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友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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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关于她用石盆测试的传说非常神奇,众人也都亲眼见证过了那阵仿佛要毁灭世界的白光,但帝凰学院的学生们依然不相信她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石盆肯定出错了!” “可不是嘛!慕凤歌分明就是个心胸狭窄、睚眦必较的小人!” “没错,仗着自己有点儿本事,在帝凰学院内搅风搅雨,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了!哼,老天迟早收了她!什么东西蹦跶得最欢快?往往是秋后的蚂蚱!” …… 离开了含香谷之后,慕凤歌和帝夜煌一同去了教室上课。 课堂上,学生们都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瞅向慕凤歌的方向,低声议论着什么。 慕凤歌丝毫不受他们的影响,认真听课、勤奋做笔记,仿佛他们聊的一切跟她无关。 下课之后,慕凤歌收拾好东西,与帝夜煌一同走在回梧桐苑的路上,思索了半晌之后,开口说道:“陈灏达既然是死于吸元大法,又死在戒备森严的帝凰学院之中,那么按照我的分析,第一种情况就是,杀死陈灏达的人是帝凰学院的人,而且曾经进入过文昌阁的下九层,学过吸元大法。” 帝夜煌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吸元大法虽然是一种被青冥大陆所禁止使用的秘法,但这种秘法不可能禁得干干净净,第二种可能就是,凶手可能是帝凰学院的人,但他不是通过进入文昌阁的下九层学到的吸元大法,”慕凤歌接着分析道,“第三种可能就是有人混进了帝凰学院,进行了犯罪,不过第三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很小。” “倒也不小,”帝夜煌摇了摇头,“帝凰学院虽然防范严格,但对那只是针对学生。你一直想将小星带在身边,却没有一点办法,但幻术分院的院长,只是随意地跟学院里打了个招呼,就将小星给放进来了。” “这倒也是,”慕凤歌点了点头,“那就先从门卫那里开始打听,看看最近帝凰学院有没有进来一些老师的亲朋好友。” “其实,查找凶手这件事,说简单不简单,说难倒也不难,”帝夜煌温柔地替她分析道,“人死了之后,三魂七魄当中,天魂归天、地魂归地、人魂成鬼。意思就是说,人死了之后,天魂消散了,地魂去了幽冥界,人魂则成了鬼。若非怨念强大,不断进行修炼,否则鬼魂很容易消散。陈灏达昨夜刚死,鬼魂应该还在。” “那我们现在返回去吗?”慕凤歌激动地问道,随即又反应了过来,“不行,现在是白天,新鬼还很弱小,哪敢在白天出现?更何况,含香谷中估计还围着一堆人,现在过去探查也不方便。那就等入夜之后,我们再去寻找陈灏达的鬼魂吧。” 帝夜煌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心,力图用手心的温度,给她一点安全感,让她知道这个世界是安全而可靠的,她可以像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一样,在广阔的天空里肆意飞翔,这里没有狂风暴雨,这里永远阳光明媚。 他的声音像是寒冷的冬夜里的一杯醇美的酒,能驱散周身的寒冷,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耳畔,如同蝴蝶的轻吻,温暖了岁月:“歌儿,不会有事的。” “嗯,我当然不会有事!有事的只会是那些与我作对的人!” 慕凤歌扬起头,给了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弯弯的黑色眉毛下,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波光潋滟,倒映着这个美丽的冰雪世界与冰雪世界中最华贵的人,像是破冰而出顽强生长的一朵怒放的花,惊艳了时光。 也许是这一刻的气氛太美,他竟然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鹅毛般柔.软的吻,就好像她是易皱的水一样,怕自己的触碰荡起哪怕一点点涟漪,惊扰了她的宁静,使她落荒而逃。 “砰砰砰……” 只是一个温热的吻,慕凤歌的心跳便剧烈地好似打鼓。 她的睫毛胡乱地颤.抖着,掩饰着眸中的慌乱,白净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如同冰雪下的淡粉色山茶花一般俏丽。 她轻咬着自己的红.唇,这一刻手脚不知道该如何放,好似怎么放都很不自然。
于是,她故作自然地别过头,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声线有些僵硬:“我们回梧桐苑吧,第三夜的牡丹宴至关重要,我必须落场与人比武了。” 说罢,她将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先行一步走向了梧桐苑。 此刻,慕凤歌的心理活动十分丰富。 慕凤歌啊慕凤歌,你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又出现了脸红、心跳这样没出息的状况? 向来都是你撩汉,怎么能被人撩了呢? 而且被撩拨了心房了之后,不仅没有一点厌恶,反而还“春心荡漾”! 天啦,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帝夜煌不就亲了一下你的额头么?很纯洁的好么? 你至于激动得浑身发抖吗?你至于激动得想要化身为狼吗? 忍住! 忍住! 一定要忍住! 一定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让帝夜煌升级为男朋友! 嗷,可是真的好难忍啊! 帝夜煌看起来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姿容绝世、身材勾魂,看看那完美的比例吧,真的好想掀开他的衣服,摸一摸他的腹肌!嗷,那滋味一定很销魂!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真的要失去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了! 要不然,过段时间申请去梵音谷当交换生,先清心寡欲一段日子? 慕凤歌一路胡思乱想着回到梧桐苑,脸上的热度不仅没有降下去,反倒是越来越火烫了。 这一天的修炼十分煎熬,慕凤歌一直不能静下心来,总是修炼个一时半会儿,就悄悄睁开眼睛,打量一下身旁的帝夜煌。 梧桐树下的帝夜煌微微垂着眼睛,仿佛在闭目思考着什么人生哲学,梧桐树的光影虔诚地洒在了他的身上,斑驳而又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