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高桥身上的杀气
后面几辆车中的人也都听到了侧面传来的哭喊声,开着面包车的万峰摘下自己脸上的墨镜放到车内储物盒中,扭头冷冷地看了一眼侧面山坡,跟着对爷爷说道:“看来,侯一凡是终于忍受不住这种万蚁噬心的苦痛,自杀亡了!” 爷爷脸色黯淡地摇了摇头,跟着感叹道:“我刚才和岳老弟他们聊了会儿,他们都是几个大派中的老人了,对现今的武术门派比较了解。【全文字阅读.baoliny.】他们说,其实侯氏一门的猴拳很有特色,过去也曾经出现过威震一方的高手,确实是一门堂堂正正的武术门派。” 老人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带着一股怒气大声说道:“可这个为侯氏一门掌门的侯一凡,他不带着自己门内弟子规规矩矩的习练武功,却利熏心的习练毒功,把他们侯家老祖宗数百年传承下来的一门大好技艺活活断送了!他不单单是无法忍受万蚁噬心的苦痛,他是上对不起他们侯氏一门的历代先祖,下对不起侯家的万代子孙!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苟延残喘!” 老人愤怒的话音透过打开的车窗回dàng)在昏暗、寂静的山中,无形中带出的内力随着有力的话语在峰峦起伏的群山中久久回dàng)…… 周围几辆车上的人听到老人话语,脸上的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原本望着侧面传出侯家宅院的目光都变得深邃了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 侯氏一门好好的一门武术门派,却被侯一凡父子一念之差引进了歧途,他们不单单是害了自己呀,他们是把他们祖上一代代传承下来的一门优秀的拳法葬送了,也把侯三、侯七这些自己的后代带进贪婪和的深渊之中。 现在,受着万蚁噬心这种无法忍受痛苦的侯一凡,确实无颜再留在这个世上了,这样一个亲手毁了自己这个武术门派的罪人,他就是不受万蚁噬心这种武林铁律的报应,他也无颜再面对自己的侯氏族人了! 这时,天峰山对面那座高耸的山峰上也已经变得十分昏暗,靠近山顶的山坡树林中忽然站起了两个人影。两人正是一直举着望远镜望着远处天峰山山顶的高桥和洋子。 洋子将自己苗条的子依偎在高桥的上,脸色暗淡地低声说道:“组长,小野已经完了,我们直接回去吧。”高桥听到洋子的话,伸手使劲搂住洋子的肩膀,可依旧望着远处天峰山山顶的目光中忽然冒出了一股冷光,他沉吟了片刻突然说道:“走,我们到天峰山走一趟吧!现在天色马上就黑下来了,正好可以避免引起外人的注意。” 洋子听到高桥的话愣了一下,她伸手推开高桥的手臂,扭过满脸疑惑地望着高桥问道:“这时候我们去那里干吗?侯家已经一败涂地,小野现在也肯定成了一个废人,我们跟这些丧家之犬还有什么可联系的?” “嘿嘿嘿嘿……”高桥突然发出了一阵沉的冷笑声,望着远处昏暗的山间回答道:“侯家人确实应该成了丧家之犬,他们比武失败,为人又贪婪、狡诈,肯定是名誉扫地。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失去了跟我们讨价还价的筹码,他们现在肯定对万家恨之入骨!我们现在跟他们联系,正好可以拉拢他们,让夜城这些地头蛇为我们所用!” 他说着抬眼凝望望着远处的天峰山顶,眼神中突然冒出一股杀气,又冷冷地说道:“小野几次擅自行动已经破坏了我们的规矩,而且今天我们已经为他失去了一个得力手下,这个废物必须要付出代价了!决不能让他落到华夏那些国安人员的手中!” 说完,高桥突然扭一掌狠狠拍在边粗粗的树干上,跟着满脸怒气地向侧面靠在一棵大树上的大摩托车走去。 正仰头看着他的洋子看到他眼中冒出的杀气,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明白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组长已经动了杀机! 小野几次擅自对那个万淼展开刺杀行动,今天高桥又为了他精心策划了一次刺杀行动,可没想到行动失败,还丧失了一个优秀的行动人员,而刚才小野又擅自跑上比武场成为了废物,这确实让高桥火冒三丈动了杀机。
刚才他们虽然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比武场上的动作,可他们心中已经明白,小野是被侯家的人抬下去,这说明小野肯定在比武中被万家这个小子伤得不轻,恐怕很难再站立起来了。 而小野又几次对万淼这个万氏集团的重要任务展开行动,闹不好已经引起了对方反间谍机构的注意,一旦他落入对方手中,极可能将自己这些人供述出去,所以现在确实无法再继续留着这小子了。 高桥将那辆大马力的摩托车推到山坡上的一条羊肠小道上,跟着跨上摩托车扭头对洋子叫道:“走,一会儿天色完全黑了就不好走了。” 洋子脸色晦暗地低声回答了一声,快步走到摩托车旁撇腿坐在了后座上,寂静的山坡上跟着就想起了一阵低沉的摩托车发动机声…… 此时,万淼他们的几辆车也正鱼贯着行驶在崎岖、陡峭的山道上,车上的人都默默地望着窗外。此时山间越来越暗,西边山顶上那一抹灿烂的余晖好像在忽然之间就消失不见,空中灰蒙蒙的,刚还在夕阳中显现的青山绿水忽然在这瞬间,变成了一片隐隐约约的水墨色。 山道上越来越黑,几辆车的车前都已经亮起了车灯,昏暗、寂静的山间公路上已经看不到其它车辆,只有万淼他们的几辆车在幽暗的山间缓缓行驶着。 万淼带着二师哥驾驶着摩托车从天峰山上下来,跟着就顺着山间公路拐向侧面另外一条山道。摩托车前明亮的光柱中,前面的山势忽然变得十分陡峭,山道在陡峭、坚硬的岩石中曲折蜿蜒,就好像是横着镶嵌在坚硬岩石中的一条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