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评定灭邪
太守府中,程昱再次抱拳,缓缓而退回原位。 林易点头,朝众人道:“仲德之言,善!可还有谁上前发言?” 这时,沮授踏前一步,抱拳道:“主公。仲德先生所言正是。只是,此皆以主公坐拥益州为前提。” “嗯。子辅请详细言之。”林易点头道。 沮授抱拳道:“汉中,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北上中原之咽喉!此地锐利坚固不可言语,然却无后续之力。故而,依授之意,主公可趁机攻陷梓潼,再图成都!而后以天府之资,养锐利之士,兵围巴蜀,而后可再图进之。” “嗯!子辅所言甚是。只是,”林易点头,环视众人一圈,问道:“只是如今天下刚复太平,我等若攻梓潼,必遭朝廷猜忌,一步不慎,便将冒天下之大不韪,被群起而歼之!诸位,可有好计策?” 沮授眼光连闪数下,毅然道:“巴蜀之地,多邪教异门传播。主公可以‘灭邪’为理由,出兵梓潼。” 说到这里,沮授见林易点头,又道:“若此计成功,则可依葫芦画瓢,再据上庸,与襄阳对峙,扼守荆州攻势。且益州刺史郤俭贪财如命,无端驱使民众,积累怨气已久。主公可再辅之以怀柔计策,收买民心,待时机成熟,则可上表万民书,讨伐益州刺史郤俭。则成都可为主公掌中。” “啪啪啪!”孔灿连连拍掌,笑道:“子辅兄果然乃王佐之才也!一番谋划,精彩绝伦!” “文昌兄,赞缪!”沮授抱拳回礼。 一旁的程昱也点了点头,上前道:“子辅之言,我亦赞同。” 林易点了点头,朝众人看去,首先表示采取了沮授的意见,道:“子辅之意,甚合我意!若得巴蜀,则子辅之高功也!”又道:“不知哪位将军,可愿前往梓潼灭邪?” “主公,末将愿往!”周仓第一个冒出来,抱拳道。 见得有人先冒了出来,张郃等人自然也不会矫情,纷纷踏前一步,抱拳道:“末将愿往!” 见众人都争先恐后,林易不由一时头大,道:“不知诸位将军,可用多少兵力攻下梓潼?” 张郃不假思索,喝道:“末将愿携一千步卒,十日内,攻破梓潼,献与主公!” 此言一出,周仓与廖化不由一退,表示不能。 “末将亦可携一千士卒,十日内,攻破梓潼,献与主公!”太史慈仍旧当仁不让。 此刻,听了沮授与程昱的规划的他们,自然清楚林易以后的打算——称王巴蜀,窥视天下! 于是焉,都纷纷认主,欲要在今刻一展武功。 “嗯。”林易沉吟了一下,喝道:“太史慈听令!特准你二千骑兵,十日内攻下梓潼!即刻启程!” “诺!主公!”太史慈闻言,心下一喜,抱拳而出。 “哎~终究是新人,不得信任。”张郃心内幽幽一叹:“也罢!来日方长!” “张郃听命!”就在他认命的时候,林易又喝道:“本官要双管齐下!特准你率二千步卒,十日内攻下上庸!可做得到?” “嗯?”张郃有些意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大喜道:“诺!主公,不用十日,八日内上庸不破,末将提头来见大……” “不可!”林易却连忙打断张郃的话,呵斥道:“本官还等着俊义为我统帅千军万马,征战天下!十日内,攻下上庸!” “主公!”张郃听得林易如此看重,当下眼眸湿润,抱拳退出,暗道:“八日内,不破上庸,定当自刎!方不愧主公看重!” 看着太史慈与张郃领兵离去,廖化和周仓难免心下一叹:“比之子义将军与俊义将军,我等尚且差之甚远!” 想到这,俩人心里便难免有些气馁和失落。 林易自然也看到了他们的神情,严肃道:“周仓,廖化听令!即刻征召士卒,整顿军务,强加训练,管理汉中治安,来日为本官攻下成都!” “诺!”闻言,原本还失落的两人,连忙大喜过望,抱拳离去。成都可是益州的主城,巴蜀的重地,若是两人能攻打下成都,其中的功绩怕是比张郃和太史慈两人加起来的都要多。 见得这调兵遣将的一幕,程昱和沮授尽皆眼眸生光,暗道:“如此主公,何惧无功!”
林易将这一切完善,朝众人道:“待益州尽在吾掌,便是君等位高权重之时!” “多谢主公厚赐!”沮授,程昱与孔灿三人抱拳谢道。 现在的孔灿,在人多的时候,便称呼林易主公,私下里还是以兄称呼。既给了面子,也维系了情义。 “若无他事,君等便下去运作吧!本太守,坐等两位将军的灭邪圣功!”林易一脸圣洁的说道。 若非刚刚众人再次谋划,只是看他神情,必定会误以为他当真是一个虔诚的教徒,派遣将士,只是为了消灭异教徒。 “我等告退!” 三人忍下心头笑意,一脸懵逼的告辞。 “哈哈哈!”一出了门,孔灿不由笑了出声。 沮授和程昱接连眉头一皱,看向孔灿道:“望文昌兄当重礼教!” 说完,便留下一脸墙壁灰的孔灿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才无奈地耸了耸肩,垂头叹气道:“哎哎哎~古人就是这样……” 暂且不说林易军的举动,镜头移动到皇都洛阳城。 班政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街道上,脸色平静,心中却满是提防,他觉得迎面的,侧身的,身后的俱都隐藏着别有用心的人,这里充满危险。 “班政兄,令我好找啊!”一个身穿粗布衣的男子,缓缓而来。 “嗯?!你是何人?”班政见来人眸子沉稳的盯着自己,便知狡辩是没有用的,这个人已经完全确认自己的身份了。 “刁雪林,字太行。来为兄台送一份大礼!”刁雪林笑道。 “嗯?我与你不熟,也无需人送礼!”班政高傲一笑,瞧见刁雪林一身的粗衣,便当他是个有些本事的寒士。而他本人自负才学,又很不屑与寒士对话,于是道:“而且,一介粗鄙之辈,有何值得本公子在乎!” 言语中,尽是官宦人家公子哥的嚣张跋扈,以及自以为高贵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