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屠狮大会
黄琦听到杨过将金银、兵甲给了郭靖守城,心中好不失望,知道自己这次却是白来一趟了。 “多谢姑娘告知!” 抱拳道了声谢,黄琦道:“姑娘对这等事都如此清楚,想必不是外人,乃是当年神雕大侠的后人吧?” 屋内女子沉默了下道:“公子所言不错,小女子正是杨氏后人。” 黄琦道:“杨姑娘,在下乃是桃花岛传人,说来你我两派还有些渊源,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得见仙颜?” 杨姑娘道:“男女有别,却是多有不便。公子既已知晓本派中并无金银、兵甲,那便请公子下山吧。有一事倒是要劳烦公子,还请公子莫要将古墓派在此地之事道出,引来江湖中人,打扰了本派的清静。” 黄琦无奈,只好道:“既然姑娘多有不便,那在下就在此告辞了。姑娘但请放心,在下定不会将古墓派在此地之事告知他人。” “公子走好!” “告辞!” 虽然很想见见杨过和小龙女的后人长的什么样,但黄琦不是冒失之人,加上不是非见不可,当下一抱拳,转身离开。 而就在黄琦离开许久之后,木屋之内这才走出一个黄衫女子来。 离开花圃所在后,黄琦走进密林之中,按着原路返回,下山离开。下得山时,天色已黑,他留在左近的马匹还在,便骑马赶往长安城。 回到长安城,黄琦便找了家客栈住下。 黄琦此番的目的没有达成,接下来没什么事要他去办,只待屠狮大会开始的时候前往少林派就可。只不过现在距离屠狮大会还有些时间,没有必要马上赶去就是了。 第二日,黄琦购买了一些干粮、清水和杂物,带着几套衣服,骑马前往终南山。这次他来到终南山,不再是为了寻找古墓派,而是寻一个地方练武,反正目前也是没事。 在昨天寻找古墓派的时候,黄琦发现一处小溪泉,是个闭关的好地方。 来到昨日发现的小溪泉,黄琦在将东西放到岩石上后,便寻空地练起了降龙十八掌。这降龙十八掌打出之时,伴随着道道好似龙吟般的声音,掌随声至。 黄琦在此地练武,当天古墓派的杨姑娘就知道了此事。 倒不是古墓派消息灵通,实是黄琦练武的小溪泉是古墓派侍女平常洗衣服的地方,今日侍女前去的时候,远远听到声音,看到有人影在练功,便行离开,回往门派禀报。 黄琦并不知道他在此地练武的事被古墓派知道了,他只是暂时无事,寻了个地方练武而已,并没有想过打扰古墓派的人。 古墓派的人在知道黄琦在溪泉处练武之后,也没去打扰他,只是换了个地方洗衣服而已。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屠狮大会只剩下最后一天的时间,黄琦这才离开终南山,前往少林派。 终南山距离少林派所在的嵩山并不远,骑马不过小半天的时间,黄琦就来到了嵩山,进入少林派。 少林派被赵敏攻伐了一次,但因为撤退及时的关系,并没有多少的损失,等到赵敏一带人离去,少林派众僧不久后就又回来,重整山门。 来到少林派,在知客僧的带领下,黄琦和灭绝师太等人会合。 如今这少林派,可是聚集了天下各派,但凡和谢逊有仇的都来了,就是和谢逊无仇无怨的人,如此大事,抱着凑热闹的心也自到来不少。整个少林派的东西厢房,住满了来客。 黄琦去终南山所谓何事,灭绝师太是知晓的,当她得知古墓派没有金银、兵甲后,也好生失望。 黄琦从灭绝师太处却是得知,今番谢逊落到了少林派之手,屠狮大会还未开始,各路人马却是已经想着暗中劫人,就这几日的时间,就已经迫不得已的杀了二十多人。除此之外,明教在张无忌的带领下,也自到来,只不过因为明教和正道各派素有仇怨的关系,双方没有住在一起,而是分两边居住,免得双方打将起来。
相较于这些事,黄琦更想知道灭绝师太对天下各派的联系怎么样了。 好在灭绝师太没有让黄琦失望,虽然因为目前还不宜暴露的关系,没有大肆联系各派,只是联系了一些亲密的门派,但也收获颇丰。 以武当、丐帮、华山、崆峒四派为首,一共有一十二门派应下了给予支持,只因目前不好具体商量,待此番大会结束之后,再行寻机相商,获得援助。 对于能够获得这些势力的支撑,黄琦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只待屠狮大会之后,便可寻机起事了。而此番的屠狮大会,却是与他无干,只要看戏就好。 次日午时,屠狮大会时间已到,少林派知客僧请群雄来到山右的一片大广场上。那里本是寺僧种菜的数百亩菜园,这时已然压平,搭起了数十座大木棚。 群豪随着知客僧引导入座,各门派帮会中人数众多的自占一棚,人数较少的则合坐一棚。像是武当派、峨嵋派这等大派的,自然是独自占着一棚。 此间群雄,黄琦知道的不多,灭绝师太特意为他一一介绍颇有名声之辈。 群雄坐下之后,少林派僧众尽皆出来,有着数百人,按着辈分与群雄见礼,最后是空智大师,身后跟着九名老僧。 空智大师走到广场正中,合十行礼,口宣佛号,出声说道:“今日得蒙天下英雄赏脸降临,少林派至感光宠。只是敝寺方丈师兄突患急病,无缘得会俊贤,命老衲郑重致歉。” 听得这话,群雄不由哗然,要知道不少人昨日还见过少林派方丈空闻大师的,以空闻大师的武功修为,如何可能一夜就生了急病,这急病怕是推脱之言。 灭绝师太低声道:“盟主,定然是空闻大师出了事,或者少林派另有想法,不可能是空闻大师生了急病的。” “嗯,师侄也是这么认为的!” 黄琦点头赞同,觉得颇为有礼。好在此间之事与他无干,只要看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