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陌生的三人
叶风在系统空间说的并没错,等阶越高的武功越是难悟透,如果天资悟性不够高,就算一本天阶武功放在面前,依旧是接灰的书。 叶风的天资不算绝顶,却也偏上胜过了许多人。如果不然,就算可以悟透‘吸元神功’也需要数年之久。 不过,吸元神功虽然是玄阶功法,但与‘怒剑三绝’比较还是逊色了一筹。甚至可以说,这两种武功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因为怒剑三绝乃是伪地阶武功。 不得不惊叹,伪地阶武功着实的难悟,转眼过去了两天,叶风除了进食等等事情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坐在青石上闭着双眸,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黄衣人施展三式。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叶风足足将三幅画面回忆了上千次,但他依旧没能悟的透彻。 但叶风也并非一无所获,他发觉黄衣人每次挥剑,那把剑都给他一种飘飘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把剑并非是实体,而是一把由气幻化而成的长剑。 发现了这一点,叶风便不在专注研究黄衣人,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那把剑上。渐渐的,随着叶风看那把剑足足将近三千余次就,才得知黄衣人挥剑的一霎那,此人手中的剑确实如气般在飘动。至于为何黄衣人能让剑变的如气一般,叶风始终想不明白。 不过叶风倒是觉得如果能悟明白这个原因,他便学会了‘怒剑三绝’。虽说施展出来的威力不如那个黄衣人,但凭借那三式中的任何一种招式,都足以灭杀一个中期侠士。 又过去了一日,时至午时叶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一声轻叹幽幽的从叶风口中传了出来。 “哎!还是想不明白。” 已经过去了两天半的时间,叶风也不打算将时间过多的浪费在三式上。像这类很难悟透的武功,叶风也明白悟性是一方面,还有一小部分是靠机缘的。说不定哪天因为一件事、或者无意的一句话,也就将他点拨明悟了。 “算一算,沐婉已经走了接近五天的时间了。前天于老说她们到了龙凤镇,最迟明天傍晚也该回来了。”叶风缓缓的站起身,背着手走到了峰边,远眺望着龙凤镇的方向喃喃开口。 龙凤镇,乃是清水国第一大镇。不算镇中人口,单单占地面积就是万古镇的七倍。 这第一大镇位于古叶山西南一千三百里的位置,与万古镇只有七百多里,距离天元派只有五百多里的路程。 按理说天元派距离龙凤镇极近,占据了地利本应该很好招收弟子的。但天元派在之前的三千宗门中只是排行第四,不免让人怀疑其掌门是怎么管理宗派的。 此时想起天元派,叶风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女人,她便是天元派的长老唐安彤。 于军带着两万人归降古叶宗,叶风一直没有看到唐安彤的身影,也隐隐猜到了唐安彤是死在了战场上。 战争,一直都是残酷的。没有对与错,是有输与赢。在战场上,更没有友谊可谈,胜了便生,败了则死。 “我一直不愿以杀止杀,但不得不承认这是最有效的办法。如果想让清水国太平,三千宗门必须一统。只有让数万人成为了同宗,才能最大限度的减少杀戮。”叶风轻叹道。 想法虽好,叶风也知道想要一统三千宗门太难了。何况凡事皆有变数,如果恒月派没有投靠天武门,叶风早就可以将其灭了。就因有了一个强大的门派撑腰,眼下叶风即便成了初期侠士,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灭了恒月派。 深吸了一口气,叶风的目中闪现着坚定和狠辣之色,道:“世间之事,哪有一件是容易办到的?司马皓月,就算你二人有天武门撑腰又能怎样?我不灭你的恒月派,不为死去的仆人和父亲报仇,我叶风绝对不罢休。” 收回了远眺的目光,然而就在叶风看向广场的一瞬间,黑眸却是微微一抬手,抬手将袍帽扣在了头上。 “恩?那三个人是谁?”叶风眼中露出了少许疑惑,面色也瞬间变得有些凝重了。
让叶风疑惑的是从第一峰走来了五个人,其中有两位是于军和李天涯,剩下三个人的年纪大不相同,前面背手挺胸昂头走着的人,年纪也就在二十左右。 在叶风看到此人第一眼的瞬间,从此人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上,便判断出了此人的来头不小。 而在这个少年的身后左侧,跟着一位三十左右岁的男子,男子的身子极为魁梧、脸上不显喜怒却透着威严。 向他的左手看去,正握着腰间一把刀的刀柄,边走边警觉的看着广场上的每一个古叶宗弟子,那双锐利的眸子始终充满了警觉之色。 在少年的身后右侧,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这个老头走路也很有气魄,只不过穿着较为朴素。但凡要穿的华丽一点,都会给人一种富贵人的感觉。 这三人,叶风都不认识,也可以肯定三人都不是古叶宗的弟子。而且让叶风更加疑惑的,是于军和李天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笑着一左一右陪同着少年前行。 站在峰顶的叶风再次专注看了一眼三人,目光稍微在那衣着朴素的老头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将目光移到了于军和李天涯的身上,也不知道叶风想到了什么,面色瞬间一变紧忙转身下了第二峰。 到了第二峰广场,几人在点将台前相遇,只见李天涯躬身对那少年一拜,道:“这位便是我们古叶宗叶宗主了。” 只见少年上下打量了几眼身披黑袍的叶风,那双剑眉微微皱了皱。好像是因为叶风身着黑袍,又以袍帽遮住了容颜有些不悦。 而站在少年身后的那个健壮男子,也不在去看周围的古叶宗弟子,全身上下散发着威压盯着叶风越久,可见他眼中的警觉越是浓郁。 而那个穿着朴素的老头眼中露着不解之色,好像是觉得一宗之主不应披着黑袍,更不该以袍帽遮盖住了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