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针灸治疗
“老爷子,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啊。” 捏了捏老者略显僵硬的腿后,刘科元抬起头提醒了一句。 “疼?”听到刘科元的话,老者哈哈一笑道:“我这腿你就算拿铁锤把骨头全部敲断了也不会有任何知觉的,你要是真能弄得我疼了,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了,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一点疼算什么。” 刘科元点点头,将一根根银针取出,不过这次他却并未扎在xue位上,而是在老者左腿膝盖上方一寸处将银针以一种诡异的阵势排列着刺入血rou里面。此刻在他眼里,插入银针的这一条腿里面的寒气开始慢慢的朝着银针排列的地方开始汇聚起来。 “快去准备一盏酒精灯来,没有的话蜡烛也行。” 刘科元朝着外面喊了一句,站在门口的管家听到之后也不敢怠慢,赶忙跑去准备,不一会儿就见到管家拿着一个银质的烛台走了过来,烛台上面有十二支点燃的白色蜡烛,从样式上来看,这烛台显然之前是摆在餐桌上的。 “刘先生,您要的蜡烛。” 管家将烛台放在刘科元旁边的地上,这次却并未离开,而是退后几步站在了旁边看着,他也想看看刘科元到底是怎么治疗老爷子的腿的,毕竟这十余年来,国内外几乎所有著名的医生都来看过,却都对老爷子的病情束手无策,说实话,他还真不信这么一个年轻人就能治好。 刘科元看了旁边的蜡烛一眼,而后继续全神贯注的盯着银针的位置。 大约十分钟后,所有银针的上面都突然覆盖了一层rou眼可见的薄冰,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虽然别墅内二十四小时开着恒温的中央空调,但温度是维持着二十六度的,这个温度不冷不热,根本不可能让银针结冰。 就是现在! 刘科元眼神一阵收缩,左手拿过烛台,右手在其中一支燃烧着的蜡烛上面诡异的一划,蜡烛顿时就灭了,可在刘科元的两指间却夹着一簇燃烧着的火苗,而刘科元却根本没有被火烧到的样子,十分谨慎的将手指移到其中一根银针顶端,而后松开手指,却见那簇火苗在没有任何可燃物的情况下跳动在银针顶部,而且那火苗十分的平稳,并没有要熄灭的样子。 旁边的管家顿时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这个年轻人做出来的事情完全打破了他对以往思想观念的认知。 而那名老者的眼神也愈发的深邃了,一手缕着胡须,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于这些,刘科元并未在意,而是谨慎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直到每一根银针上面都跳动着一簇火苗,整个过程进行的很顺利。 此刻,老者左腿上面的寒气大部分都已经聚集在了银针阵势的范围内,而那些火苗则是起到保护的作用,使得老者的腿部不会因为此刻聚集的大量寒气而冻坏。 “轮椅后面的靠背能放下去吗?” 刘科元抹了把汗,问道。 “可以” 旁边的管家连忙走到老者旁边,将轮椅一侧的一个装置摇动了几下,轮椅后面的靠背便缓缓的往后倒去。 “好了,就这样差不多了。” 当靠背还剩差不多二十五度角的时候,刘科元招了招手,让管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后说道:“我这里的银针有些不够了,你再去准备两套来吧。” 管家不敢怠慢,跑到楼上不知从什么地方又翻出来几套银针。 “用不了那么多,两套就够了。” 看着管家拿着七八套银针过来,刘科元摆摆手,只从管家手里取了两套。 “再去拿把剪刀来吧,这裤子有些阻碍,我得把它剪开。” 旁边的茶几上就有一把大剪刀,管家拿起来递给刘科元,刘科元想也没想就从之前扎着的裤腿那里往上剪开来,看得一旁的管家有些心疼,这一条裤子可是要十几万美元的,就这么给剪烂了。不过刘科元可不懂这么多,反正他穿过的最贵的裤子也就一百来块一条,所以现在想当然的觉得一条裤子能值多少钱?顶多也就几百块钱吧,这人这么有钱,几百块钱的裤子剪了也就剪了。 将裤子完全剪开之后,刘科元抽出银针,从老者小腿的xue位开始,一根一根的往上扎去,他扎的都是经脉上面的主要xue位,只要贯穿一条完整的经脉出来他就能让这股寒气慢慢的在老者体内循环流转。
当银针扎的xue位快要延伸到腰部位置时,刘科元又拿起剪刀,直接将老者的上衣给剪开了。旁边的管家撮着牙花子,心里在默默的计算着他这一下又剪掉了多少万美金。 两盒银针差不多已经全部用完了,此刻看去,老者左侧从小腿到左臂都密密麻麻插上了银针,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而刘科元之前兑换的半小时神医圣手能力已经差不多要过了,他不假思索的再次花了一点愿望点兑换了半小时,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可不能停下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深呼吸了几口后,他凝重的拔出膝盖上面组成阵势的其中一根银针,当银针拔出来之后,顶端一直燃烧着的火苗立即熄灭了,而这也直接破坏了银针之前组成的阵势,一瞬间所有银针顶端跳动着的火苗全部熄灭了,聚集在这里的寒气顿时散乱开来。 不过刘科元的动作更快,屈指在旁边xue位上插着的银针一弹,银针便震颤着抖动起来,他没有丝毫的停留,将所有插在经脉xue位上的银针全部弹了一下,当所有的银针全部抖动起来之后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之前组成阵势的银针全部拔出来。 “嘶~” 尽管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老者此刻却还是忍不住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他没有叫出声来,因为让他惊喜的是,左腿竟然有了一些又麻又痛又痒的感觉,这是他十余年来第一次感受到腿上传来的知觉,尽管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但却让他看到了治愈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