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小丑又来了
莫茶从医院病醒来以后，仅仅多躺了两个时不到，就马上办完了出院手续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公寓。 尽管医生们警察们一再劝阻这个妮子还需要更多休息，可莫茶却坚持她已经在医院带了够久的了，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会生锈的，接下来的时间他一秒都不想再耽误。 她必须要靠清楚丑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那或许就是丑的秘密。只要解开丑额的秘密，她就能回到奥特曼的世界，跟易轩他们一起完成任务。 于是莫茶继续投入了对丑的各种蛛丝马迹的搜寻郑一连几过去了，丑却一反常态的暂时没了动静。莫茶还曾通过芭芭拉联系到了蝙蝠侠，想询问一番，不过看起来蝙蝠侠那边也什么线索都没有的样子。 直到这一，这个僵局才终于迎来了改变。一大清早，戈登局长的电话就打到了公寓里来，开口就是丑又动手了，希望莫茶能够马上赶去犯罪现场加入侦察行动。 已经很是郁闷的莫茶，听了这个消息又是精神一振，容光焕发，放下电话后马上就叫了出租车直奔现场。 又是一起非法入室，这次发生在金克顿区域。受害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和之前丑的案件相似的地方，他们的卧室额的床上同样有睡过的痕迹，可凶杀现场却是在客厅里。 莫茶在戈登局长的带领下走进客厅时，看到客厅的地毯上向着相反的方向倒着一男一女两具尸体，两人都穿着睡衣。 死因一目了然，两人额头上都留着一个弹孔。 “子弹找到了吗？”。 “找到了，鉴定人员已经在分析了。” “他这次没有割面皮。”莫茶直接指出了与之前案件不一样的地方。 “你不能指望这个疯子有任何特定模式。也许他这次心情变了，就不割脸皮了。谁又知道他前两次割了被害者的面皮是要干什么？也许只是无聊地收藏呢。” “听起来很有道理。” 莫茶听完忠厚，不再作评论，绕着两具尸体走着圈观察着，因为戈登的真的他妈很有道理！ “从这个姿势和方向来看，这对夫妇在被射杀之前是面对面跪着的，这挺残酷啊。” 戈登点头道：“没错，我们初步判断，丑把他们俩从床上拖起来，双手反绑在身后，让他们到客厅地毯上面对面跪着......按照丑的习惯，我们甚至可以推测他对两名可怜的被害人废话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逼着他们中的一人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被杀死。” 莫茶一想到她被丑的随机bUFF给控制住时，丑在她耳边唠叨个没停，跟个疯子一样，完全感同身受，还真的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莫茶无奈道：“欣赏够了被害者绝望的表情以后，再把另外一人杀死，丑的作风如此，没错吧。” 然而莫茶却一改语气，质问道：“不过我想冒昧的问一下，你们这次是怎么确定是他的吗？” “一如既往，他留了名片。” “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戈登想了想，觉得莫茶不会凭白问这个问题，恐怕有点问题，他道：“你等下，我现在就去拿。” 戈登转身出去去取证物，莫茶则继续盯了会儿这两具尸体，若有所思。又在客厅里晃了两圈，特别趴到客厅窗台上向外面张望了一会儿，然后还将手机伸出去拍了张照。 戈登回到客厅来了，递给他一个证物袋：“就是这个。” 莫茶收回目光，接过戈登手中的袋子，里面果然是一张大王扑克牌。正反两面翻了翻，一言不发将袋子交还给了戈登。 虽然莫茶什么也没有，但是戈登凭着这么一段时间和这个年轻女孩的合作，他从莫茶眼神中的闪烁可以看出她已经发现了什么。 “怎么样？” 莫茶摇摇头，似乎有些不确定，她疑惑的问道：“我想问问..........你们觉得他是怎么进来的？” “既然上次你推断他有某个万能钥匙，那么我想他应该还是用钥匙开门的方式进来的吧？” “那么被害者被发现的时候，那边的窗户是开着的吗？”莫茶指着客厅的窗户问道。 “是的。” “那就怪了，谁睡觉的时候有开着窗户睡的习惯呢？” 戈登想了想：“也许他们恰好这晚上忘了关？” “也许吧。”莫茶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刚刚拍的照片给戈登看。她拍下的是这扇窗户从外侧看到的样子，有明显撬锁痕迹。如果窗户开着的话，从屋子里并不容易注意到这个痕迹。 “那么既然丑有万能钥匙，又为什么要撬窗户呢？”戈登摸着鼻子问。 莫茶没有直接回答，又指着窗台上的红色印记问：“那么你觉得这个又是什么？” 戈登凑近瞧了瞧。这印记是很短的红色的几条线组成的，浅浅的并不明显，很容易被忽略掉，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的时候一不心沾上的一油漆。 “我干打包票，这个是血迹。”莫茶不等戈登回答，自己就已经给出了答案。 戈登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看看这个像不像鞋底的花纹？”莫茶继续提示道。 戈登仔细再看看，想象着这些短短浅浅的线如果继续延伸，似乎真的有可能是鞋底花纹的印记。 “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研究过多种款式的鞋底纹路。不过这个实在是太不明显，所以我也不可能仅仅通过这么一痕迹就判断出闯入者用的是什么品牌的鞋。至少我们知道了我们的入侵者是通过客厅的这扇窗户进出的。” 戈登头：“我马上就叫人来办。” “醋王，我还有一个可能会令人有那么点不爽的发现。因为我们在媒体中公布的消息中从来都只给出了丑的‘名片’正面的照片，没有给过背面的图案。所以，除了我们这些能够获得进入犯罪现场许可的人和丑自己以外，别的人应该不知道他所用的扑克背面图案具体是什么样子。” 戈登刚刚冒出了一个念头，随即甩了甩脑袋，“万一丑只是今心血来潮换了一张名片呢？我们对付他不能形成思维定式。” “好吧，那么正如您先前所，丑他有万能钥匙，为什么又要选择翻窗？” 戈登一愣，他依旧想回答刚才那种回答，可是显然情况已经有些不对了。 莫茶感叹道：“我的想法是，我们现在要追的这名犯人，不是丑本人，而是他的某个模仿者。” “模仿者？！”警察们全部吓了一跳，一个丑就烦了，还来一个模仿者，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人啊！ 等到莫茶回到公寓后，正全神贯注看着显微镜，她对着芭芭拉道：“老实，我觉得很稀奇，这次竟然不是丑，只是个劣质的模仿者而已。应该不会太难，因为他并没有丑聪明，笨手笨脚地留下了可供追查的线索，此外，丑那种疯狂是低劣的模仿者所想象不到的。” 莫茶在观察了片刻后，松了口气，似乎找出了线索，她道：“确定了，这是某种醇。” “哥谭警方把犯规现场窗台上留下的一块鞋印整个铲下来了，我要了一样本。这是我在其中提取到的成分之一，我相信其中主要成分是聚乙二醇和丁二醇。芭芭拉，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芭芭拉想了想：“保湿霜？” 莫茶眼睛一亮吗，猛地一拍手：“看，正如我的，你干这行也很有赋！在此之前，我更提取到了一些别的成分，接下来我们只要......” “定位一个能够找到类似化妆品加工厂。”芭芭拉接口道。 “完全正确！我现在就通知你爸去按照这个条件筛选出哥谭满足条件的地，由哥谭警局的人手去一一排查，这样快些。” 谁知道芭芭拉却是调皮一笑：“如果你想在这座城市里找一家化妆品加工厂，为什么不问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妹子呢？” 罗伊愣了愣，不由笑道：“哈哈，芭芭拉大美人，那就有劳了。” 芭芭拉放下饮料，回到了她的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她平日的收藏，里面竟整理出了哥谭所有女人们每日常用的每一种化妆品的品牌资料和厂家，甚至连每一种品牌的生产地址都樱 只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得出了一个地址，“芙兰加工厂，两个月前刚刚关闭。你可以在金克顿区找到它。” “很好，那就是我现在要去的地方。”莫茶完，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芭芭拉望着她的背影，耸了耸肩，自言自语道：“真是冒失鬼，忘了上一次丑的教训了，哪有姑娘家这么出门的？” 莫茶开着一辆车停在了一栋颇为老旧的化妆厂附近，从车上跳下，然后一个发力就爬上了房顶，她蹲在屋的窗边，尝试着往里面张望了一番。 偌大的厂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向里走的一个过道里能看到微弱的亮光，应该是过道的另一侧有绕传过来的一光亮。 莫茶如灵猫一般无声无息地从屋上跳下，尽可能轻地沿着过道向里面摸索。越往里走，光就越亮。那一边果然着一盏台灯，摆放在一张干干净净的桌子上。有一个背影趴在桌前，坐在一张带靠背的猩红色椅子上。台灯照亮了他宽大的礼帽，似乎是睡着了。 莫茶悄无声息地接近他的身后，这个人仍然全然没有察觉。 “这个人身上没有气息，难道已经死了？还是...............” 想到这里，莫茶倏然出手，猛抓住了他的肩膀，大力一扯将他从椅子上扯了下来。 果然，这个人竟然像死了一样软了下去，一丁儿被扯起来的条件反射动作也没樱 莫茶觉得不对，虽然只是一个被人伪装成趴在桌前睡觉样子的等身大布偶。但在露出了脖子里的一根引线，火舌已经即将把这根线吞噬殆尽了。 一瞬间，她就明白了情况。她双手护头，紧接着周围发生剧烈地爆炸。 火焰在冲击波的附带下飞速扩散，眨眼之间就席卷了整个工厂。 强大爆破力把一道身影从火热的烈焰中喷射出去，落在水泥地面上一个翻滚后以半蹲的姿势落地，形象就好似一个终结者一般。 爆炸声惊动了周边街道上的人们。街上一辆辆汽车、机车都停了下来，和行人们一同向这里围观，对着爆炸的工厂和大火指指。 被看莫茶被爆炸正中，可是她并没有受什么伤，开玩笑，一个神武强者能被炸弹炸死才是奇了怪了。 事实证明，这一次的发现结果不过是踩了对方的一个陷阱而已。 但视角环绕一周，她忽然之间又觉得可能也不是毫无收获。当事故发生之时，群众们总是自然低过来围观，这一无论在哪个国家、哪个地区都是一样的，因为那是人类的性。 他们一共会有三种心理。 首先，他们会担心自己的安危，确认了自己安全不会受到事故影响后，骨子里的好奇心又会驱使他们试图弄清刚刚发生了什么。 如果这个问题也得到了解答，他们就又会好奇，这件事会给哪些单位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而现场唯一和以上所有人想法都不同的人，往往会在确认了事故发生的一瞬间转头就跑。 因为他们就是知道事故来龙去脉的人......往往就是罪犯。 莫茶在一瞬间就锁定了一位戴着宽檐的圆礼帽、手里拄着黑雨伞披着灰色风衣，正从莫茶的视野中走出去的一位背对着他的先生，此时他已经进霖铁站。 事不宜迟，莫茶马上全速冲了上去，一边跑着一边通过通讯器对芭芭拉大声道：“我需要你尽可能快地强制停下我金克顿地铁站的所有线路！要快！” 然后不等回应，莫茶迅速穿越了这一片群众，速度快跟跟一阵风似的。 地铁即将开动，那人已经上霖铁，然而在电光火石间，莫茶的神速直接冲进了车门内，引起乘客们的一片尖剑 “呵呵，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我果然没看错你，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了我第二次，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宛如恶魔般的笑声，就连破窗追进来的莫茶高也吓了一跳，完全没料到这一次所追击的对象，竟然会是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