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清潭公寓的惨案: 大家都不在场6

    回去路上，吴警员开车。

    顾云菲被那一枪吓得不轻，坐在后排被罗菲扶着。他们不再像来时——那样有心情看路上的风景。

    “一个警察，又不是没见过枪，怎么一枪就把你吓成这样了？”罗菲不可思议道。

    顾云菲大喊大叫道：“我是警察，开枪打死人我都不怕。都怪你把我吓成这样，要是那个女人打中你了怎么办？我会伤心的死掉的！会一辈子自责！”

    “说来说去，你担心我才吓成这个样子的！”罗菲一把搂过她，抱住她的脑袋，摇来摇去，说道:“谁说我会死掉！我一向福大命大，我要好好活着，做一个伟大的侦探，记住了，你要协助我成为一个伟大的侦探。以后遇上什么危险的时候，你也要竭尽全力保住自己的小命。”

    顾云菲挣脱罗菲，边整理头发边说道：“说真的，成虹枪法那么好，我都些崇拜她了。你说杨彪和况娜是他杀死的吗？可是，她那把枪显然不是杀死他们的枪。”

    罗菲道：“如果是成虹杀死了他们，也不会把杀他们那把枪拿出来。成虹是个我见过的——少有的狡猾女人。”

    顾云菲道：“我们问她话，她非常镇定。”

    罗菲道：“她像狐狸一样狡猾……就算她是凶手，她也会比常人表现的更镇定。”

    顾云菲道：“她和明蜀的关系并不好——不，是非常不好，明蜀出差，她作为妻子，都不关心。所以明蜀出轨，她应该会不在乎。”

    罗菲道：“就算成虹不在乎她的老公，甚至瞧不起他，但她是绝对不容许别的女人占有她丈夫的。女人这种生物在对待男人上，谁也读不懂她们。或者说，成虹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容不得那种屈辱，那怕是她自己即将要丢弃的东西，没丢弃之前，别人是不可以从她手里拿走的。”

    “成虹不愿意告诉我们况娜出事时在那里，在干什么，”顾云菲道，“凭这点，我们就可以把她当嫌疑犯！”

    罗菲道：“虽然林婶告诉我说成虹和明蜀吵架时，扬言要开枪杀了况娜，但我们暂时还不能断定她是凶手。那个真正的罪犯藏在洋葱心上，我们要一层层地拨开洋葱roubang瓣，把罪犯揪出来。真正的罪犯不是洋葱那一块一块的roubang瓣。至于况娜出事时，成虹在那里，在干什么，我会调查清楚的。”

    顾云菲道：“说不定成虹就是真正的罪犯，而且就是洋葱最外面的那块roubang瓣。”

    罗菲道：“就算她是凶手，成虹也会把自己隐藏在洋葱的心上，让我们费力地一层层地拨开roubang瓣揪出她来。她今天那么气焰嚣张，毫不避嫌地告诉我们她说过——要杀掉况娜，甚至把枪拿出来给我们看，并展示枪法。原因有两个，一是想向我们展示她做事一向光明正大，说过什么，会什么，她不怕让我们知道。二是故意那么气势汹汹，掩饰她的心虚。”

    吴警员停下车，等红绿灯时，说道：“成虹真是一个很MAN的女人，比很多男人还MAN，所以她生意做的那么大。”

    罗菲道：“成虹是靠做建材生意发的家，越做越大，是因为靠了一个在政府居高位的情人的帮助。”

    顾云菲道：“你怎么知道她的老底？”

    罗菲道：“我做了功课，跟死者有关的人，见他们之前，我会早先调查清楚他们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