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八章 新的身份1
翌日清晨—— “啊!”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叫声打破了清早的宁静。【】 千奴眉头紧蹙,推开房门便见古元灵一脸愤怒地跑了过来。 古元灵手里拿着一张信纸对着千奴大喊道:“千奴,咱们这是遇上骗子了。这次真是自个抓了老鼠放进粮仓里头。” 千奴接过古元灵手里的信纸,看了眼,眉头微蹙道:“菡妃走了!” 古元灵气急了道:“那女人,我便是被她美貌给骗了。” 古元灵一把抓过千奴手中的信纸大嚷道:“千奴,你看看,她留的什么。‘救命之恩,他日再报。赠银之慷慨,他日双数奉还’。这女人,她走就走,还偷了我整整一千两银子。” 千奴眼帘微低,看来菡妃是去做昨夜她所说的该做的事去了。 “千奴,师父说得即对,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信不得。”古元灵一脸委屈地道。 千奴看了其一眼,而后退后一步,直接关上房门。隔了耳边的“杂音”。 北城偏僻处一处民居外—— 顾梓菡带着面纱,站在院门外。 她伸手敲了敲门,里头传来黑狼粗声粗气的声音道:“谁,大清早的。” 门打开,黑狼看着站在门外的顾梓菡一脸的不爽快道:“哪来的娘们,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是我!”顾梓菡低冷的声音道。 黑狼上下打量了跟前的顾梓菡一番道:“我你个奶奶的,老子知道我是谁啊!” 顾梓菡眉头微蹙,面纱后的嘴角扯了扯道:“菡妃!” 黑狼猛地撑大了双眼,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屋内—— 顾梓菡坐在太师椅上,对面坐在张夫人和黑狼。 张夫人看着顾梓菡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梓菡简单地将发生之事说了一遍,黑狼一听顿时火大道:“给老子的,那个无心当是卑鄙。不要让老子看见,否则老子非宰了她喂狗。” 张夫人看了黑狼一眼,而后看着顾梓菡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是回四爷府拆穿那黄总管,还是——” 菡妃未回四爷府而是直接找上他们,看来菡妃是有另一番打算。 顾梓菡眼帘微低,沉默稍许后,抬手缓缓地将脸上的面纱拿下。 黑狼惊吓道:“给老子的,大白天的,你顶着这鬼样要吓唬谁啊!” 张夫人虽也惊住,但相比黑狼却淡定些。 张夫人看着顾梓菡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梓菡将面纱带回脸上道:“是古元灵的蛊毒。”顾梓菡但就道,其余的便不多说了。有些事,她并不想让黑狼夫妇知道。 黑狼一听道:“给老子的,你等着,老子立马给你去找那死丫头拿解药。”说着起身欲走,却被张夫人阻止道。 张夫人瞪了黑狼一眼道:“你给老娘坐下。” 黑狼扯了扯嘴坐回位置上。 张夫人看着顾梓菡道:“以菡妃的能耐,要解古元灵下的蛊毒当不会没办法吧?”自个前次中了蛊毒,便是菡妃解的。 顾梓菡淡淡一笑道:“我的确有办法。”只是太过冒险而已,且她现在觉得如此的容貌当有利自个。并不急着解毒。不过这张夫人到是观人细致,这黑狼虽天生神力,但却头脑简单了些。也便是有张夫人在身旁看着,才能在这吃人的江湖中活到现在。 “那菡妃的打算是?”张夫人问道。 顾梓菡眼眸微眯道:“我要进吕府。” 张夫人微愕,而后点头道:“我会替菡妃安排的。” 顾梓菡眼眸微沉,吕荣,她此番定要好好看看,其身后的主子究竟是谁。 “对了,菡妃可是知道了金秀楼之事?”张夫人突然道。 顾梓菡看着张夫人微微点头,眼里露了抹难受。 张夫人道:“金秀楼虽毁,但花无涯她无事。” 顾梓菡惊愕。 张夫人将黑狼救花无涯的经过说了一番。 顾梓菡松了口气,知道花无涯无碍她心里多少好受些。不过,无心能不忌讳冷绝宫而做如此之事。这不得不让她有几分忌讳无心身后之人,和吕荣身后之人。 顾梓菡看向张夫人道:“我还活着之事,暂时不可让花无涯知道。”花无涯知道,那四爷便会知道。如此,四爷定然能猜到自个的打算,必然会阻止她的。
“为什么?”黑狼不解道。 顾梓菡不语,张夫人一把拍到黑狼后背道:“菡妃吩咐你听着便是,如此多的废话做什么。” 黑狼呲牙咧嘴地看着张夫人,“臭娘们,你下手能再重些不。” 深夜,月色被乌云遮住。 花无涯绕过曲折的山路来到一处古墓前。 花无涯转动古墓旁的石柱,走了进来。 古墓内—— 深不见底的水潭中间,一个十几丈高的巨柱立在那。 石柱上雕刻着狰狞的图案。 水潭便,一抹红色的身影立在那。 花无涯从一旁山洞走了出来,缓缓走到红衣女子身旁双手抱胸行礼道:“圣女。” 红衣女子缓缓转身,烛光中,脸上金色的面具,一只凤凰扬天而翔。 花无涯看着红衣女子道:“圣女,金秀楼被无心毁掉了。楼里几十名姐妹尽数被杀。” “我知道。”红衣女子清冷的声音缓缓道。 花无涯低下头,金秀楼出如此大的事,冷绝宫何以会不知。但如若知道,但何以会如此无动于衷。这便是她今日回来的目的,她要一个答案。 “花无涯,你此番回来可是想质问为何冷绝宫不替金秀楼里所葬身之人报仇?”红衣女子说出花无涯心里的疑惑。 “请圣女明示。”花无涯道。 红衣女子凝视着花无涯道:“花无涯,从你们进冷绝宫开始,便知道死是你们最终的归宿。如此,你何必要执着答案呢?” 花无涯咬着嘴唇道:“圣女说得不错,我们的命是冷绝宫的,为冷绝宫死是当然的。但金秀楼里众人的死至少不能是枉死。” 红衣女子声音微扬道:“你如此说,便是在质问我,或是太君!” “花无涯不敢,花无涯只是想要个答案。”花无涯低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