将这些骨头和燕赤霞绑在一起。 一排骨头在下面,这燕赤霞在上面。 做好了安全防护,魏风也就不客气,直接拖着燕赤霞,一瘸一瘸的到达了兰若寺的大堂上面。 慧明当头迎来,双手合十,客气的说道:“真人,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真人,是不是解决了?我们也算是保护了海丰市吧!太棒了!” “是啊,这一次又幸免于难,果然是佛祖保佑!” 其他的几个僧人,也来凑热闹,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那模样,正跟隔壁东头那一群跳秧歌的老太太似的,这叫一个絮叨的难以接受,让人生起厌烦。 魏风欲哭无泪,这儿这么多人,还有的被感动了手足无措,有的跳起来,怎么就没有一个说帮我来拉一拉猪似的燕赤霞啊…… “嗯?燕赤霞前辈呢?他在哪里?” 慧明疑惑的道,毕竟进去的时候,可是两个人,出来变成了一个,不得不感到奇怪。 魏风无奈的指了指后面用骨头做成木板上的燕赤霞,道:“这位前辈因为和蛟龙拼杀,所以晕倒了。”
“哎呀呀,我正好粗略的通晓医术,并且手上还有药丸几颗,可以恢复精气。” 慧明接过魏风手上用死人衣服制作的绳子,从袈裟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锦囊,打开,拿出来一颗金黄色的符箓,上面带有着袅袅的药香,并且道:“这还是我兰若寺的方丈,从茅山派那里交换得来的,传给了我,只剩下这些,正好用到!” 慧明在被鬼给关押的时候,也算是见惯了死亡与生命的结束,可以说虽然他的本身力量是中神,其精神,已然无限接近于是大神的地步。 这些死人啥的,美女啥的,钱财啥的,在他的眼睛里面,大多还就是表象而已,只要有够自己使用,那么其余尽皆可以抛散。 “看来是用力过度,累着了,睡几个时辰应该会没有事情,真人,快去用膳,我专门制作了点儿蛇汤,当做是补偿,阿弥陀佛!” 魏风心里面这叫一个乐啊,有眼力见儿的人,确确实实是不同,会说话,会办事儿。 知道自己个饿了,还准备了蛇汤…… 不是,什么玩意,蛇汤?他和尚起来了荤菜,也确实是难为他了。 肚子咕咕的叫,这是饿啊,先是看到刷好的桌子上面,有十几碗菜叶汤,树皮粥,这想必就是众位僧人的口粮了。 然后顺着向下,闻到了缕缕的香气,扣人心弦,让魏风的涎液都快流出来了。 只见圆圆的蛇rou漂浮在两端,白色好像是牛奶的汤,好像最为精美的食品。 魏风在这种香味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真人风范,大神的做事风格这类小事情,就算是燕赤霞都抛在了一边。 拿着用木头制作出来的筷子,不停地开始吃了起来,样子十分的急促疯狂,就跟差点儿再也吃不上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