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状况
听到康宁海问,景帝抬起头来,沉默片刻之后,这才开口,“既然她想要出去转转,那就让她去吧,一直闷在宫里,也不好受,至于安全方面,朕自有安排。” 苏卿颜的子,景帝也是知道的,既然拦着不行,倒不如让她出去转转,多派些人暗中保护,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况且,是白天出门,刺客就算胆子再大,也不可能白天出来刺杀。 “是。”景帝如此说,康宁海放心下来,行礼之后,他退出了正,找到了等在外的紫檀,将景帝的话跟她说了一遍。 得到康宁海的答复,紫檀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可也只能按照皇上的话去做。 ………… “主子,宸贵妃请您陪着她一起散步,这可是好事啊!”送走了紫萱,半夏看向靠在软塌上的庄容华,笑着开口道。 “确实是好事。”应了一声,庄容华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如今宸贵妃住在龙乾宫之中,自己去找她,势必就要去龙乾宫,那里,是皇帝的住处。 她倒是不奢望别的,只希望,皇上能看在她陪着宸贵妃的份上,给她升一升位分,位分高一些,在后宫的子,才更好过一些。 “去寻一不惹眼的衣服,明儿个穿。”对着半夏吩咐着,庄容华深呼了一口气,她是感谢苏卿颜的,感谢她给了自己机会。 ………… “大人,就要到京城了。”最多再有一天半的时间,一行人就可以回到京城之中,孟冬青看向苏致远,笑着开口道。 “是啊,就要回京城了。”这几天体略有些不适,苏致远知道,这是因为体还没恢复好的缘故。 原本,他们能够更早的回到京城,可就是因为他体上出现了不适,所以又放慢了速度,这才耽误了时间。 等回到京城之后,他必须立刻按照方子配药,坚持每天吃才行,不然的话,只怕早晚有一天,自己会垮掉。 之前在老者那儿,他便跟自己说过,因为重伤的关系,以后他的体,必须要时常用药调理,不然的话,会变得十分糟糕。 这一切,都是拜肖家所赐…… 若不是肖家的人追杀自己,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他也不会落得如今的地步。 不仅自己的体出现了大问题,就连那些之前保护着自己的人,都丢了命,是他对不住那些人。 从苏致远出事开始,景帝就一直派人调查追杀苏致远的人,直到前天,才有了些眉目。 种种证据都指明,想要杀他的人,是肖家派来的,对于肖家,苏致远本就没什么好感,如今更是厌恶到了极致。 所幸,肖家自作孽,苏致远不需要做什么,肖家也会在不久以后,不复存在。 “大人,您的体没事吧?”苏致远的脸色,并不算好看,这让孟冬青有些担忧。 “无妨,不必担心我,在坚持一下,等回到京城之后,我再好好休息。”笑着摆了摆手,苏致远打开自己随携带的水壶,喝了一口里面的药汁儿,虽然苦涩,可为了体,却不得不喝。 这还要感谢老者,若非他给自己留下了几包药,只怕此时,自己的体将会更加的糟糕。 “大人若是不舒服,咱们便歇一歇,还是您的体重要,反正就要到了,不差那点时间。”虽然苏致远说无碍,可孟冬青还是担心。 “真没事,这药的效果很好,真要是担心,你让紫一派个人,回去跟皇上说一声,帮我准备一些好药。”将水壶收好,苏致远从怀中掏出了药方,交给孟冬青。 “就按照这上面的药配置,这样我回去之后,就立刻能用了。”水壶里面的药汁,剩下的不多了,与其等回去之后,再耽误时间去配药,倒不如现在,就让人配好。 苏致远相信,皇上会愿意为他配置这些药的,不仅如此,皇上为他配置的药,效果肯定比他自己命人配置的要好。 毕竟,那是皇宫。 “成,那属下现在就去跟紫一说。”这段时间一起赶路,孟冬青跟紫一的关系越来越好,他接过药方,看都没看,就去找了紫一。
这样的事,紫一自然会应下,他找了个自己的手下,让他将药方收好,快马赶回京城。 “苏大人,您的子无碍吧?”等手下走了,紫一来到苏致远边,开口询问着他。 “我没事,多谢关心。”摆了摆手,苏致远靠坐在树上,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睡会。 瞧着苏致远的模样,紫一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毕竟之前的时候,这位苏大人在喝完药不久,就会靠在树上小睡一会儿。 等他睡醒的时候,精神就会好上许多,所以紫一识趣的走到一旁,不打扰苏致远休息。 ………… “将军,庆**队退兵了。”前几天,庆**队就有了退兵的迹象,到了今天,终于是彻底离去。 “恩,虽说是退兵了,可还是要注意些,免得被他们杀个回马枪。”看向闫旭,沈浩开口吩咐道,闫旭应了一声,这才退了下去。 等闫旭走了,沈浩这才来到桌前,将西北边关的况,写在了宣纸上。 等信写完,沈浩一边看着信上自己写的内容,一边猜测着西南边关的况,庆国既然退兵,除了因为粮草关系之外,想必,跟楚国也有关。 沈浩估摸着,这个时候,楚国的军队,已经驻扎在了西南边关外,至于是否有交战,还要继续等待消息。 就在沈浩猜测着西南况的同时,苏清寒正坐在书桌前,给景帝写信。 这几天,各州各县的兵马,已经陆续抵达了西南边关,不仅如此,两方还有了交战。 西南的两个部落,有一个投靠了楚国,另外的一个部落,仍旧归顺着兴安,不仅如此,归顺的部落还帮着苏清寒做了不少的事。 不过,这并不能打消苏清寒对他们的戒备,毕竟,西南的部落,向来都是狡猾的,谁知道如今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为了麻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