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不咬人的狗最是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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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势看来是好了。” 秦牧笙好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多少有些长辈关心晚辈的意思。 慕宴铮抬头,轻嗯了一声。 他看过去的眼神,是缥缈的。 转瞬,又移开到别处。 秦牧笙不在意,继续说:“今天是最后一天在榕城,明天就回阿布罗斯。” 他说这话,慕宴铮不好接。 慕云章见气氛略为诡异,马上催促慕宴铮,“阿铮,茶冷了,味道就变了。” 慕宴铮端起抿了一口。 味道却不似刚刚跟原总他们喝的一个口味。 他没有品茶的习惯,但还是给了一句赞叹:“茶不错。” 慕云章脸上难得出现笑容,正要还给慕宴铮斟茶时,慕宴铮问:“你们怎么碰到了一块?” 毫无隐晦的询问,慕宴铮铁定了注意,要让慕云章有危机感。 果然,他端着茶壶的手,都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落在慕宴铮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秦牧笙在旁边周旋,“我来喝茶,自然要跟老板一起喝,没想到竟然是慕家的人。在知道云章先生是种茶出身,我更佩服。” “阿布罗斯的土地不适合种茶,所以,秦先生可以打消念头。” 慕宴铮不给自己与他和解的机会,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让慕云章心惊rou跳。 谁料,秦牧笙不怒反笑:“我这个年纪早已不适合栽种任何东西,倒是可以从云章先生这里买一些上好的茶叶,或者说云章先生教我怎么辨别新茶和老茶。” “……” 慕宴铮不说话,端起面前又斟满的茶水,直至喝完,他抬起腕表看时间。 随之站起,“抱歉,我还有朋友在隔壁,出来时间久,他们该等着急了。” 不等慕云章和秦牧笙反应,慕宴铮已经穿鞋拉开推拉门。 他走后,秦牧笙那张脸,极致阴冷。 慕云章坐在他旁边,也被吓了一跳,半天不敢说话。 这边,慕宴铮回去,原总正拿着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见人进来,有了不小的埋怨,“出去的够久的,我正要呼你呢。” “碰见个熟人。” 慕宴铮淡淡解释,在两人对面盘膝而坐。 服务生不在,原总一直在泡茶,任雪在旁边品尝。 见他像是有心事,便主动开了话题:“慕总,有没有看戏的爱好?” “戏?” 慕宴铮一下没反应过来。 “朋友给了几张票,正好周末可以去观看,在戏剧社。” 原总从旁解释。 慕宴铮一下想到了慕怀尧,他是旦角,不知道能否看到。 “我家夫人喜欢,我倒是可以陪着她一起。” “那正好,晚上,我让助理给你送过去。” 现在没了外人,他们的谈话,也才回归工作上。 ** 孟初因为上次肖坤sao扰慕桐,所以她一没事就去嘉禾路的店里,顺带去一趟易有家。 自从那次肖坤被警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嘉禾路这一带。 加上,因为他参与了慕宴礼的事,导致银星集团被有关部门连着查了好几天,超市都已经面临关闭状态。 今天,慕桐下去超市巡查,她就在办公室里。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她收拾东西下了楼。 在外面的货车前,碰到了正在卸货的贾岩。 虽说是金秋九月,但气候并不凉快。 尽管已经是晚上,加之这些工人一天都在忙碌,早就汗流浃背。 孟初从旁边给贾岩递了干净的毛巾,“每天都是这工作?” “嗯。” “累不累。” “俺不累。” 贾岩用毛巾抹了一把汗,站在了旁边的落地大风扇前,手捏着衬衫使劲吹着风。 孟初也不着急走,就站在原地瞧着他。 以前,她母亲在世时,也经常听见她絮叨有个表哥,没想到,一直等到冯念娇不在了,才见到。 贾岩吹了风见她没有要走的打算,朝她走来,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见过慕桐的父母吗?” 孟初作为他的表妹,却是为慕桐cao心。 贾岩摇摇头。 他现在就是易有家的工人,怎么会有机会见到老板的父母。 “你跟慕桐你们怎么样?” 孟初大着胆子,低声询问。 贾岩嘿嘿一笑,挠挠头,“朋友。” 朋友分很多种,可以是普通朋友,可以是男女朋友。 孟初觉得没有必要继续追问,以贾岩这憨样,恐怕还得看慕桐的抉择。 皇上不急太监急! 孟初短暂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这边。 等她回到家,慕宴铮已经在了,此时,正抱着小宝在庭院站着。 虽说想要女儿,但儿子也是最爱的人,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孟初走近,抿嘴笑他。 “你今天什么情况?” 以前,他都不主动抱小宝的。 慕宴铮换了个姿势,将小宝竖立,对着孟初,“叫mama。” 对于几个月大的婴儿,哪里能听懂话,除了动动嘴,就是站在他的手心里,对着孟初笑。 因为激动,一整个不老实地在慕宴铮怀里踢腾。 孟初看着高兴不已,挂着包要跟慕宴铮抢。 最后没法,他接走了她的包,将小宝给了孟初。 这时,外面停下一辆白车。 慕宴铮没有问,直接出了庭院。 返回来,手里拿了几张票。 孟初好奇,“什么东西?” “戏票。” 说着,他看了上面的日期。 一共四张,这原总可能是想着他们一家四口都会去。 “日期还长着,可以去两次。” 孟初伸手抽走一张,在看到上面的生末净旦丑,瞬间明白了什么。 晚上,孟初跟慕宴铮都待在书房。 “你不会想趁此机会接触慕怀尧吧?” “差不多是这样的。往往惩治一个人,也是需要证据的。” “可我实在想不通,慕怀尧跟老宅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一把火点了呢。” “那你也一定怀疑,他跟你没有接触过,又哪里来的仇恨。” 慕宴铮分析了孟初没有说出的话。 她重重地点头。 慕宴铮接着说:“一个坏人在做坏事前,一般是分为两种,一个是取决于仇恨,另一个是取决于他的性情,他过得不如意,便会想着报复别的人。通常,不咬人的狗最是凶险。如果真的是慕怀尧,那只能说,他是后者,他丧尽天良。” “这样的人,也是极其的危险。” 慕宴铮的一顿分析,孟初想到慕怀尧那张模糊的脸,依然觉得后怕。 既然有接近他的办法,她现在都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