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阁灭4
左清秋的双眼瞪得老大,死死的瞪着坐在他对面的左青云,道:“你……” 可是刚出来个你字,却是被左青云打断道:“你什么你?难道本神医说的不对?” “连个二十来岁的小辈都追赶不到,居然还有脸在这跟我叫?” “左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人?” 左清秋哼道:“你有本事,你有本事你追上去给我看看?” 左青云道:“我说左清秋啊,你这是在逗我呢吧?啊?” “本神医又没有学过武功,我又如何能追得上那龙冲?” 左清秋哼道:“你自己都追不上,那就别给我在那瞎叫唤。” 左青云反对道:“本神医学的可是医术,你叫我如何与一个武功高手比脚力?我就算比不过,那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倒是你,整天在那自命不凡的,又说自己的剑法如何如何高明,轻功如何如何了得。” “现在倒好,居然连一个小辈的影子都追不到,真是可笑啊。我若是你啊,我早就自己自我了断去见阎王了,也免得活在这世上被武林各派的人嘲笑。” 话说左清秋那老头的轻功还真不赖,现在在场的人,绝对没有一人能比过他的。 左青云、左清秋两人还在那吵着。 陈晨与林天南众人倒是想劝左清秋兄弟两别再闹了,可他们也知道,他们的面子不够啊。 他们不去劝说的话,等会儿,左清秋两人自然会停下,若去劝说的话,说不定左清秋两兄弟会吵个没完没了的。 所以…… 陈家的客房,梅林的房间中。 张斌已去了大厅,而张紫韵母子自然也回了他们房间,梅林所住的房中,只剩下梅林与老胡两人。 两人就这么坐着,喝着酒,但却都没有开口说话。 没过多久,桌上的两个酒壶都已经空了。 老胡起身离去。 梅林还是在那坐着,他在等老胡拿酒回来。 老胡刚从门外将房门关上,转身正准备去取酒,却见一紫衫女子正朝着他这里走来,这女子年轻貌美,老胡知道这女子绝对不会是来找他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女子,既然不是来找他的,但却又往他这里行来,那只能是来找梅林的了。 女子刚才距离老胡本就没有多远的距离,这时,她却已来到了老胡的身前,笑了笑道:“这里是梅林梅庄主的住所吧?” 老胡答应道:“不错。姑娘是?” 女子道:“我算是他的朋友吧。” 老胡认真的打量了会女子,接着便又转身敲了敲门。 在门外的两人只听得梅林道:“老胡?” 老胡道:“庄主,是我。” 梅林道:“进来吧。”接着,老胡便将房门推了开来。 还在桌子边坐着的梅林抬头看去,只见那女子正笑吟吟的看着他。梅林也笑了笑道:“是你?”这女子却是与他在万花阁共度了两日的。 高雅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梅林摇头笑了笑道:“请。” 老胡见得梅林的笑容,不经也笑了。接着又将房门关好,去做他刚才准备去做的事情去了。 取酒。 看着桌上的酒壶,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心情好的时候实在很少?” 梅林道:“你知道?” 高雅道:“一个人的心情如果不是不好的话,又怎么会买醉?” 梅林勉强的笑了笑道:“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比较多一些罢了。” 高雅看着桌子上的酒壶许久,慢慢的道:“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梅林呵呵道:“酒,确实是好东西啊。“说着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可是有一点,我却是不大明白,为什么许多人都劝我少喝酒呢?” 高雅道:“那些劝你少喝酒的人,想必是,只知道酒喝多了伤身,却不知道喝酒的好处。”笑了笑又道:”虽然有言道,酒是穿肠毒药,但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以毒攻毒。“
梅林笑了笑重复道:”以毒攻毒?“ 高雅慢慢的道:”这世间有一种毒,凡是中了此毒者,都是痛不欲生,可又死不去,这毒虽然不在无心谷那排行榜中的留下名号,但依我看来,就算是那排名前三的三种剧毒的毒性加起来,也都无法跟这种毒相比。“ 无心谷在江湖人的眼中那是可无所不知的,若是别的什么江湖中人听了高雅这话,一定会问,这到底是什么毒?既然它的毒性如此可怕,可它为什么没有进得无心谷的排行榜中?但梅林现在却是沉默着,因为,他现在已经知道高雅说的是什么毒了,高雅说的没错,这种毒确实很可怕,也确实比那在无心谷排行榜中,排名前三的三种毒的毒性全加在一起还要厉害。梅林当然知道这种毒的可怕,因为他就中了这种毒,如果现在有酒的话,他只想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只听得高雅又慢慢的道:“那在排行榜上的毒药或是无色无味能令人快速致死的,或是让人经历了某种非人的痛苦之后才死的,那排行榜上的毒药都是能要人命的毒药,且有些更是无咬可解,这样的毒在许多人看来,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了。“ 梅林道:”这世间的人都怕死,那些毒却是能要人命的,当然可怕。“ 高雅长长的吸了口气,又慢慢的道:“能要人命的毒药故然可怕,但那令人活在痛苦之中却又舍不得死去的毒却更加可怕。” “这种毒虽然不是没有解药,但那解药却是异常难寻,有的人或许就是用尽一生的时间,也都无法将毒解开。”说着,顿了一顿又道:“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酒,却是唯一可以缓解那种毒所给人带来的痛苦的东西。” 梅林还是沉默着,而高雅也是陷入了沉默之中,两人就这样坐着,过了许久,老胡终于回来了,他取来了两壶好酒和一个杯子,这次他并没有坐下来与梅林对饮,他只是将酒放在了桌子上后,便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