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们凭什么给我的婚姻做主,把我当成什么了,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东西而已!” 说着,温柔抽噎了起来,香肩耸动了厉害,一张俏脸已经哭得是梨花带雨了。 李隐阳越的沉默了。 他也是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人一出生,就已经注定好了这一辈子的命运。 不过,豪门里的那些是是非非,外人是很难看懂的。 “擦擦吧!”李隐阳拿出一包纸巾,从里面抽出一张来,递了过去。 温柔接过,却是抽噎的越厉害了,突然一倾身,直接扑到在了李隐阳的肩上。 怀中的美人,香肩耸动,低低抽泣着。 李隐阳能感觉到,她娇躯轻微的颤栗,此刻的她,褪去了女强人的外壳,显得那样的娇柔无助、楚楚可怜。 其实女人永远都是要依靠的,即便是事业心再强的女人也是一样,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男人的肩膀作为依靠。 很快的,肩膀就被泪水给打湿了,李隐阳却没有在意。 他心中微微一抽,有些怜惜。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法选择自己的爱情、婚姻,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即便再富贵,却也只能是一只被养在鸟笼子里的金丝雀而已。 对于男人,却是要好上一些,特别是那些豪门的公子哥,哪个结了婚之后不去风流快活的。 “别哭了,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别答应这桩婚事,抗争到底,他们总不能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嫁人吧!” “这嫁人啊,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得你自己喜欢才行,否则以后的日子那么长,这该怎么过啊!” 温柔一怔,停止了抽噎,抬起头来,眼泪婆娑的看着他。 突然,噗呲一声笑了。 “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这事儿还挺懂的么!” 李隐阳一翻白眼道:“谁说我小了,你可别忘了,我在你手底下的事务所可是整整的干了一年了。” “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啥问题?” 温柔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李隐阳,道:“你该不会是道士吧?” 李隐阳正喝着啤酒,差点没把嘴里的就给喷出来,不过,却是被呛到了! “干嘛突然问这种问题我是不是道士跟你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他咳嗽了两声说道。 “你们做道士的能不能结婚啊!要是能结婚,要不然,你直接娶了我得了!嫁给你也不错啊!”温柔大咧咧的说道,语气有些半真半假。 李隐阳又被噎了一下。 “怎么,嫌弃我啊?”温柔顿时有些不悦了,琼鼻轻轻的皱起。 “没!温总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我怎么会嫌弃……”李隐阳忙道。 “那怎么?”温柔促狭道。 “不敢啊!”李隐阳讪讪道。 “切!”温柔横来一眼,拿起酒杯,又喝了起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李隐阳一脸痴呆的看着温柔,竟然有些醉意袭上心头了。 说实话,温柔的美真的不是盖的,谁要是有福气能够取到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做老婆,这辈子也算是无憾了吧! 几杯酒下肚之后,俏脸上升腾起了一抹迷人的酡红,看上去更加的妩媚动人了。 李隐阳正欣赏的入迷呢,突然,温柔眉头一蹙,喃喃道:“好热啊!” 说着,还伸手扯了扯胸前的衣襟,呼了一口气。 “热吗?”李隐阳一怔,虽然眼下是六月伏天,但这酒吧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也不至于热吧! “有点热!”温柔道,脸颊涨红的厉害,眼神更是有些妩媚、迷乱,像是意乱情迷一般。 她皱着眉,只觉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心中的那一团yuhuo,逐渐升腾而起,变得无比的强烈。 她红唇微张,出粗重的喘息声,一双美腿轻轻摩擦着,撩人无比。 “怎么了?” 这时,李隐阳也终于现有些不对劲了。 温柔侧过身,看着他,那张绝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颜上,神情撩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还没等李隐阳反应过来,她便是扑了过来,一双藕臂环住了李隐阳的颈项,丰润的红唇带着火一般的热情,将他的嘴堵上。
霎时,一股醉人的体香,夹着一股甜甜的酒气,冲入了他的嘴里。 一条玉舌灵活的勾起他的舌头,相互缠绕。 我靠! 李隐阳一下子懵逼了,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激吻在一起,压根就是很平常的事儿,再加上灯光闪烁,倒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激吻了片刻,李隐阳终于醒了过来,心神一沉,暗叫一声不好,温柔这个状态,明显是被人给下了药了啊! 可是,他全程坐在这里,又没有人接近,怎么还会被下了药。 稍微一思索,他便猛然醒悟了过来,一定是那个酒保! 刚才,那个酒保一直盯着温柔看,当时还以为没什么,现在一想,分明是心怀不轨。 可是,酒保又为什么要下药呢?难道……是有人看上温柔的姿色,拿钱买通了他? 想通此节,李隐阳连忙伸手按住温柔的人中xue,然后聚气,将一丝真气灌入到了她的体内。 他记得之前就是用这个方法,弄醒了也是被同样下了药的凌菲菲,想来应该是有效果的。 将一丝真气灌入到温柔体内之后,李隐阳蹭的站起,面色阴沉,眸光如鹰隼般,朝着前方扫去一眼。 但一看,根本就不见那个酒保的踪影,明显是跑了。 李隐阳心中咯噔一跳,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环目一扫,也不见其踪影,显然是逃离了酒吧,他稍稍一沉吟,便欲要追出去找找看,但就在这时,却听见门口处,传来了一阵sao动声。 一群人涌了进来,清一色的黑衣打扮,戴着墨镜,是保镖。 这群身形魁梧的保镖分开了人群,站立两旁。 接着一行人走了进来,带头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一身的名牌,看上去非富则贵。而在身后,则是一个染着黄毛的壮汉,年纪看着跟领头的那个差不多,却是多了几分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