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不一样的待遇
石台周围已经围坐着近百人,一个个的身上不是穿着运动服、就是穿着练功服,有的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的居然是六、七岁的小朋友,大部分人是精神抖擞的青壮年,一看就是闻讯赶来观摩的习武之人。 此时已经是现代社会,门派之间的比武极为少见,所以侯家下帖约外派之人比武,这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武学交流机会,而且从侯家传出的消息看,似乎他们与这个万家产生了纠纷,是想通过比武来教训对方。 这场比武已经不单单是门派武术间的交流和切磋,而是一定要分出胜负、见到输赢,这已经涉及到各自门派的名声。所以,双方在比武中一定会拿出自己门派的看家本领,谁也不会轻易认输,比武肯定会精彩纷呈。 而这对于其它门派的习武之人来说,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学习和借鉴的机会。所以,获知这个消息的各门各派之人,都不约而同的汇集到了天峰山顶。 另外,大家心中也感到好奇,不明白是那个门派的人得罪了这个财大气粗、名气很大的侯氏一门,居然让他们如此兴师动众的组织这次比武。 万家老人眯缝着眼睛,打量完眼前高耸的山峰和下边巨大的石头平台,扭头看着万峰几人赞叹道,“呵呵呵,这座山峰的形状十分奇特,确实是一块好地方啊!” 老人话音未落,山坡上那座若隐若现的庭院中又传出了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声,猛烈的狗叫声十分低沉、凶猛,好像感觉到了万家一行人的到来。 万家老人扭头向侧面的院子望了一眼,眉头皱了皱,跟着又转回头向周围望去。停车场的右侧不远处,几棵大树间密密麻麻的摆放的着好几排折叠椅,靠近前面石台的第一排椅子前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桌子,上面摆着茶杯和饮料瓶子,座椅的上方还支着一个个张开的凉棚。 前排座椅上坐着一些头发花白的老者,一个个正相互说着什么,后面的一排排座椅上也三、五成群地坐着一些身穿各色练功服的人,一看就是一些不同门派的习武者,人数足有七、八十人之多,显得十分气派。 此时,侯家凉棚中的众人正向万家几人望来,嘴中也都在低声议论这什么?这些人显然是侯氏一门武林同道,靠近山边的地方还停放着十几辆高档汽车。 万家老人望了一眼侯家那边,随即又扭头向侧面望去。平台的另一边也零零散散地摆放了几把座椅,椅子周围横七竖八地扔着几瓶矿泉水,一看就知道是为万家这些比武对手准备的,可两边的待遇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显然是没把万家这个比武对手放在眼里。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练功服的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走过来,她抬手指着侧面几把椅子对着万家老人说道:“您是来参加比武的吧?跟我到这边坐。” 万峰几人扭头看了一眼女孩,一眼看到她练功服的胸口上绣着“侯氏武馆”几个字,知道这个女孩是侯家武馆派来服务的学员。 万家老人慈祥地看了女孩一眼,跟着眯缝着眼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对女孩摆摆手说道:“我们是来比武,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了,谢谢你。”说完,他对着身边几人一挥手说道:“走吧,石台下边的树荫不错,我们到那里坐。”说完,拉着身穿山中粗布衣衫的姗姗大步向前走去。 万峰冲着发愣的女孩点点头,随即招呼着身边几人跟在爷爷身后向前走去。爷爷拉着姗姗走到石台边上的一棵两、三人粗的古树下停了下来,他抬眼看看周围,笑呵呵的扭头对万峰说道:“这里不错,就坐在这里吧。” 万峰几人笑着点点头,跟着凝神向大树望去。他们已经从两边的待遇上看出,侯家并不是真心待客,只是为了防止外人议论,这才随便为自己这些人准备了几把破椅子,所以爷爷直接带着自己这些人走向前面的大树,根本就不给侯家这个脸。 眼前的古树十分茂盛,数人粗的树干下露着一截截拱出地面的粗大树根,一截截光滑的树根就像是一条条粗粗的蟠龙纠结在树下,树干上方生长着浓密的枝叶,就像是一把张开的巨伞正好遮挡住了炽烈的阳光。树下还零零散散的摆放着好几块大小不一的岩石,正好可以近距离观看将要在石台上展开的比武。
静怡快步走到大树底下,取出几块纸巾将树底下的几块岩石和树根擦了擦,然后对挽着姗姗手臂走来的爷爷对爷爷说道:“爷爷,您坐这里吧。”老人笑呵呵的说道:“好啊,就坐这吧,这里山风吹着多凉快,你们也坐呀。”说着,拉着姗姗坐在了一段粗大的树根上。 这时,吴莹莹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烟袋和烟荷包走了过来,她走到爷爷身边,熟练地将烟袋插进褐色兽皮做成的烟荷包里,跟着取出烟袋递到老人手中。 她随即取出打火机刚要给老人点火,一旁的姗姗已经伸手抢过吴莹莹手中的打火机,笑眯眯地说道:“莹莹姐给我,我给爷爷点。” 老人笑眯眯地看看三个女孩,喜滋滋地将烟袋对着打火机使劲吸了两口,跟着仰起头对着空中慢慢吐出了一缕青烟。 万家一行人刚坐到树下,石台另一侧侯家气派的凉棚中忽然走出三人,几人面沉似水、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万淼他们所在的大树前,三人停下脚步凝神向树下的万家几人望来,眼神中都冒着一股蔑视的神色。 万淼和万峰看到来人立即起身站起迎了上去。坐在爷爷身边的吴莹莹和静怡也要站起走过去,爷爷忽然抬手拉住她们的手臂摇了摇脑袋,跟着扭头望向来人。 来人正是与万淼打过交道的侯氏武馆的总教头侯吉堂,他身后两侧站着副总教头侯三和手上打着石膏的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