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事出反常
听着穆临雪身边一直有人,并没有和穆临轩单独相处,萧嬴政不知为什么,心里那种紧张感都散了…… “既然没说,就先不要说,这件事暂且先搁置。一看书·1kanshu·” 穆临雪听着萧嬴政这句话心中惊讶,今天的萧嬴政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让萧嬴政放弃了收兵符的打算? 萧嬴政见穆临雪久久不回应,拂开穆临雪耳边的发丝,看着那道他留下的齿痕,心情极好的低语道:“怎么了?没听懂吗?” 穆临雪被萧嬴政的动作惊到,不适应的想躲闪,一忍再忍下,终究还是没有动…… “听懂了。” “听懂了就好,本宫还有些事,就先走了。”萧嬴政虽说着走,却并没有立即动地方,留恋的看着乖巧的穆临雪。 乖巧,绝美,这样的穆临雪令萧嬴政难以自控…… 若穆临雪的病好了该多好…… 萧嬴政自知,他即将控制不住自己,他必须离开了…… 穆临雪目送着萧嬴政远去的背影,直觉告诉穆临雪,萧嬴政今日如此反常,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 一连几天,平静如常,萧嬴政除了皇宫就是太子府,并未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不过暗地里有什么举动,穆临雪暂时还不得而知。 萧嬴政这个人实在是太谨慎,跟在萧嬴政身边的人全部都是萧嬴政亲自挑选,且信得过的人,她若想在萧嬴政身边安插个人实在太难。 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萧嬴政出手。 若她猜测成真,萧嬴政这次出手,对付的定是她三哥无疑…… 她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看着临摹山水的萧逸凡,穆临雪突然想到,萧嬴政的书房中有一副山水古迹,她若是带萧逸凡去临摹那副画,应该不会引起萧嬴政的怀疑吧…… 趁着萧嬴政上朝未回,穆临雪领着六岁的萧逸凡前往明德苑,萧嬴政的书房处。 这书房在没有萧嬴政的允许下是不准任何人进入的,然穆临雪领着萧逸凡进入其中,却也并未受到任何阻拦,不过在回身关门的那一刻,穆临雪看到有人匆匆离开,想来是给萧嬴政报信去了。 萧逸凡看着墙上的山水画问道:“今天要临摹这幅画吗?” “嗯!” 穆临雪应了一声过后,帮萧逸凡准备一切临摹的用具。 萧逸凡仔细看了一会山水画,随即来到穆临雪准备的地方,提笔细细勾勒起来…… 看着萧逸凡沉浸在作画之中,穆临雪则开始了她的目的。 她必须要赶在萧嬴政回来之前,在这间书房中找出萧嬴政反常的蛛丝马迹。 穆临雪在简短的时间里,将这间书房的每一处都看了一遍。 这一便看下来,穆临雪并没有发现暗格之类的机关,明面上存放的东西也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书籍或摆件。 据穆临雪所知,萧嬴政就这么一个不准任何人踏入的地方,那么萧嬴政平时就应该是在书房中议事的,可为什么一点线索都没有? 难道萧嬴政每做一件事后,都要立即销毁所有痕迹? 无意间,穆临雪看到桌脚处,未清理干净的灰烬,由此穆临雪觉得她好像是猜对了。 萧嬴政这份谨慎,多疑可真是达到极致了,如此一来,萧嬴政就要全靠脑力来记他平日所行的一切事项了…… 穆临雪想到这里,心下着急,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 就在穆临雪因找不到线索陷入焦急之时,书房外响起脚步声,及一众奴仆的见礼声…… 穆临雪没有想到萧嬴政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本是想着找不到线索带萧逸凡离开的,现在看来,这个想法俨然已经来不及实施…… 萧嬴政开门,入目的是一大一小的身影正对着他极其喜欢的那副山水画出神,而这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听到他的开门声后,同时的回头看向他…… “父亲!”萧逸凡拱着小手行礼,虽然接触过几次,但在萧逸凡心里,对眼前这个父亲,还是有些害怕,身体紧绷的站的笔直,行礼动作略显僵硬。 “殿下。” 穆临雪简单的行了一礼,在萧嬴政抬手间,穆临雪先是去扶有些害怕的萧逸凡。
萧嬴政一直都知道萧逸凡怕他,而今天他恍惚间似乎从萧逸凡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曾经他向萧逸凡这么大的时候好像也挺怕他父皇,不过他没有萧逸凡这么严重,也没有像萧逸凡这样表现出来。 那时的他还不是太子,见到他父皇的次数也有限…… 陈年旧事,令萧嬴政对萧逸凡的态度悄然转变。 “在临摹这幅画?” 萧嬴政温柔一笑,语气温和,和平日里那个平静,情绪不外露的太子判若两人。 萧逸凡呆呆的点了点头:“是的。” “继续吧,让……为父看看,逸凡在作画上的造诣如何。” 萧嬴政的语气,用词,自称,可谓是惊到了六岁的萧逸凡,长这么大的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父亲与他说这么多的话,也是第一次听到他眼前这位父亲用“为父”这个自称,此刻的萧逸凡,惊,喜参半。 萧逸凡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紧握了握手中的画笔,平复了一下又惊又喜的心情后,认真的落笔…… 穆临雪一直对萧逸凡心有愧疚,而她也知道,在萧逸凡心中,其时是很渴望萧嬴政的父爱的,看萧嬴政对萧逸凡的态度,今日到也不虚此行,就算是陪萧逸凡好了…… 看着萧逸凡认真的样子,萧嬴政转而看向穆临雪问道:“逸凡在画意上的天赋如何?” 穆临雪称赞道:“很有悟性,称之为天才不为过。” “是吗?”萧嬴政应了一声。 穆临雪点了点头,看着专注的萧逸凡,随口说道:“逸凡在画意上的天赋遗传自殿下。” “哦?看来我们父子都是天才了。”萧嬴政自夸了一句,随后略带揶揄的看向穆临雪:“那太子妃在作画上的天赋岂不是堪称妖孽了!” “不知是谁有幸指导太子妃初学作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