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是我有病?
迎面差点撞上正要进来的李琳,她是公司的行政秘书,天生狐媚象。虽然穿着一身职业装,但是裙子爆短,走路扭屁股,公司男人都盯着她背影咽口水。 凭借她漂亮的脸蛋儿献的一手好媚,才来公司几个月就爬到一人之下众人人之上。原因嘛,不好说,反正大家都说她和老黄有一腿。 我本来是光明正大,但是有了刚刚发现黄总小秘密的缘故,有点紧张。我避开了她的眼神和她擦肩而过。 可是却被她叫住:“徐秋瞑!上班时间,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我故作潇洒的说:“我不做了,辞职信放在黄总桌上,再见!” 我本以为我甩出这句话,然后就可以拽兮兮的走出去。可是,当我的目光遇到李琳的眼睛,我愣了一下,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被电到了?应该不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 我扭头逃开了。进了电梯,我还在不断的思考那张卡片,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给郝哲。 我想问问他昨晚是不是真的来过了,拿出手机的一刻,我犹豫了。种种迹象都可以说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如果我打电话问郝哲,你昨晚来过没有,有没有给我一张特价嫖娼卡,卧槽!他不骂我神经病,我跟他姓郝。 我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电梯也到了一楼。“叮”一声响后我迈步向前,可是差点撞门上,电梯门并没有开。 该不会是坏了吧,要不要这么衰,居然被困在电梯里。 正在我一愣的瞬间,灯也灭了。整个电梯厢里一片漆黑,只有楼层显示在闪烁。我慌了,因为电梯再次开始动了,而且感觉是向下。 刚刚已经是一楼了,还往下,难道是地下室吗? 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思索,突然感觉到一阵失重。糟了,是电梯在急速下坠。发生在电影里的桥段难道被我遇上了吗? 这简直比和女鬼面对面还可怕,我会摔死吗?我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可是明明已经是一层了,就算地下室再深,能有多深呢? 网上流传着电梯下坠的自救方法,就是按下所有经停楼层的按键,可是电梯的面板上根本就没有地下室的按键。 也就是说,这个电梯正在下坠,但却是坠向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地下室! 我绝望了,黑暗中我闭着眼睛,等着电梯触底的那一瞬间,我无助的想抓住能接触到的任何东西,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大叫了一声,猛烈的撞击让我的世界天昏地暗。 我摔死了吗?试着睁开眼,吓了我一跳,我居然躺在公司走廊里。旁边围满了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还窃窃私语。 离我最近的是保洁员陈姐,她正双手紧紧握着拖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这下彻底晕了,我为什么还在公司里,刚刚明明坐电梯下楼。 以及,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正欲从地上爬起来,突然感觉到脖子一阵刺痛,就像有一双手抠进了rou里一样。而且冰冷刺骨,我脑海一个闪念,马上想到昨晚。 昨晚梦里,我差点被女鬼掐死,可那终究是个梦。那现在呢?我无力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可是无济于事。 我根本摸不到任何东西,这让我想到了看过的恐怖电影,一个人被鬼上身,其实就是被控制了自己的思维和行动,最后被自己活活掐死。 我该不会是!我已经没有能力思考了,耳边人群纷乱,有人大喊:“糟了,他这是癫痫,快打120!” 大家手忙脚乱的打电话的打电话,按我手的按手,还有个哥们儿更耿直,把手指头塞我嘴里让我咬,你妹的电视看多了吧! 老子要被你们害死了,我感觉脖子要被扭断了,慌乱间,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冲了进来。 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担架,出门的那一刻,我无意中瞄到了人群最后面的李琳。刚刚大家都手忙脚乱的时候,唯独不见她。 而这一刻,她透过人缝隐蔽的看着我,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带着蔑视。 我被太到救护车上,同事小郑哥陪同。可是说来也怪,车子刚刚开动,疼痛感就消失了,呼吸也顺畅了。 我试着坐了起来,拉掉氧气罩。小郑哥此时正在和医生小声说着什么,是不是还紧张兮兮的看我一眼。 我和医生说我没事了,要不就把我放下来吧。医生没好气的说让我老实躺着,先做个详细检查再说。 救护车停在急诊室门口,而我被医生按在床上不能动弹。我正纳闷儿的时候,我被推进了精神科。 我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就听按住我的医生大声对另一个医生说:“十分钟前发病,疑似癫痫,并有狂躁症嫌疑!” 另一个医生答应了一声,我一听,什么?狂躁症?一听这个老子的小暴脾气压不住了,挣扎着要坐起来。 可是我想的简单了,离开过来四五个魁梧的工作者把我按了个结实。 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泰森此时也要老老实实的。可是我莫名其妙的被人怀疑是精神病是怎么回事啊!
医生对门外大喊:“病人的同事!你可以进来了!” 门外小郑哥探头探脑的走进来,依然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我,还有些不敢和我对视。我大声喊:“小郑哥,你跟他们说,我是正常的,不是什么狂躁症,刚刚是个意外。” 医生摇了摇头说:“小郑,那你和他说说,刚刚是这么回事,看看他是不是记得吧。” 小郑哥点了点头,和我说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原来,我从黄总办公室出来,遇到李琳打招呼,这些记忆和我的是一样的。可是问题就出在,我和李琳说我不做了,辞职信之类的事情之后。 我径直走向公司门口,就在前台附近停了下来。面对着出口的玻璃门一动不动,嘴里嘟囔着什么,目光呆滞若有所思的样子,还在墙上比划。 本来好好的,可是突然间我发狂了起来,显得无比紧张,好像遇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而且拼命的在墙上乱按,嘴里不清不楚的说:“怎么办!我会摔死吗?”一类的话。 这时候恰巧保洁员陈姐从门外进来,我发狂一样的一把抱住,拼命的大喊。陈姐也吓得不轻,当然她也有农村中年妇女的彪悍,抡圆了一拖把,把握打倒在地。 之后我晕了一分钟才醒过来,之后的事情,就是我看到的了,所有人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之后陈姐手握着拖把,一脸惊魂未定。 我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个工作人员见我消停了,也放松了按我的力气。接下来我被抬上各种仪器进行检查。 我无力配合,我努力的拼凑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向来坚持眼见为实,可是短短几分钟内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说我真的进了电梯,那我醒来却出现在公司里。如此说,小郑哥描述更合乎逻辑,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 我马上想到了前日里在鹿城那个妖孽的有一家酒店,到底我被障眼法蒙蔽了,还是我的大脑出了问题,原本根本没有的东西,在我面前出现的栩栩如生。 奇怪的房间,不存在的服务生,包括第二天早上那个奇怪的老头儿。可是,那毕竟是晚上,今天是大白天。 我就在全公司人的面前演了一出好戏,相信明天整栋大厦都会知道我,强行非礼公司保洁员后被制服,打晕后抬上救护车,多么劲爆的标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