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7
“知道了,让她下去吧。”玥婷公主表态后,她身边的女官帮她回答到。 “你去找锦郡主,让她有空去看看王菲菲。”慕容玥婷身为主人,不能扔下众人,而且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能亲自前去,只能派同谋去查看了,美其名曰关心探视。 “放肆,你怎么梳头的。”慕容玥婷一拍梳妆台,侍女们就跪了一地。其实也不能怪那个侍女,完全是她自己沉浸在昨天的回忆中,不小心动了下头,扯疼了头发。 “拉出去,打。”慕容玥婷今天的心情明显不好,连身边的人都跟着遭殃,所有伺候她的人都小心翼翼的。 在玥婷公主发火的时候,王菲菲也在屋子里发火,她一会儿嫌洗脸水烫了,一会儿嫌燕窝稀薄了,一会儿嫌早餐不够丰富。 “你们一个个都怎么当差的啊,统统搬走,我不吃了。”王菲菲一甩衣袖说道。她今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头上都带着帷帽。 “我们小姐怎么说也是丞相府的千金,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怠慢。”菊花在一旁呵斥着。 “锦郡主到”门外小太监喊道。 王菲菲吓了一跳,连忙抓住菊花的手,菊花也回握了她的手,“小姐,不能慌。” “嗯”王菲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王小姐,你没事吧,公主一听你身体不适,马上让我来看看。”锦郡主进门后就对身边的一个医女招招手,“你快去帮王小姐把把脉,看看生了什么病?”慕容锦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她还要去参加聚会呢,如果不是想探查昨天的情况她也不会亲自过来。 “菲菲谢公主,郡主关心。”王菲菲起身躬身行礼。“菲菲这是昨天喝多了酒,稍有不适而已,不用麻烦了。” “既然我都把人带来了,就替你把把脉吧。对了,你脸怎么了,为什么带着帷帽?” “昨天菲菲醉酒,不小心摔到了脸,不想让大家看到我的丑样,所以、、、、、、” “女子容貌最是重要,快让医女看看,留下疤可不好。”慕容锦说着就要去掀王菲菲的帷帽。 “我已经上过药了。”王菲菲向后退着说。 “你这样讳疾忌医可不好。”慕容锦对身边的侍女使使眼色道:“你们还不过去帮王小姐搽搽药。”她自己则往后退了几步。 “王小姐,得罪了,生病了就应该医治的。”一群侍女边道歉边向王菲菲扑去。 “你们不能这样对小姐的。”菊花被几个侍女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们、、、、、”王菲菲抓着衣服害怕的不住地往后退。 慕容锦则胜券在握,她用帕子掩着嘴偷笑,懒散地在一旁看好戏。 “你们这是做什么?”一道慵懒的男音从外面传来。侍女们忙低下头往旁边站。王菲菲主仆快绝望了,没想到还会有人过来,于是她们内心又升起了希望——希望这个男子帮帮她们。 “懿弟,你怎么往这里来了?这里是女子休息的地方,你一个外男进来不合适。”王菲菲一听是慕容懿,她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谁都知道他不懂怜香惜玉。 “我找她有事。什么合不合适的,我不管。”慕容懿无赖般的说道。 “什么事情,我帮你问吧。你这样,小心被启叔叔责骂。”慕容锦搬出启王说道。 “我父王三天两头地骂我,也不差这次了。再说了,本公子又没进去,我在外面呢。那个王什么来着,你给我出来。”慕容懿才不吃她这套呢,想拿父王压他,门都没有。 “懿弟,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样把一个女子带走,有损她的清誉,小心王丞相找你。”慕容锦朝慕容懿眨眨眼睛说道,那意思是小心人家赖上你。 “放心,她如果真嫁到启王府也不会嫁给我的。我父王和我大哥都在呢,怎么也轮不到我的。”慕容懿无所谓地摊摊手。“我今天还请了一帮人呢,那个谁,你快点。” “爷,她叫王菲菲。”小柱子好心地提醒他。 “都一样,她们明白就行。”慕容懿还是没有发现这里面地区别,或许他是故意不想叫她的名字。 “王小姐身子不适,我正在给她医治呢,你就下次再找她吧。” “不行,她不死就得给我过去。我可是给一个人打了包票的,她怎么能不去呢?” “哟,懿弟这是要当冰人?要不我给她上好药,再过去。” “不用了,药我那里有的是。王什么,还愣着做什么,快出来。”慕容懿等的不耐烦了朝里面吼道。其实慕容懿完全是本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的原则来的,昨天他才刚救下的,可不想因昨天的事情又把人给逼死了。 “是”菊花扶着战战兢兢的王菲菲逃难似地出来了,她不知道慕容懿找她什么事情,但是留这里绝对的是死路一条。如果让人知道她已经跟男人亲热过了,她也只剩一死了。
“哼”慕容锦望着王菲菲她们离去的背影那个恨啊,都快把手帕搅碎了。 “不知懿公子叫我何事?”出了门后慕容懿就把人落在了后面,自顾自地朝前走。王菲菲觉得纳闷于是出口问道。 “也没什么事情,我身边的侍女有事告假了。”慕容懿顿了顿,头也没有回地说:“就看你比较空,所以借你过去帮几天。” “小姐,他这是侮辱你,咱们不去了吧。”菊花听了,比较生气,竟然拿她们小姐当侍女使,这不是明显不把丞相府放眼里吗? “菊花,现在我们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还是跟着他走比较好。” “好吧,唉!可怜小姐了。”菊花说着去摸根本不存在的眼里。 “诶,这什么事情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柱子偷偷看了一眼跟他们身后的主仆俩,气愤地说道。 慕容懿看着小柱子不平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无所谓地向前走去。 “看,大哥,昨晚又来了新人。”一个身材较小的人对一个身材魁梧地男人说道。 “昨晚我就知道了。哪像你个兔崽子,睡得那么死,被人宰了都不知道。” “我还不是干活累地,哪像大哥你啊,壮得跟牛似的。” 屋子里其他的男人也陆续地起来了,他们打着哈欠,拖着鞋,拿着衣服就往外走。王媛看他们走得差不多了,也从被子里钻出来,跟在他们身后。 “小兄弟,你是从启王府来的吧?”那个较小个对王媛说道“我叫孟刚,别人都叫我狗子。前面那个是我刚认的大哥,他叫孟良,他可厉害了、、、、、、” “小兄弟,别听他瞎说。”孟良一听狗子说他,忙转身红着脸解释,是个腼腆的人。 “不跟你吹,他一个人能做几个人的活呢。”狗子自豪地说,突然他又压低声音道:“小兄弟,看你这身衣服,你不会是太监吧。” “狗子,大家都是穷苦人。能过日子,谁想做太监啊,没事不要往人家的伤痛处戳。”孟良一把抓走了狗子,小声交代着。 王媛看看自己身上的侍者服,在心里偷乐,“这样也不错,省得他们怀疑我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