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回 悦来客栈四结义
刘四转过了街角,回头瞧木华并没追来,于是偷偷一乐,就往酒楼而去,他去了酒楼点了四道菜,两壶小酒,这一吃就是小半个时辰,等他解了酒馋,一拍肚子忽然想起还有事还没办,于是赶忙往回跑,可当他回到木华身边一摸身后忽然就一愣,顿时酒醒了一半,没想到自己别在裤腰后的画像居然不翼而飞,他吓得两手冰凉,赶忙满身摸找,木华忙问:“你这么着急,在找啥?!” 他急的来回直转道:“糟了,遭了,画像不见了,这咋是好?!” 木华听罢顿如五雷劈顶,忙喊起道:“啥?!画像丢了,是不是掉路上,你赶快回去找找啊。” “啊,对对对。”于是刘四赶紧往回找,可这哪能再找回来,他可不知,他去酒楼前匆匆把画像别在裤腰后,到了酒楼往那儿一坐画像便滑出裤腰,掉落在地,他没察觉,可旁边有人瞧见,刘四是把画像画朝里叠起,那人一瞧还以为是银票,于是偷偷凑近,趁人不注意,悄然来到他身后,一哈腰便把画像拾起,而后装模作样哼着小曲离去,这人出了酒楼连忙奔回家中,关了房门,而后跟媳妇说:“孩子他娘,我今儿个走财运了。” “啥财运?!” “我拾到一叠银票。” 他媳妇顿时喜目圆睁,催起道:“快、快、快,快拿出来瞅瞅。” 此人忙掏出画像,展开一瞧顿时心落千丈,他媳妇瞧罢破口大骂:“你个杀千刀的,财迷了心窍,咋啥都往回捡,你瞧瞧这是啥玩意儿,真是晦气。”说着赶紧将画像烧了。 这画像一烧还到哪儿去找,刘四找了一圈垂头丧气回来,木华忙问:“画像啦?!” 刘四唉声叹气,只是摇头,木华一瞧拍起大腿苦叫道:“哎呀,我的钱哎,你把画像丢了,我们咋找人,我的钱咋还啊,哎吆,你可把我害惨了。” 他在那儿哭喊,刘四也一肚子邪火无处发,他被吵的心烦,猛抬头刚要骂木华,可忽然瞧见迎面走来两人,还是他眼尖,一眼就瞧见了这二人腰间挂的腰牌,他在王府也算见过世面,瞧那腰牌就知是衙门中人,可他对当乡本土地面较熟,因此衙门里的官差全都认得,可再瞧这二位没见过,他眼珠一转,立刻轻声对木华道:“哎,别瞎嚎了,你的钱来了,快、快,哭你女儿。” 木华一时没明白过来,傻愣着眼望向刘四,刘四顿时急道:“哎呀,你快哭你女儿,不然钱飞了我可不管。”,木华虽不明白他啥意思,可一听哭女儿他立刻往地一蹲,捂面大哭起来:“哎吆,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活着不能见,你叫爹爹怎么活啊……” 他在那哭嚎,那两位走来的人听的清清楚楚,这二位是谁,正是艾鹏与卢鑫,这真是歪打歪撞,给他俩碰上了这事,他们听木华哭的如此伤心就知其中有事,于是快步走来,问木华为何在此哭泣,木华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女儿被抢之事道说了遍,说的有鼻子有眼,还真像那么回事,于是就有了卢鑫替木华上门要女之事。 木华一五一十把事情讲述了遍,而后又道:“这事我只敢在几位爷面前说,可你们千万别往外说,万一要传到王府那些人耳朵里,我和我侄女可就没命活了。”说着苦巴巴望向刘士杰等人。 众人瞧了瞧木华与木秋,韩飞虎一挥手道:“好了,好了,你们走吧。”,木华与木秋赶忙道谢,而后一溜烟奔的无影无踪,出了酒楼木秋就问木华:“二叔,这事说出去了怎么办?!” 木华道:“哎呀,还能怎么办,你赶快带上你娘,咱们别找它处去吧,在这恐怕是呆不住了。”,于是他俩回到木秋家中,带上木秋的娘连夜离开了鞍山县,木华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赌钱。 木华与木秋去往何处无人知晓,再说刘士杰等人,他们等人走后白琦行忙问:“现在怎办,还去不去请安山王?!” 韩飞虎道:“去是当然要去,不过我不明白安山王这老狐狸为何要演这出戏给我们瞧?!” 沈明杰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想做给我们看呗,让我们知道他大公无私,家法甚严。” “不错。”刘士杰道:“他越这么做说明他心越虚,卢鑫。” “刘大叔。” “你先带我们去客栈见艾鹏,之后我们再去安山王府请人。” “好。”,于是众人起身离开了酒楼,这一桌酒菜也没怎么动,于是又叫了几道菜,让店家随同送往客栈。 众人随卢鑫来到了家客栈,这家客栈名叫“悦来客栈”,进了客栈,卢鑫将众人领到了一间屋前,他人还未到声就喊起:“鹏哥,你快出来,看谁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屋门打开,从里走出位漂亮小伙,这小伙身有七尺,阔背扎腰,他头戴水青色逍遥巾,身披水青色逍遥氅,腰系大带,脚穿飞云履,再瞧脸上,方面玉容,剑眉上挑,虎目有神,鼻挺口正,海下无髯,往那儿一站精神百倍。 卢鑫一瞧这小伙便一把将其拉到众人面前,介绍道:“这位就是艾鹏,五叔的儿子。”
艾鹏一瞧卢鑫带来了这么多人来,心是一愣,忙问道:“这几位是……”,众人听他这一问均都不语,瞧着他直乐,他们这一乐艾鹏心里可不自在,立刻拧眉而起,将卢鑫拉到一旁问言:“他们都是什么人?!” 卢鑫也乐道:“怎么,你不认识他们,他们都是开封府的人。”于是一一介绍,艾鹏听的将信将疑,拿眼瞅着众人,这时白琦行上前,一指自己道:“怎么,艾鹏兄弟,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还每年都去陷空岛,到五义祠祭拜祖先,你难道忘了我吗?!” 艾鹏拿眼上下打量了又打量,顿时眼神一亮,展眉笑起:“哎呀,是琦行兄弟,我们此次下山就是为找你来着。”说着赶忙将众人让进了屋来,而后艾鹏拜见了刘士杰与沈明杰,与众兄弟相认,大家无不高兴,此刻酒菜摆得,韩飞虎忽然就道:“对了,琦行、艾鹏、卢鑫,我们都是五鼠、小五义的后人,我们何不借此机会结拜为兄弟啦。” 众人听言大喜:“好啊。”,可艾鹏却说:“我们是五鼠与小五义的后人不假,可五鼠是五人,小五义也是五人,而我们现在就四人,人不齐啊。” 刘士杰则道:“哎,这不妨事,江湖人不论小节,小五义的大爷玉面专诸白芸生不在此,我就自托为大,做你们的主了,你们四人从今起结为义姓兄弟,以天为见,以地为证,从此肝胆相照,不离不弃。” 沈明杰也道:“没错,这事我们给做主,若以后再遇五鼠、小五义的后人再结盟便是。” 四人听罢欢喜雀跃,于是忙问掌柜的借来了香炉桌案,四人扣天拜地,焚香祷告:“从今往后我韩飞虎、、、四人结为异姓兄弟,同心同德,肝胆相照,以天为誓,以地为见,歃血为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背此誓天诛地灭。”说罢四人割指滴血,融入酒中,上敬天,下敬地,共敬五鼠先人,最后同干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