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他曾经给岑岑输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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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到令人心梗。 回去的路上,孟初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脑子里都是顾莺的话:一旦爱了,就会死心塌地,哪怕伤的头破血流、鲜血淋漓。 她这般对汤景澜,而自己和慕宴铮又何尝不是? 如果没有一开始的遇见,或许她的人生会顺风顺水,简简单单。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有可爱的孩子,连母亲说不定也还活着。 就是因为爱,她坚持了三年无爱婚姻,最终落得命悬一线,差点一尸两命,最终不得不远走他乡。 这世上,每一个单方面的爱,最终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尽管如此,她们都不曾也不愿放手,自始至终,坚持到最后,也不曾说出放弃两个字。 “妈咪,我们下车。” 出租在老宅外停下,孟初回过神,慕岑已经从另一侧下了车。 她赶紧拿包,也推门下去。 “妈咪,你脸色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慕岑主动牵住孟初的手,仰头关心。 “没,妈咪好的很。” 孟初扯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抬脚进了老宅的庭院。 即将步入十月,院子的银杏树仿佛一夜之间,满树金黄,风一吹,片片扇形叶,洋洋洒洒落了地。 “夫人回来了,还有小少爷。” 老远听到佣人拔高的音量,就知慕母在家。 果然,随着孟初母子走近,别墅的正门被推开,出现一身名贵华服的老太太。 “奶奶。” 慕岑松开孟初的手,先一步跑到老太太面前,两人进去,孟初跟着在后面关门。 经过客厅,孟初扫了一眼,径直上楼。 卧室被佣人打扫过,很整洁。 孟初进去,将窗帘合上,甩了鞋子,躺在了床上。 “嗡嗡嗡……” 刚要闭上眼,丢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她翘头拿起,看到是个陌生号,迟疑片刻,还是点了接听,顺带免提。 “是我。” 那端,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孟初忙关闭免提。 平躺,放在耳边。 “我回江城了,强生他坐上船回了海滨。” 顾莺平静地说着。 孟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沉默半晌,问:“你当真要一直坚持着?” “是。” “汤景澜的未婚妻是长居海外的华侨,而且还是不好惹的千金大小姐。” “只要七哥不爱,再不好惹也没关系。” “若是爱呢?” “不,他不会。孟初,你还是不了解七哥,虽然你跟他相处过几个月,他的性情你是一点都没参透。” “不爱为什么要参透。那时,我感谢他救我。” “你倒还有良心。” 听着那端发出的嗤笑,孟初心绪莫名复杂。 汤景澜这个人城府极深,而现在她很想帮顾莺,可这个女人一门心思就要等,明显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顾莺,强生他……” “孟初,你知道七哥为什么最后决定放你回去吗?” 孟初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依然勾笑:“难道不是我自己一心想逃吗?” “没有他的特许,你能逃掉?果然被爱的人,都是有恃无恐。”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能想象,那端顾莺的脸色是多么的充满嘲讽。 “慕宴铮跟七哥多年前,因为生意曾斗的你死我亡。而你是慕宴铮的老婆,若是放在别的女人,你恐怕死一万次都不够。” “……你都知道什么,不妨都告诉我。” 听着顾莺发狠的声音,孟初忽然很期待那些她所不知的事。 “七哥喜欢你。你能想象一个坏到发臭的人,爱一个人爱到小心翼翼是什么情形吗?他珍藏了你的照片,多年不曾暴露一次,就连我这个与他最亲密的人,都没资格知道。” 照片那件事,她当然知道。 海岛上,汤景澜的书房里,那一面墙全是她的照片。 “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顾莺,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个,咱们到此为止。至于那些我说不知道的事,我自会问慕宴铮。” “问他?孟初……呵呵呵……” 顾莺突如其来的大笑,令她毛骨悚然。 她捏着手机的手,微微在抖。 “我是看在强生的份上,才去找你,既然你们无法回到过去,咱们也没必要再联系。顾莺,再见。” 没有给对方再说话的机会,孟初果断挂断,最终删除。 下午,慕宴铮回去很早。 经过楼下,佣人在打扫,随口问了一声:“夫人呢?” “在楼上。” 佣人不假思索。 孟初从外面回来,就没再下过楼。 慕宴铮几个跨步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床上躺着的孟初,有些惊讶。 “你怎么……不舒服?” 她虽然躺着,却没睡。 手里捧着一本时尚杂志,看的津津有味。 “挺好的。” 没有看他,眼睛还盯着刊物。 慕宴铮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到衣架,随手挽起衬衫衣袖,在床沿坐下。 看了她数秒,最后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孟初感觉床的一侧微微塌陷,移开眼前的杂志,朝他看来。 也在同一时间,他转移目光,对上她的视线。 “慕氏有一批珠宝,没有达到合作方的满意,你能不能进行修改?” “你是不是搞错了?” 孟初反问,从床上坐起。 慕宴铮挪了一个位置,朝她挨近了些,戏谑地说:“没搞错。你虽然是服装设计,但对珠宝还是行家。” 说着,他伸手去摸她的脸。 孟初有些心烦,毫无顾忌地拍开他的手,面色微怒:“你跟汤景澜当年因为什么生意,闹到你死我亡的地步?” 话出,慕宴铮本来带笑的脸,瞬间铁青。 “谁告诉你的。” “没谁,我自己猜的。” 孟初心虚,将脸扭开。 慕宴铮直勾勾地盯着她柔美曲线的侧脸,久久开腔:“生意上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毕竟都过去了那么久,再提毫无意义。” 孟初扭头,盯着他的脸,沉默半晌,平静地说:“我跟你说过,他曾经给岑岑输过血。” “所以呢?” 慕宴铮慢慢起身,离开床边,声音更是冷的阴寒。 孟初早已司空见惯,抬眼对上他那冰冷的眸,慢悠悠道:“所以,你的事与他的事,我有权知道。受人恩惠,不能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