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悲剧母女的新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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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他将我托付个了一位住在远方的教师，而父亲绝情离去的背影成为那个真嗣心中不可磨灭的噩梦，以致在后来不断在脑海中再次出现…… 碇元渡，对，我现在只能这样称呼他。他消沉了很久，甚至是一个星期都跑在了外面。连家都没有回一趟。因为母亲不在了吧！所以这个家不再能称之为家了吧？之前那个父亲的身份已经在他身上消失了。可怜的人啊！我也是这样的吧！我苦笑。如果有那位老师见到我此时的表情一定会以为自己眼花了。一个3岁大的小男孩的苦笑样子，要多怪有多怪。 伤心归伤心我要走的路也还很长啊！我已经不是属于我自己这么简单了，我属于这个世界。于是在到达那个老师的家后，我就趁着一个机会逃了出来，又回到了箱根，这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完成，没解决之前，我绝对不能离开。 我还有6年时间先改变故事的开始，争取到她们母女的话，起码在今后只需要安心对付Seele的那些老人和碇元渡就行了，那就有她们在帮我监视，貌似这样的话，我的最终计划就将少了一些变数。那未来就应该不会朝着Seele的剧本表演下去，那人类就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得到心灵的补完，那么那些激烈的方式就只会永远存在于那个过去。 回想一下接下来的重要事件，尽量从中找到突破口。让我好好想想，现在需要细致。 12月，碇元渡将推行并实施Adam计划。同月在基路·洛仑兹议长支持下的人类补完计划正式实施。 2005年，第三新东京市（tokoy－3）开始建设。同年，在第二东京大学，赤木律子与葛成美里相识。而此时美里与加持良治处在恋爱阶段。随后EVA的女二号之一绫波零诞生，为了掩饰其人造人的身份，将其一切有关信息抹销，定其出生日期为2001年3月30日。 2005年～2007年MAGI理论开发中。 2008年MAGI理论完成。同年，赤木直子之女，赤木律子进入GEHIRN（NERV前身，德文，意为大脑）工作，负责E计划，其后发现其母与碇元渡私通。而美里与加持则前往德国，进入GEHIRN德国分部工作。而作为EVA另一女二号的明日香成为第二适格者（SecondChildren）将在德国受训，并驾驶二号机。小明日香兴奋的向将好消息告诉母亲时，发现其母惣流京子在病房内上吊自杀。此时明日香7岁，另外说一句所有的EVA驾驶员都是2001年出生的。（我们期盼奥运的这一年明日香却如此痛苦，同情中。） 2009年，天顶都市（即地下城市）处在忙碌的建造中。 2010年，天顶都市初步工程宣告完工。律子从其母口中了解到了SC·MAGISYSTEM是由身为女人、科学家、母亲的三种人格构成的。分别为MELCHIOR1、BALTHASAR2、CASPER3。完成当日，零（一人目，即为TV版中的第一个零）告诉直子碇元渡一直只是在利用她的才华才与其私通，并骂她是欧巴桑（即老太婆）。直子似乎知道零是唯的替代，恼羞成怒，愤而掐死了零（一人目），平静下来后处于心底的罪恶感，慌张从之后在发令所的指挥台位置跳楼（姑且算成）自杀身亡。（推断为碇元渡指使，亦不排除使徒因素成分的影响）之后GEHIRN更名为NERV（德文，意为神经元），其他人员进入NERV。 应该没有什么遗露的，重大事件就是这些了。哪里会有破绽呢？之前直子对碇元渡已经有了好感，只是碍于母亲。而如今母亲去世，正是她的绝好时机，用温柔来抚慰碇元渡那颗受伤的心。 但你的希望是永远不会实现的，对你来说她或许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但她对我来说是位伟大的母亲。在这六年里，我能起到什么作用吗？首先律子那里要尽快下手，起码要与她建立一定的联系，那样在说不通直子的情况下应该能用她女儿的安危从而一定程度上影响她的决定。哎，这点就是与真嗣融合的劣处了，没人回信一个小孩子的话，即使他是碇元渡的儿子。不过，如果不是孩子的话，我就不能cao纵EVA了。人果然是矛盾的存在啊！ 严格意义上说我已经不是真嗣，外貌上也与原来的真嗣没有了关系，原真嗣说是有点像碇元渡年轻时的话，我则有点像母亲，不过不是如零那般差不了几分，否则以后就会看见两个差不多的驾驶员了。那时保证明日香见到真嗣马上就会火大，因为长得太像她所讨厌的人偶了。我现在只是披着一层社会身份的碇真嗣。 我目前不能与赤木母女见面，那只能通过书信、电话、网络了。电话，这个提议貌似不错，现在他们的身边应该不会像后来保安碟报部那样的专人保护吧！ 看来要靠我的精神力啦。修养了四年加上在母体内处于先天环境，精神力恢复到了18岁全盛时的70%左右了。精神力扫描的范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所提高，难道是两个灵魂融合的产物？竟然全盛时期的范围更广了，原来只有八十公里的感知范围变成了方圆一二十百公里，只要在这范围以内的所有物体，只要是我需要感知就能看的一清二楚，而我的思维竟然能直接进入网络。简直太棒了，我还在犯愁从那里与她们对话而烦恼时，竟然就这样简单就解决了。先各自寄一封信过去，让后就用电话来交流，最好是用先进的科学研究项目来获取她们的兴趣，从而赢得好感，然后就下手。嗯？怎么感觉像是在玩什么H类养成类游戏。汗，恶搞了…… 母亲是研究形而上生理论生物学的，也就是纯理论的生物学。而直子则是研究形而下理论生物学的，也就是纯物理生物学的，所以才会创造了超级生物电脑MAGI。想想用什么后世的方法呢？这里的世界科技比我所处的科技确实发达了些许。我该用什么利诱呢？ 想想基地里有什么技术是拿得出手的。超弦理论及空间定位技术，貌似对于拉迪克之海有点用；初级光束转换发生装置，对于EVA的武器系统有些帮助；超级主脑—诺亚，应该对MAGI的完成了点推动效果；人工智能系统，应该有些作用。其他就是初步计划与设想了，大都是不完整的计划或存在一定科技缺陷的。总之什么大陆架震荡波发生器的初步研究成果，外太空电磁轨道炮技术的初步研究成果，反重力永恒轨道草拟等等零零总总，不得不佩服基地的那些研究人员这些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哎，简直就是一群科学狂人。 偏执也是人的本性之一啊。 现在就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待直子从研究所出来，回到家里，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内里，凭借适当说教，再不行就调用我的记忆片段直接在她脑中形成有关印象，这就好办多了，有精神力办事好方便。 精神力扫描开始，开始标定目标的坐标。嗯？离研究所好像很远。果然是科学家，远离人群，保持冷静的心，可惜你终究是个女人，无法看破情障。 在重建的都市里街道上的人寥寥无几，没办法，第二次冲击让人类减少了一半的人口。而东京也在其中永远沉入了水下。而如今在箱根的人很少，起码在箱根的现在只有NERV的成员，远没有之后多，虽然后来人口也不见得多多少。 我快速的在街上穿行，在常人眼中就像一阵风罢了。经过五分钟的短暂旅程，终于来到了直子家，，再扫描了一遍。嗯？貌似她在洗，洗澡。罪过罪过，看见不该看的了。貌似现在律子还在上高中三年级吧！还没到放学的时间，慢慢等她洗完了再说吧。 我于是候在屋顶上，风不是太大，身为第二次冲击后幸存的幸运人类，如今还能如此惬意的在屋顶晒“日光浴”，真是惬意啊！原来活着真得很好。 我忍不住在哼唱那为数不多的十几首流行歌曲中的一首 “…… 谁说女人心难猜 欠个人来爱 花开当折直需摘 青春最可爱 自己卖花自己戴 爱恨多自在 只为人生不重来 何不放开怀 谁说女人心难猜 欠个人来爱 花开当折直需摘 青春最可爱” 女人啊！世界上最神秘也是最可怜的生物，为了爱情什么都能抛弃的女人又有几个呢？起码在我的正下方就有这样一个。你终于洗完了，哎～，女人就是麻烦。不过这麻烦是也是为了那悦己者。 直子已经进入了她的卧室，那我也可以进去了。我从一扇打开的窗户钻了进去，“西西嗦嗦”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衣服没穿？汗，这大白天的在家洗澡。洗完了光着身子回卧室穿衣服，佩服佩服。于是我找了个视角盲点，躲在那，掏出了邮购得来的卫星电话。 你说我什么时候有行动电话了，前不久补完计划不是开始启动了吗？在碇元渡的名义下有大笔不明来源的资产，那可是Seelet提供的计划资金。我从中抽点没关系吧，也就是一部电话钱，数目又不大，再说名义还是用来抚养我的，加上我是由精神力和黑客技术结合入侵的银行帐户系统将一小笔钱转到了另一个帐号里并立马买了一部卫星电话，顺便弄了个假身份，最后漂亮的结束扫尾工作，一切做的不留痕迹，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而直子家的电话号码当然是从研究所里得到的，我进入研究所的那天可不单单是去演戏和见证母亲消失的。按了一串号码3403—3380（这电话别乱打，是东京中国大使馆的，这里借用一下），“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直子小步跑出卧室，拿起听筒:“喂，请问您找谁？” “这里是赤木直子博士家吗？我找赤木博士。”我调用精神力控制声带的振动模拟出一个成年人的声音。 “啊，我就是，我不记得有您这样的朋友。冒昧的问一下您是谁？为什么会有我家的电话号码？”直子语气中代着不解。 “我是谁，并不是十分重要，我只是想来问候您，并询问有关GEHIRN机关的问题，希望直子博士不要吝啬啊！” “你是谁？”提到GEHIRN，直子不由心升恐惧。难道是日本政府开始注意到他们真正行动的意义了，派这个人来用电话的方式来试探我，不会的吧!元渡他和Seele的老人不可能让政府先一步知道他们的工作的，会是什么人呢？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似乎就要将直子吞噬。微弱的语气变化在显示她的不安。 “啊呀，看来直子博士是不想配合我的工作啦！那会我说些东西让直子博士愿意配合的。” “你到底……”没等她说出口我便抢道. “赤木博士你说这第二次冲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啊？真的只是彗星群撞击南极这么简单吧！MAGI计划的负责人，赤木直子女士。” “你……说什么，什么MAGI计划，我只是人类净化研究所的研究员，不是什么计划的负责人，你搞错了，我还有事，我要挂电话了。”直子的语气中不安越来越明显了。 “哦，还要死撑吗？ADAM、LILITH、EVA—00、EVA—01，这些您总知道吧” 听闻这些，直子再也无法平静了“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什么？” “哦，终于松口了，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甚至连你不知道的，我也全知道，比如说人类补完计划的真正意义等等。” “你到底是谁？你究竟属于那个组织？”见我不回答，直子脑中开始快速过滤无用的信息“你应该是是Seele以前的成员就行冬月一样被他们剔除了吧”直子说出了她所人为的答案。 “我不得不佩服您出色的想象能力，果然如爱因斯坦想象力是科学创造动力。不愧为MAGI的缔造者，我可是知道你很多的事的哦，比如说暗恋碇元渡所长，部以后应该称他为碇司令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还有什么！碇司令，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语气越发急躁，真是傻女人，现在还在为那个在利用她的男人担心着。 “你可以称我为Taboo(禁忌),我的存在就是禁忌的存在，你知道你所爱恋的碇元渡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你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吗？你知道你女儿律子的未来又是什么样的吗？你不用会答，这些我都知道。”我淡淡道。 “你怎么会知道未来的事，这不可能，除非你从未来而来，可如果你完全知道的话又是不可能的，因为真正能了解的人必须记录经历那一切，而如果经历了一切那就肯定是被补完了的。这完全是一个祖母悖论式的问题。” “你不用急，你马上会了解一切的，不过我要等你的女儿赤木律子小姐来了在公布。现在我先传送点你感兴趣的资料，相信作为科学家的你完全可以了解它们的价值。请你把电脑开一下，我要传了。” 一份份对以后绝对有极强影响的资料就这样慢慢呈现在直子眼前，慢慢的她沉浸在这些天马行空般的想象与假设之中，乐此不疲，忘记了时间，甚至忘记了自己之前所做一切为的那人。 时光在美好的时候总是异常短暂的，经由相对论解释有了初步的定义，而如今直子也体验了一次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