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盛钰出手
第三百四十九章盛钰出手 “燕聿?他会有番大作为?”当锦瑜说到燕聿时,盛钰的调子终于有了些变化。盛钰自然是极相信锦瑜的,她说这个燕聿将来会是一大助力,盛钰自然不会疑。他只是好奇,锦瑜为何这般笃定? “是。”锦瑜本来已经昏昏欲睡,听到这问题,突然间便清醒了,她支起手臂,从盛钰怀里起来,然后头靠在盛钰肩头,与她比肩,这才轻声说道。“我观他是个重信守诺之人,为人又十分正派,之所以沦落成匪,皆是为了报杀亲灭门之仇,这样的人,一旦心中认定,必定十分忠心。 而且他自幼习武,又饱读诗书,家风清正。这样的人,将来必成大器。我们如今相助于他落魄之时……真可谓天时,地利,人和。阿钰,你来的正是时候,明天一早,你便带着护卫去助他一臂之力。只要他家仇得报,将来你必定如虎添翼。”盛钰觉得锦瑜此时的神情十分有趣。 小姑娘明明困极,想着刚才那番…… 盛钰努力压下那份燥热。 刚才明明已经昏昏欲睡,可事关他,她立时精神百倍了。 说起燕聿来,也是侃侃而谈。盛钰不会傻到去拈酸吃醋,他不是个自大之辈,或许有几分狂妄,可也是因为他有狂妄的资本。在他在,任何男子也休想入得锦瑜的眼。 那个燕聿便是再文武双全,盛钰也从不担心。 他心中明白,锦瑜是真的一门心思为他打算。是真心想给他添个助力。 所以她对燕聿才这般上心,所以此时才这么吹捧燕聿。他都明白,这是他的妻,是他亲眼看着她从小姑娘一步步艰难前行,最终嫁给他,成了他的妻。 锦瑜的性子,盛钰清楚的很,她是那种一旦认定,便为之拼尽全力的性子。例如,喜欢他,那他在她心中便成了那个最重要的存在。 为了他,她会努力在盛家扎根,会把盛家真的当成自己的…… 她不惜耽搁行程,不惜被旁人误解,甚至诟病她别有用心,也要留下燕聿。她的心意,旁人不知又有何妨,他清楚,他明白,他感激。 想到这里,盛钰笑笑,然后突然收紧了手臂…… 锦瑜惊了惊,以为自己说了什么话让盛钰误解。于是抬头去看,瞬间,唇和唇贴紧…… 随后……锦瑜很难用言语形容随后生了什么。她只觉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暴雨倾盆,雷霆万钧。所以能用来形容心情动荡的词,几乎都在她心中走了一遍。 原来,冷情如盛钰,也可以这般……热。如火的热。 最终,以锦瑜终于昏睡过去做为结局。 盛钰默默的看着身侧的姑娘,其实称姑娘已经不合适了,可他依旧在心底习惯称她为姑娘,‘他的姑娘’。锦瑜生就一张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些的脸蛋,哪怕如今她的身子已初窥玲珑之姿,有了少女的窈窕身段,可在盛钰心中,她永远像初识那般,是个小姑娘。 锦瑜的美,是那种清清淡淡,让人舒服的,似水。 锦瑜的媚,是那种不知不觉,沾染了便戒不掉的娇。这么一个内秀,又聪慧的小姑娘,是他的妻,不久的将来,会是他孩儿的母亲。这么一想,盛钰觉得周身又缓缓升腾起热意来。他有些自嘲的笑笑,以前常觉得自己性子清冷,不喜女色,如今才现,不是不喜,而是从未遇到对的那个姑娘,如今遇到了。 沾染了。 明明已经餍足,可是只要稍一动念,心中的渴望来的如此强烈。 他笑笑,用手轻轻在锦瑜小脸上勾勒着…… 锦瑜睡的极浓,没知没觉的。盛钰便这般痴痴的望着,看着,念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前世有缘,他只知道,自从见到她第一眼,他心里便有个声音告诉他。 这姑娘,便是他心中至爱之人。 一生至爱。 翌ri,锦瑜睁开眼睛的时候,盛钰早已不在了。白荷进来服侍锦瑜起身,说是四少天未亮便带着护卫动身了。说是今天傍晚便能回来。让锦瑜好好休息,昨晚实在累极。 这昨晚累极几个字,直说得锦瑜红了小脸。 这人,一本正经的却说着那般荒唐的话。好在白荷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不解其中深意。
对于锦瑜红着一张小脸,白荷确是不解的。那累极几个字,白荷也没有深思。 不过,她好歹是大院子里混出来的小丫头,院里那些婆子说起话来,荤素不忌的。成亲后的姑娘之所以不能再称为小姑娘,白荷其实一知半解。如今见锦瑜这般,只当锦瑜昨晚服侍盛钰更衣梳洗的,怕是累了。“今天也没什么事,少夫人尽管歇息。若是有什么事,奴婢便去请示宋二少。” 锦瑜点点头,直到白荷端着水盆出去,小脸才缓缓褪*去热意。 盛钰听了她的建议,带护卫去相助燕聿了。 这计谋,若是有八成胜率,如今加上盛钰相助,已是十成十。燕聿出手,也许要三五天才能成事,盛钰出手,如他所言,只需一ri。 想必燕聿见此,对盛钰定会心生敬佩。 这样她再顺水推舟,想必那燕聿定然欣然应允。 白天确是没什么事,宋佑翼把一切安排的十分周到。期间,那个宋佑翼救下的村子派了人送了些野味过来。说是感谢商队的救命之恩。 宋佑翼于是让人把野味收拾出来。 早早架在篝火上烤着。 又将车中美酒搬了几坛下来。今年得在路上过年了,大家虽然没有怨言,可宋佑翼深知驭下之道。 吆喝着诸人多拾了些柴,篝火点了几堆。 又吩咐厨子精心做了几道美味。一切准备就绪,只待盛钰和燕聿归来。 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年夜饭’…… 盛钰如期归来,离得很远,便闻到烤rou的香味。四六吸了吸鼻子。“爷刚才那一箭,如果不是射到人身上,而是射到一只鹿有多好。”“哦?”盛钰抬了抬眉毛,状似疑问的问。 “奴才闻到这味道,实在馋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