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深夜神秘人
夜已深,营帐中闪烁的灯烛被一个宫女熄灭了,顷刻间整个营帐内便一片漆黑。中文=≈≈=≈≠≠=≥≥≠ 刘岩躺在床榻上也已经睡了下来。 黑暗中,两个宫女也相继退去了衣衫,她们缓缓来到刘岩床榻前,迅脱掉脚上的绣花鞋,轻轻地就往刘岩被窝里钻去。 刘岩躺在榻上,双眼已经缓缓合了起来,今日喝了许多酒,此时已是倦意nongnong,思绪渐渐进入梦香。 只是刚刚有了睡意,温热的被窝中只觉两具软绵绵的身子一左一右贴着自己。 汗液在流淌,将内衣也渐渐浸湿了,刘岩感到身上异常的燥热,缓缓睁开双眼,将身上的被褥往旁边推了推,这才感觉舒坦了一些。 不过这轻微的举动,却惊得左右连连娇吟道,“大人,你怎么醒了?” 刘岩听到娇吟,心中一阵悸动,他试着翻转身子,不料这一动,一支手触在一片隆起的所在,只觉微微一弹,刘岩好似触电一般,手往空中一扬。 “大人,您怎么了?” 刘岩听到其中一个宫女说道,身下痉挛地一颤,揶揄道,“你们......你们怎么到榻上来了?” “哟!大人也害羞吗?” 声落,只见她们的身子紧紧往刘岩身上贴来。 刘岩想翻转身子,尽快想躲开这两个小宫女的身子,不料这抽身的动作很不利索,被两个宫女的玉臂紧紧缠住。 他还想挣扎,可是怎么也动不了了。 这下坏了,完全成了这两个宫女的囊中物了。 “大人,你别躲啊!今夜就让我二人服侍大人就寝吧!”两个宫女异口同声地道。 刘岩躲在被窝里,满头大汗地道,“服侍?” “对啊!大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那久居深宫的凄凉好生得折磨人,如今能与大人相遇,也是我们的福气。” 这两个宫女娇滴滴地说着,随后她们便上前来将刘岩身上的内衣也相继脱掉了,双双玉手顺势便在刘岩身上抚摸了起来。 刘岩只觉浑身痒痒,异常燥热,本要反抗,可是几经折腾,却无力反抗,最后只能向两个宫女投降,沐浴在这温柔乡里。 夜色越来越沉,可是这营帐中注定今夜却无法平静了。 两个宫女活活把刘岩俘虏,用自己那温情滋润着刘岩。 直到夜里三更,她们才肯罢休,帮被窝里的刘岩擦擦脸上的汗液,这才相继睡去。 营帐外,月光依然皎洁,原本漆黑的夜色在星光和月光的映射下,显得很是明媚。 守在军营中的兵士早已经困顿,他们蹲在野地里熟睡了起来。 远处漆黑的一角,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过来,他蹑手蹑脚地东张西望了一阵,便跳入了一片荒芜地所在。 这人头戴面罩,身手敏捷,瞧见军营中守夜的兵士已经熟睡,便一个纵步跃入空中,身形一转,双脚踏着幽冥的夜色,快向前跃来,顷刻间便落入一座营帐前。 他双脚落入地面,轻轻地走到那营帐跟前,见面前有两个兵士东倒西歪地睡去,停下脚步,伸出手掌在那两个兵士鼻息处轻轻试探了一下,便径直往营帐中走去。 这座营帐就是刘岩的营帐,此人似乎对大明的军营异常的熟悉,一眼就能瞧出哪座就是刘岩的营帐。 他走进营帐,只见帐中一片漆黑,脚下慢慢地向前移动。 黑漆漆中,树影婆娑,一道人影透过帐外的月光缓缓映射着。 刘岩躺在床榻上,听着身旁两个宫女轻微的鼾声,将被褥推了开去,被褥推开,刘岩便瞧见了那道在正前方闪烁的人影。 人影很模糊,不过刘岩依然感觉有些不对头,他暗暗觉得已经有人溜进了自己的营帐,他朝面前大喝一声道,“谁?” 那人影本来悬浮在正前方,不过听到声音,立马往侧面一闪,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岩定睛望去,只见面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他坐起身来,及上鞋子,往旁边移动着脚步,在黑暗中摸到几案上,正要拿起火石点亮烛光。 没想到一个人影从身后一闪,来到刘岩面前,沉声道,“刘侍卫,你不必惊慌,是我。” 听到声音,刘岩放下手中火石,停下点亮烛光,转过身来,警觉地道,“你是谁?”
方才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极其的熟悉,只是刘岩不好妄断,只好在询问一翻。 “是我,毕利格,刘侍卫,不会连我也忘了吧!”那人戏弄地笑道。 刘岩眉头紧皱,厉声道,“毕利格,是你。” “对,是我。”那人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火石,往空中一滑,滑出一束火苗来,瞬间一片亮光便在两人之间闪耀着。 毕利格摘掉自己头上的面罩,火光很微弱,可是依然将他的面容照得异常清晰。 刘岩看着她,却认了出来,她果真就是毕利格。 “真的是你,你怎会到这里来?” 看着毕利格,刘岩猜测了起来,这毕利格乃蒙古贵族的公主,这个时候出现在漠北,一定是和鞑靼军串通一气做jian细来了。 他想到此处,面色一沉道,“你来这里什么目的?” 毕利格微微一笑,玩味地道,“我能有什么目的,看你呗!” “少废话,快说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做jian细来了?”刘岩询问道。 那毕利格笑了笑道,“jian细?你觉得我会吗?” 刘岩质疑地道,“你不会,身为曾经蒙古公主,这次两军交战,你此来肯定是来帮助鞑靼军的。” 他说着,厉声又道,“快点老实交代,你今夜来我大明军营是不是刺探军情来了?” 毕利格听了刘岩问话,并不慌张,她面色平静地道,“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不是做jian细来的,是来报恩的。” “报恩?”刘岩诧异地道。 毕利格肯定地道,“对,就是报恩。” 她说着跪在地上,诚恳地道,“刘侍卫,自从那****救了我,我就打心里感激,本来是必死的,是你救了我一命,我毕利格虽然从小娇惯,可是欠的恩情,我是必会报的。” 刘岩听了,有些不相信地道,“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