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接车员的暴怒
** 维家带着疑惑茫然的表情扭头朝着马路对面走去,因为马路对面有一家小卖部,我满头豆大的汗珠纷纷往下滴落,水泥地留下了汗珠子浸湿了的点点滴滴。 不一会儿功夫维家提着一瓶五十六度的剑男春跑了过来。 拧开瓶盖我伸手接过来‘咕嘟咕嘟’一口气喝掉半斤,瞬间觉得舒服很多。 烈酒平和了蛇胆的寒性,二者简直就是绝配!直觉的胃里暖洋洋的,惬意无比。 维家问:“什么感觉?” 我说很舒服,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维家摸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有些好奇的盯着我看。 我掏出烟递给维家一支,我自己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闭着眼静静享受。 既然蛇胆我也吃了,那么是不是就说明我可以感应到我灵魂的所在呢? “是的主人,不过我也不太确定,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个蛇胆对你有益无害。”大玉说完我就想立刻去祀河台碰碰运气,眼看已经过了五天,还有五天那列火车就要发车了,要是我的灵魂上了列车可就麻烦了,说不准就再也回不来。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居然喝多了!可是我的车怎么办?醉驾可是要罚款拘留扣分的。 我打了个电话给杜灵,我说我在附属医院喝多了你过来开车,反正距离又不远,你打个出租车过来就行。 杜灵惊讶的问我喝酒怎么跑医院喝去了,埋怨着说家里难道不能喝吗? 我说你赶紧来了再说,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杜灵答应着挂了电话。 等杜灵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的掏出手机一看,立刻兴奋地接起电话:“喂?师父啊?您在哪儿呢这是?” “嘟嘟嘟……”居然断线了,我立刻回拨过去,可是又提示不在服务区。 我想着口袋里的那张大蛇的素描,又想起我的灵魂掐着维家的脖子,难道我的灵魂是在暗示我吃蛇胆吗? 后来灵魂又掐着维家的脖子,难道是知道蛇胆被维家吃了,所以才掐着维家的脖子想让他把蛇胆吐出来吗? 我正思考着,维家走到我面前说:“兄弟你怎么样了?我感觉特别的空虚,我想回去睡觉。” 我看维家双眼无神的样子,貌似有些失魂落魄一般的有些痴呆。 于是我说:“哥你是不是灵魂脱离本体了?” 大玉说:“是的主人,他的灵魂也不见了。” 维家双眼呆滞的盯着我,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胡乱说着:“我的灵魂不见了!我的灵魂要去上火车了!我可以睡觉了!” 维家边说边走,被我一把拉住。 维家问:“怎么了兄弟?你拉我干嘛?” 我说:“你的灵魂丢了,你得赶紧去找回来!” “找?去哪儿找?”维家还是双眼呆滞,貌似在梦游一样。 远处的杜灵招手示意她来了,我拉着维家就走。 杜灵不知所以的问:“正哥,你们怎么了要来医院?” 我说没事,现在我们去祀河台一趟,你开车吧,我喝多了。 说完我拉着维家的胳膊朝着停车场走去,杜灵纳闷的跟在后面。 杜灵的车技真不是盖的!技术超好!一路上风驰电掣的躲避着来往车辆,车子像一只会飞的甲壳虫一样绕来绕去躲避着路上的车辆。 祀河台,还是那个车站大院,还是那个带着接车员臂章的老头。 我问:“大爷你刚才见过他吗?”我说着指着维家。 接车员大爷看了看维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早上的时候见过他!他怎么了?是不是抢你东西了?我的一个登记表不见了,你问问是不是他偷的!” 接车员大爷有些气愤的指着维家,直接怀疑就是维家偷了他的登记表。 我问登记表是什么,大爷说登记表就是登记要上火车的人员名单,按人头计算,所以不用交车费,会有人替上车的人报销车费。 “谁呀这么好还给报销车费?”我盯着老大爷问。 老大爷回收发室坐下才说:“不知道啊,我在这公交站的铁路线上工作了四十多半年了,每次都会有一个中年人过来拿钱给我,除了付车费还有公交车的燃油费一并算给我的。” 我心想这是什么人啊这么好?雷锋重生了吗?根据车站和公交车的神秘度来说,显然是不太可能!我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不可能会有这么好心的人长年坚持做好事的。
我问老大爷那人长什么样啊? 老大爷说是个中年胖子,姓名却是不知。 我说那你心甘情愿在这里一工作就是四十年吗?你心甘情愿吗? 老大爷说这里福利好,工资高,舍不得走,而且也不能走。 我问为什么不能走? 老大爷突然白了我一眼又发火说:“问那么多干什么!走走走走走!”边说边摆手示意我们离开车站大院。 我被老大爷推着往外走,我边退边说:“大爷您消消火!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老大爷又白了我一眼,这时候已经把我推到了大院门口。 杜灵和维家也跟着不知所措。 老大爷突然暴怒的说:“你们走!!以后禁止来这里坐车!走走走走走!” 我和杜灵对视一眼又同时看着老大爷,老大爷已经转身回了收发室,哐当一声关了收发室的门。 维家莫名其妙的指着收发室说:“鬼!鬼!鬼!”一连说了三遍。 我跟杜灵更加疑惑了! 大玉说:“主人你别怕,那个老人并不是鬼。” 我问大玉,既然他不是鬼那他干嘛突然那么生气?还说让我以后禁止来这里坐车? 大玉没回应,小玉说:“我觉得那个老大爷似鬼非鬼!难道也是被人填充了他的身体取代了他的灵魂吗?” 小玉这么一说,大玉接着说:“有可能!如果这个老大爷不是孤家寡人的话那就不一定是被谁侵占了身体,如果是孤家寡人的话那就一定是被谁侵占了身体!” “怎么说?”我不明所以的望着杜灵问着小玉。 ‘小玉’眨了眨眼睛看着收发室,用手指着正在擦洗公交车的女人说:“主人你看!” 我擦了擦眼睛聚集瞳孔望过去,只见刚才的老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公交车的旁边,一把拉下坐在驾驶室的驾驶员,驾驶员被拖倒在地又被老大爷踹了两脚!痛苦的捂着腰部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