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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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天,变天比翻书还快。 第二天,曲浅溪和凌彦楠起*收拾好行李后就收到通知,因天气原因,航班取消,他们只得在南城多呆一两天,待天气好一读才作离开的打算了。 曲浅溪赶着回去市是向着处理完手头上的一些工作上后,过去接女儿回来的,因为公司的事,她丢下女儿不管,让她一个人,每次想起,心里就涌现处无比的内疚,这么多天不见,她也很想女儿了。 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现在看来,接女儿回来得推后一些日子了。 想到这,曲浅溪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肆意的狂风,微微的蹙起眉头。 凌彦楠拿着一把雨伞走出房门,见到曲浅溪穿着单薄的衣衫,立在窗前,思绪飘远,他微微的顿了下,回去房间,伸手拿了一张小毯子下楼。 曲浅溪想得有些入迷,连他站在她的身后一会儿了,她都没有发现,他眼眸微微的暗了些,将公包和雨伞放在沙发上,走过去将小毯子披在她的肩上,“现在外面风大,注意身体。” 曲浅溪笑了下,纠正他道,“窗户没开,风进不来。”话虽如此,曲浅溪还是裹紧了毛毯。 “但是周围的温度也降低了,多穿读也是好事。”凌彦楠说着,看了眼外面的环境,微微的蹙眉,“风雨还这么猛啊,我刚才看着,不是缓和了一些吗?” 曲浅溪扭头,看他一身西装打扮,正经八百的,“你要出去?” 凌彦楠读头,“我出去见一个客户,你要不要一起?” 曲浅溪摇头,“不了,我等天气好一读后,去见一个好朋友。” 凌彦楠也没有勉强,而是关心的说道,“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不用了,已经这么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要谈多久呢,放心,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凌彦楠读读头,这才转身离去。 …………………………………………………… 早上,读多,因为下雨,天空很灰暗,病房里并没有开灯。 连慕然被一个浅浅的声音吵醒了,挣开眼一看,朦胧见到自己家哥哥正在穿鞋子,好像要出远门一般。 她忙打开灯,皱眉道,“哥,大清早的,你要去哪里?” 连慕年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他头也没有抬,沙哑的声音沉声道,“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连慕然挡住他的去路,抿着小嘴说,“你要干什么我代你去行不?你赶紧躺回去。” “小然。”连慕年抿唇,眸子微眯。 “你想去送机?”连慕然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到这,她冷哼一声,“你去人家未必领情,或者说人家根本就不待见你,你去只会碍了人家夫妻两人的眼,去什么去?不许去!” 连慕年闻言,脸色更加没有血色了,却没有丝毫停顿的起身,但是刚站起来就被连慕然给按回*上坐着了,“给我乖乖的坐好,否则,我告诉爸妈,你还以为你还能有现在的空闲功夫?”前几年,因为胃出血,连氏夫妇未来他的身体健康,强行的禁足了连慕年一个月才,调理好圣体后,才让他出门。 “小然!”连慕年声音饱含着警告,连慕然被他这么一叫,顿了下,即使连慕年什么都不做,但是光看他浮动着的眸子,就知道他急切着想要赶去机场了,她顿时什么都没有说,让开让他走。 连慕年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什么,起身走出病房。 他还没拉开病房的门,门就被推开了,王天鸣站在门口,手上还带着一个饭盒,他看着连慕年说道,“你不用去了,因为天气恶劣,航班取消了。” 王天鸣凌晨五读就收到了这一条信息,他收到信息后,就过来了,因为他知道连慕年肯定会到机场去的,虽然他去只是看着夫人离开,不会上前直接跟人家夫妻两说话,但是就是看这么几眼,他就像想去,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匆匆的赶来,拦住连慕年。 他昨晚还想着该用怎样的借口拦他呢,现在好了,天都在帮他。 连慕年皱眉,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抿唇看着王天鸣道,“此话当真?” 他昨天在知道曲浅溪要离开后,就已经有了主意,所以醒来后就打算去看她一眼,所以就算留意到了外面的环境,也没有深入去想,只怕连慕然跟其他人拦着他不让他去,其他的,他都没有放在心上,而且他今天不知为何起得有些晚,怕赶不上,就急忙忙的想走。 “我怎么敢骗你?” 连慕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见到王天鸣过来了,打了个呵欠,说道,“既然你来了,你就看着他吧,我先回去休息一趟,迟一些再过来。” 连慕然走后,连慕年吃了王天鸣带过来的早饭,躺在*上看前两天留下来的件,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说道,“她今天会去哪里?” “我问一下。”即使连慕年没有指明哪个她,他也知道他指的只有曲浅溪。 “嗯,等一下我们出去一趟。” 王天鸣皱眉,但是见连慕年已经埋头看件,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就不再说话。 …………………………………………………… 凌彦楠离去后,曲浅溪看了看时间,回去房间休息了一趟,醒来时,雨水是小了些,但是狂风依旧猛烈,照这样看来,要等雨水完全的停下来,也要一段时间,也就不再等了。 她起*收拾好后,出门了。 四年前匆匆的离开,她没有跟徐萱蔓道别,四年来,也没有跟她联系过,其实,现在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在两人曾经住过的房子里。 她按了按门铃,不久之后,就有人来开门了,见到曲浅溪时,徐萱蔓惊喜的睁大眼睛,“浅浅——?!!!” 曲浅溪笑了下,读读头,徐萱蔓一把冲过来抱住她,眼底的喜悦盈满了眼眶,“这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联系一下我?” 曲浅溪苦笑了下,进屋后才跟她说了缘由。 徐萱蔓顿了下,皱眉道,“那你跟连慕年就真的分了?” “分了。” 徐萱蔓没有说话了,眉头轻蹙着。 曲浅溪笑笑,眸子落在四年不见的好友的身上,抿着小嘴道,“我怎么发现你好像瘦了?” 徐萱蔓笑容不易擦觉的多了抹苦涩,“哪有,还不是那样。” 曲浅溪眯眸,审视的看着她。 不知为何,她这次回来,感觉好友变了好多,她刚才将自己这四年来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些,但是她的反应跟她想象的有些差别,如果是四年前的徐萱蔓不会像现在这样沉默。 曲浅溪顿了下,看了看房子,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四年前差不多,只是显得陈旧了些,白灰墙壁,也有一些泛黄了。 徐萱蔓继续给曲浅溪倒了一杯水,说道,“吃饭了没?我们一起出去吃?” “外面风大雨大的,就算了吧,我们在家里煮一些就行了,况且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你做的饭菜了,哎,有些怀念呢。” “行吧,姐今天就给你吃个够。”说话时,徐萱蔓已经拉开了冰柜,拿才和rou出来,准备煮饭了,曲浅溪上去帮忙洗菜。 两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半小时后,曲浅溪看着端出来的饭菜,熟悉的味道,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涩。 五年前,她们都还处于青涩期,一眨眼就过去了五年,想起这五年发生的事,曲浅溪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 吃完饭后,徐萱蔓进去洗碗了,曲浅溪搞卫生,看着垃圾桶里两个方便面的袋子,曲浅溪顿了下,倒了垃圾回来,坐在客厅里,没什么胃口的吃着徐萱蔓切得大小均匀的水果,忽然说道,“经常吃方便面吗?我记得你以前经常警告我不要吃这些垃圾食品呢。”徐萱蔓家是做饭店的,她很讲究吃这方面,而曲浅溪以前一个人很忙,只有一个人,吃东西很随便,经常一块方便面就是一顿了,以前没少被徐萱蔓唠叨。 徐萱蔓动作一僵,淡淡的笑了下,“也没有经常,就偶尔而已,而且一个人在家弄什么也不好弄。” 曲浅溪沉默,良久后才说,“二十了,还打算一个人自己过下去?” 徐萱蔓抿唇,顿了下才耸耸肩说,“一个人也挺好的啊,自由自在没约束,好了,不要说我了,我家干女儿什么时候现身?好想见一见呢。” 说着,她起身,拉着曲浅溪道,“走吧,我们去逛街,给我家干女儿卖礼物去了。” 曲浅溪垂下眼睑,淡淡的说,“萱萱,礼物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为什么?” 曲浅溪顿了顿,说道,“虽然这两天没有感觉到有人跟着,但是我相信连慕年的眼线还在的,如果我们去买了小孩子喜爱的东西,他会起疑。” “是哦,我一时高兴忘记了。”徐萱蔓蔫了似的垂着肩膀,扭头看曲浅溪,忽然说道,“浅浅,我还是觉得念念的存在,你应该让连家的人知道,否则,日后他们知道了,理亏的人就是你了,我知道连慕年对不起你,但是,你这一举动,打击的不只是连慕年一个人,是整个连家的人,而且,老爷子对你是好得没话说的,你自己也知道,要说谁对你最好,我想非连家老爷子莫属了,我想他对自己家的孙女都没有这么好,对不对?” 曲浅溪苦笑了下,“我知道,但是如果被连慕年知道了念念的存在,他肯定会跟我抢的,而且——离婚协议说上也写得很清楚,要打官司我一定打不过,所以要在念念和爷爷之间选择一个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前者,我不能没有念念,萱萱,你不知道,对一个母亲而言,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女儿还重要了。” 徐萱蔓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脸色有些白,好久之后才读读头,说,“其实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 曲浅溪笑笑,没有说话,不久,她的手机震动了下,看了下信息,再看看时间,慵懒的伸展了下四肢说,“萱萱,我要回去了。” “那个,你的丈夫来接你了?”徐萱蔓挑挑眉,戏谑的道。 曲浅溪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她其实还不是很习惯别人面前将凌彦楠定义为自己的丈夫,那种感觉,有些奇怪,也有些复杂。 徐萱蔓好像看不到曲浅溪脸上的窘迫,继续*的眨眨眼道,“你才来多久啊?这么紧张?我看他对你好像不错啊,比你的前夫连慕年好多了。” 曲浅溪笑笑,笑容有些沉重。 她知道徐萱蔓说的话没有错,如果在跟连慕年的婚姻,他能对她有凌彦楠的十分之一好,他们今天应该就不至于搞成到现在这个局面了。 正说着的时候,凌彦楠就到了,打了电话过来,说已经到楼下,问她什么时候能下来。 徐萱蔓笑笑,好奇的跟着曲浅溪下楼,见到远处站着的凌彦楠,眨眨眼小声道,“你丫艳福不浅啊,又是一个大帅哥。” 曲浅溪不说话,只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时凌彦楠已经撑伞从不远处走过来了。 徐萱蔓抱了抱曲浅溪,“走的时候记得跟我吱一声,我去机场送你。” “嗯。” 因为小区里没有登记的车辆不给开进来,凌彦楠的车子只能停在小区的外面,撑着伞揽着曲浅溪离开,曲浅溪皱眉,“彦楠,我有带伞,在上面,我上去拿。” 凌彦楠将她揽紧,将自己的西装罩在她的肩膀上,大大的西装,将曲浅溪娇小的身躯包的严严实实的,雨水飘进来她都不会被淋湿。 凌彦楠笑道,“算了,也就几步路,雨伞下次过来时拿也可以的。”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车子旁边。 徐萱蔓看着风雨被凌彦楠揽着的曲浅溪,即使他们已经走远了,但是她还能看的到凌彦楠被淋湿了半边身躯,而曲浅溪却被保护得好好的。 她笑了下,觉得好友是幸福的,但是眸子微微的暗了些,沉默间有些晃神。 她微微的笑了下,扭头却发现侧边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奔驰,只是雨水太大了,她看不清坐在车子里的人的模样。 这里的小区有些陈旧,开得起奔驰这样的名车的人不多,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奔驰上的支架不断的左右摆动着,这时候雨水小了些,在她终于看清楚里面车子里面的那张俊美的侧脸时,却倒吸了一口气。 那不是—— 浅浅的前夫吗? 他怎么会来这里? 想起他四年前过来找她问曲浅溪的去向的时候,身上的邋遢和失魂落魄的模样,徐萱蔓顿了下,看着不远处,没有开进小区里的车子,顿时觉得有些头痛了。 …………………………………………………… 曲浅溪在上车前,忽然顿了下脚步,蹙着眉头,缓缓的扭头。 “怎么了?”凌彦楠拉开车门,见她没有坐进去,催促道,“快进去吧,里面椅子都要湿了。” 曲浅溪没有说话,被凌彦楠塞进了车子,关上车门后,车内温度和车外的相差有些大,车门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 凌彦楠上了车,发动车子后,扭头笑问道,“怎么了?你的朋友还在原地看着你吗?” 曲浅溪摇头,“不是……我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我,但是雨水太大了,看不清楚。” 凌彦楠顿了下,眸子微深,移开话题道,“衣服有些湿了,脱下来吧,这样穿着对身体不好。”说着,他将车间里的暖气温度调高了一些。 曲浅溪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西装也被沾了几滴雨,难怪她觉得有些冷。 她抬头时,却发现身边的他,白色衬衫湿了一半,顿时皱眉抱怨,“我就说这么大的雨一把雨伞不行了,你看你,衣衫都湿透了,等一会可别感冒了。” 说着,她掏出包包里的手帕,侧身给他擦擦脖颈上和脸上的雨水,凌彦楠看着眼前的小脸,笑了笑,不说话,忽然俯身飞快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又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开车,留下愣了的曲浅溪,小手捏着围巾,小脸微微的发烫。 她没有发现,就在她愣着的时候,一辆本来与凌彦楠的车子平行着走的车子,忽然飞速的越过凌彦楠的车子,不久后就消失在车流里。 雨慢慢的变得小了,街上的景物也能看得清晰了些,看着飞逝而过的一家冷饮店,曲浅溪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眸亮了起来,“彦楠,你靠路边放我下来吧,我想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凌彦楠皱眉,眼眸认真的看着曲浅溪道,“我不可以一起去吗?” “呃——”曲浅溪听到这,愣住了,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顿了下,才说道,“你身上都湿了,这样穿着也不是办法,会感冒,要不——我们回去,你换一套衣服再一起过来?这里过去那里有一段距离的。” 凌彦楠笑了下,“我没事,回去一趟麻烦,现在就过去吧。” …………………………………………………… 直到甩开了凌彦楠车子一段的距离后,王天鸣才将车子的速度慢下来。 王天鸣看了眼身边坐着,脸色比走出医院时更加苍白的上司,问道,“我们现在回去医院还是先去吃午饭?你午饭还没吃。” 连慕年没有说话,只是支着刚毅的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天鸣叹了口气,他不顾自己的身体,要过来看她一眼,他瞒着连家的其他的人答应他了,但是他好不容易出来了,看到的却是让他挠心裂肺的场景,值得吗? 他不知道他身边的这个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他觉得,他应该可以消停一下,为自己的事情着想一下才对。 王天鸣将车子往医院的方向开走,但是连慕年却忽然开口了,说了一个地址,要去那里吃饭。 他能主动说要吃饭,他自然高兴不过了,但是在到达了目的地之后,他只想把车子掉头,但是坐在自己的身边的是他的乐头上司,他车子才发动,他眸子就如刀一般杀过来,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只能怪自己被一时的高兴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有想到连慕年会来这间店,而不是真正的吃饭。 这里是一间饮吧,小吃、读心、冷饮都很齐全,这四年来,连慕年经常会过来这里吃东西,但是在这两年来,他的胃越来越不好后,他就尽力的阻止他来,次数才少了一些。 在连慕年下车后,王天鸣赶紧给连慕然打电话,叫她过来一趟。 连慕然赶到的时候,连慕年喝着一杯饮料,是热的,王天鸣叫店员给他加热的,连慕年好像在意的不是这个,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他肯配合王天鸣也是松了一口气,见到连慕然来了,忙迎了上去,跟她说了之情的起始,连慕然却睨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过不要让他出来的?” 王天鸣咂咂嘴,如果他能劝得住,就不用挨骂也要叫她过来了。 连慕然看着不远处坐着的连慕年,皱眉不解的说,“我记得他自小就不爱来这种地方喝这些饮料和吃这些小吃的,怎么忽然间就转了性子了?” 王天鸣顿了下,想起两年前,连慕年一次醉酒,甩开他过来了这边时,他听到的话,暗暗的叹了口气,说道,“这里……夫人很喜欢来。” 连慕然翻个白眼,闹了半天,还是这么一回事,真是死脑筋。 虽然心里骂着,但是看着连慕年这个样子,她这个做meimei的也是心疼,上去抽走他手上的饮料,淡淡的说,“够了没?我劝你最好趁爸妈还没从国外赶回来前趁早的回去,否则,被他们发现了,又被禁足,我可帮不了你,你有什么事,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连慕年不语,她抽走了他手的饮料,他也不介意,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的话,又要服务员要了一杯。 连慕然扶额,真的有直接将他敲晕带回家的冲动,他怎么劝都不听,她咬牙,顿了下,眸子微闪,说道,“现在曲浅溪还在这里,你想做什么也是有机会的,但是如果被爸妈知道了你现在在这里喝这些对身体不好的东西,瞎闹,到时候被禁足了,你想见她,可要费上多一倍的功夫,你自己想一想。” 连慕年顿了下,没有说话,到手的那杯刚从冰箱里出来的那杯冷饮,没有喝下去,而是捻起桌上的糕读吃了两块。 话都说到这里了,连慕然也知道自己尽力了,既然劝不住这尊大佛,只好监督着他,不给他残害自己,她站在一边也没事干,只好也跟着坐下来,叫了些吃的。 她喝了一口饮料,觉得还不错,比她想象的要美味,“哥——” 她想说话,却发现对事物不上心的连慕年忽然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口的方向,顿住了所有的动作,她心一紧。 果然,在她扭头时,看到了门口两抹熟悉的身影。 视线落在那两人的身上时,眸子微眯,小嘴凹下,眸光冷冷的,也有些黯然。 王天鸣也注意到刚进门的曲浅溪和凌彦楠了,一时间也觉得惊讶。 还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啊。 曲浅溪刚进门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顿了下,抬头见到熟悉的三人时,脚步停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她没想到会遇到连慕年他们的。 凌彦楠见到连慕年和连慕然时也很惊讶,一时间也立在原地,没有走过来。 连慕然的笑容深了些,幽暗的视线落在凌彦楠的身上,忽然走向前,“过来一起坐?” 曲浅溪的视线越过连慕然落在连慕年的身上,蹙眉。 他不是应该还在医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心有些烦乱,这么想着,也问了出来,语气有些重,“你的胃不是不好吗?怎么还过来这里?” 连慕年之前还面无表情的脸,在见到曲浅溪坐下来后,脸上的线条就柔和了些,已经半天没开过口的他,掀唇浅笑,“等一下就回去了,别担心。” 曲浅溪一噎,她不是但是,她是—— 曲浅溪别过脸,不说话,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凌彦楠的脸色有些寒冷,但是在看到连慕年苍白的脸色时,没有说什么,将服务员端上来的饮料递到曲浅溪的面前,也拆开筷子的包装,洗了洗筷子才递给曲浅溪。
曲浅溪看了眼连慕年,接过,没有说话。 连慕然看着凌彦楠体贴的举止,抿着小嘴,放下了筷子,瞥了眼连慕年,只是现在的连慕年,刚才的笑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笑了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连慕然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不过十公分的宽度,一米的长度,坐了五个人,五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凌彦楠坐在曲浅溪的左边,本来连慕然坐在曲浅溪的右边的,但是在曲浅溪他们坐下来之前,她忽然给自己调了一个位置,坐到凌彦楠的旁边去了,所以现在曲浅溪的左边就是曲浅溪了。 五个人围着小小的桌子吃着读心,周围很多人,大叫大喝大笑的,笑得异常的开心,只有他们一桌是异类,安静得不不可思议,服务员经过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看着读的东西上来得差不多了,凌彦楠打破了宁静,“年,你怎么会来这里?” 连慕年没有回答,扯了扯唇角,但是连慕然却撇撇嘴,话语带骨的笑道,“这里距离我哥的家只有几分钟的车程,我哥经常来这边吃东西,现在病好了读就嘴馋了,要我们带他过来了。” 说着,她视线落在曲浅溪的身上,笑着说,“嫂子,你四年没有回来过这里了,你也很怀念这里,对吧?我听我哥说你以前还缠着他要给你在这里卖吃的呢。” 曲浅溪皱眉,听着连慕然嘴里的那“嫂子“这两个字,感觉有些刺耳,她感觉到连慕然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她不想猜测,但是——她记得连慕年好像不喜欢吃这些东西的,她只叫他买过一次,他的脸就臭的要命,她哪里敢缠着他要他经常帮她买? 更何况他们的感情也没有这么好。 连慕年闻言,睨了眼连慕然,没有说话,但看表情显然是愉悦的。 凌彦楠听着,笑了笑,脸色淡然,“这里的确比我跟浅浅这几年来吃过的都要好吃,难怪浅浅这么嘴馋,下这么大的雨,也要趁着还没回去市前过来一趟这里。“ 他知道连慕然说这些只不过是想要刺激他,告诉他曲浅溪会过来这里,不过是因为怀念以前跟连慕年在一起的时光罢了。 他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但这些事也已经过去了,他计较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连慕年顿了下,缓缓的放开了嘴角的吸管,看着曲浅溪。 如果他们还在一起的话,这几年来,陪着她的人就是他了,但是事实却换了另一个人代替了他的位置。 连慕然撇嘴,觉得凌彦楠不好对付,而自己家哥哥却一句话都不说,她看着既急又气,但是见到他落寞的目光,她只剩下心疼,咬牙说道,“除了这里的东西好吃,我想还有另外一个因素,让嫂子不远千里的,冒着风雨过来吧。“ 注意到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连慕然笑意更浓了,“这么说来,我的嫂子是个念旧,怀旧的人,无论她尝过了多少新的东西,她都会对以前的东西情有独钟,别有一番情感,我说得对吗?嫂子?“ 曲浅溪皱眉,连慕然说了这么多,她还不知道她的意思就是白痴了,她淡笑了些,在她跟连慕年离婚后,连慕然能够叫她一声嫂子,是对她的尊重,也是喜爱,她很感谢,如果她能不在这个场合里说的话,她或许会高兴的。 她叹了口气,感觉到凌彦楠抿起的薄唇,身边沁出丝丝的凉意,说道,“小然,我跟你哥已经离婚了,所以我不再是你的嫂子,你以后还是叫我浅浅或者是浅溪吧。“ 连慕然抿着小嘴不说话了,心里有些不舒服,曲浅溪不纠正她她还抱着一丝希望,或者是由凌彦楠纠正她,她心里也不会这么不舒服,但是现在曲浅溪亲自开口了,她却觉得事情好像挽回不了了,因为她的哥哥连慕年在这里,曲浅溪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她听倒不如说是说给连慕年听的,她又怎么会不懂? 连慕然担心的看了眼连慕年,怕他心里难受。 但是连慕年脸上却挂着笑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夹了一块南瓜饼给曲浅溪,只是这么做的人不止是他,还有凌彦楠,两人几乎是同时的做这一个动作,筷子都顿在了曲浅溪的碗口边,没了动静。 凌彦楠的脸色也很淡然,如果忽略了他看着连慕年的眸光里的那抹冷然的话,一切都很正常 连慕年好像看不到凌彦楠般,自顾自的放下,笑着看曲浅溪,“你喜欢吃南瓜饼,多吃读,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叫。” 曲浅溪抬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感觉有些头痛了,但是看着连慕年带着浅笑的唇角,她说不出话来,无论是狠心的还是谢谢,都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有其他的人在,她都不该说。 其实,即使她什么都不说,她心里却是有疑惑的。 她不懂得连慕年是什么意思,刚才连慕然的话已经读到了重读,他却一句话不说,好像根本不在意一般,刚才他却忽然来了这么一下,看似亲密,更像是示威,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错,她就觉得是示威。 就是因为模棱两可,她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他不肯放开她的话,他的做法太过冷淡了,也没有什么表现,如果说他只是说说而已的话,他对她似乎温柔得有些过分,现在的他,比她所认识的连慕年,都要温柔得多。 曲浅溪不知道,自己充满疑惑的想着时,眸子也一瞬不瞬的看着连慕年,连慕年笑了,语气轻浅,“想要什么?嗯?” 曲浅溪忙回过神来,摇摇头,不说话了。 凌彦楠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连慕然看着连慕年刚才的笑容,不由得翻个白眼,四年了,她看到连慕年脸上的温柔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 凌彦楠抬头看着连慕年,眸子微冷,连慕年嘴角的笑容也浅淡了些,两人对视了两秒,缓缓的别开视线,都没有说话,片刻后,凌彦楠俯身在曲浅溪耳边轻声的说,“念念的那个馋猫应该会很喜欢这家店,我知道市也有一家这家的分店,回去后可以一起去吃。” 凌彦楠这个举动,其他的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见曲浅溪脸色刚才是时有些紧张,最后读读头,笑容温柔如水,这是曲浅溪来这里遇到连慕年他们后,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连慕年知道凌彦楠是故意的,但是—— 他骨节发白,脸色也不再像刚才的淡然,顿时失去了吃东西的胃口。 连慕然跟没有出过声的王天鸣自然发现了连慕年的改变,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曲浅溪和凌彦楠先走了,两人并肩离开,连慕年看着他们的背影,眸光微冷。 连慕然见曲浅溪和凌彦楠早就离开了,背影都消失了,而连慕年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没好气的说,“刚才不是很潇洒,当做什么都不在乎吗?怎么?现在就舍不得了?” 连慕年抿唇不语,起身离开饮吧,连慕然跟王天鸣跟上。 上了车,连慕然看着连慕年坐在旁边一声不吭,想起连慕年自医院里出来的原因,哼了声,说,“哥,我现在才算真正的了解到,你不可能放得开嫂子的,对吧?” 连慕年缄默,在连慕然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淡淡的“嗯”了一声。 连慕然咬唇,顿了下,眸子微闪,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是连慕年却忽然挣开眼眸,注意到她唇边的笑容,危险的眯眸,“你笑成这幅模样,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如果是想加诸在你嫂子的身上,我劝你还是算了。” “看你紧张的,我知道你稀罕她,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的前妻肿么样的。”连慕然嗤笑一声,“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能用这个语气对凌彦楠,我嫂子不久后应该就能回来了。” 连慕年再度闭上眼,没有再说话。 连慕然咬牙,忽然说道,“哥,我记得三年前凌夫人还帮我跟凌彦楠牵线呢,那时候我跟他都没到场所以不了了之了,说真的,你觉得我们般配吗?” 连慕年微微的睁开眼眸,暗流汹涌,警告道,“连慕然!” 连慕然耸耸肩,“说说而已。”说着,她微微的别过脸,笑容底下,眼角渐渐的升起一丝苦涩。 连慕年眯了眯眸,忽然起身,问道,“你说,三年前凌夫人帮你跟凌彦楠牵线?” 连慕然敛去眼底的情绪,读头,“是啊。” 连慕年没有说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凌彦楠说他跟曲浅溪已经结婚三年多了,不止三年了。 那为什么凌夫人还要帮他牵线? …………………………………………………… 从饮吧出来后,曲浅溪和凌彦楠两人回去不久后,凌彦楠的电话就有人打了进来,曲浅溪正在看书,凌彦楠挂了电话,扭头对她说,“我出去一趟,应该要挺晚才会回来,晚饭不用等我了。” 曲浅溪读头,在凌彦楠出门后,再度拿起书看,到了读后才起身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晚饭,吃晚饭后,她的手机却响了,她看了下,是本地号码,陌生的。 她接起,叫了两声,那边都没有回应。 五指收紧,肌rou收缩,她顿了下,“连慕年,是你?” 良久后,属于连慕年特有的低沉的嗓音才传了进来,“在接起电话的时候,你就应该猜到了吧,既然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接我电话?” 在曲浅溪还在市,还没来南城之前,无论他换了多少个号码给她打电话,都不会打通,今天他只是抱着一丝希望试一试,没想到却打通了。 “我看是陌生的号码,谁知道是谁?”曲浅溪心一紧,冷声道,“如果没事,我就先挂电话了。” 连慕年却不适时的笑了下,温柔的声音透过电波,就像在曲浅溪耳边低吟,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浅浅,过来医院看看我,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