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接着推测
PS.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刚才我一直走神儿在想师弟是如何取出血玉的事,忽然听到一米七五叫我的名字,却不知道他叫我干什么,便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一米七五对我的反应迟钝感到颇为舒心,现在他最需要的不是像师弟一样脑子每秒钟转八圈的“司马昭”,而是像我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头兵”。一米七五十分耐心地跟我又复述了一遍,态度之亲热,让我忽然有一种他想收买我的感觉。 原来一米七五的推测之前我只听了个开头,后面的才是关键。根据我跟师弟的描述,可以肯定的是,这血玉一定是在下面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所以我们不是往上拉了一节之后才感到拉不动的,而是一开始就不行。由此,一米七五推测说,很有可能是古人为了防止血玉被盗,所以才找了一只盒子之类的器皿把血玉装起来,藏入胃中,由于这个器皿的体积大于女尸胃部与食道管之间接口的最大容积,所以才卡在那里上不来。 不过很快,一米七五就自己推翻了这个推测,因为血玉血玉,顾名思义是要以血来养玉,如果玉被包裹在一个密闭容器中,那还如何吸收人血呢?这个时候,师弟就插话说:“这也不是不行,你找个不是完全密封的容器放进去不就行了?” 由于师弟说话时的语气过于吊儿郎当,听着像是在跟人抬杠,一米七五便没有往这个方向细想,只说道:“那也会影响血玉对血的吸收,古人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既然现在血玉这头不可能动手脚,那么我们不妨往尸体身上想一想,会不会是这个女尸的身体内部结构经过了某种改造,使得她的血管比正常人的细很多,血玉裹在里面也更方便对血的吸收。而且你们两个因为害怕把蚕丝扯断。其实也并没有用尽全力去拉,所以血管对血玉裹得到底紧不紧,紧到什么程度,有没有超过蚕丝绳弹性最大的承受极限?这些都没办法做出一个精确的判断。”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非有两种选择,一是赌一把,我们只管用尽全力去拉,相信蚕丝绳的弹力足够承受;二是保险起见,换一种取物的方法。既然已经肯定这血玉一定就在女尸的血管中,我们不妨直接上手去压,一点一点把东西压出来。现在的问题是,如果选择第一种办法,cao作起来比较简单,但风险较大,万一那蚕丝承受不住被拉扯断了,我们是可以再接着用第二种方法,但这两种方法可供选择的前提是‘女尸血管细小是卡住血玉的直接原因’这个推测成立,万一要是不成立呢。我们用蛮力把蚕丝给扯断了,那就彻底玩完了。” “如果我们直接选择方法二,保险是足够保险,但就是实际cao作起来非常麻烦,必须拆开第三层的紫檀木棺,这样就势必与第四层棺以及棺材里面其他的一些未可知的东西,包括那具千年女尸直面相对,任何的危险和突发状况都是难以预料的。” 师弟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拆棺这条道儿比较实在,一步到位。动起手来也方便,但就是危险系数太高!咱们最好能想个办法,把危险控制在某个咱能对付的范围之内。就比如说这个八卦阵,咱之所以不憷它。是因为它的开口不大,里面那女尸甭管再厉害,也不可能缩小了从这脸盆大的地方窜出来。就像世界上生存能力最牛B的昆虫,和恐龙是一个时代的动物,人恐龙都灭绝了,它还满世界地溜达。生命力简直比人类都顽强。但你知道为啥称霸食物链顶端的是人类而不是这么牛B的昆虫吗?那是因为它小,对人类构不成威胁,它要敢像恐龙那么大,早他娘的称霸地球了,哪儿还有咱人类什么事儿!” 一米七五理解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即使要开棺,也不必要一股脑地全开,用哪儿开哪儿就行了?”师弟嘚瑟地挑了挑眉,说道:“大哥可教也!” 所以,二人商讨之后的方案就是,只在女尸腹部至脖子的位置,开一条宽三寸的中心通道,尽量把不确定因素暴露出来的范围控制到最小。至于最后一步压血玉的事,一米七五还是觉得交给我做比较放心。
在理解了他们的整个计划之后,我唯一想不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师弟的态度!这个臭小子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毫不夸张的说,凭师弟的手艺,在这世上,只要让他知道东西的位置,就没有他摸不到的。既然血玉已经到手了,那他为什么还如此尽心竭力地配合一米七五开棺呢?我忽然想起之前一米七五抱着那条红袖章痛哭流涕的时候,师弟莫名其妙地也跟着他抱头痛哭,现在想来,也不完全是莫名其妙,师弟很有可能在那个时候已经顺势将一米七五的手枪给摸走了。 那我就更想不通了,现在东西到手,危险也解除了,每个人都是一身的腐臭味儿,饿得眼冒金星,浑身的肌rou又酸又困,就跟被重型坦克碾了五六遍一样,师弟不想着溜之大吉好好回去睡他个三天三夜,非要在这里开棺?累死累活不说,还有这么多不确定因素,这不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找事儿吗!况且我们现在还都前胸贴后背地饿着呢。 我忽然脑子一激灵,看师弟跟一米七五正在配合着用匕首开棺,便悄悄把手伸进那女尸的口中,一摸之下发现,那蚕丝绳还在,往外一拉,手感好像更重了,看来下面这个东西师弟并没有取出来。难不成……是我猜错了,血玉师弟还没有得手? 但凭我对师弟的了解,这小子心里根本就藏不住事儿,每每志得意满的时候变全写在脸上,我跟他一起二十多年了,这点我要是看错了,我乾一敢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师弟突然骂了一句:“我靠,咱们都******给人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