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9 章、倒吊五精灵
红荷花紧接着取了五人的各种武器,装在自己的马鞍侧备用袋里。在自己和英八姐的马鞍一侧,取出行军袋里的两卷丝质绳子(菊园女出行总是习惯随身带着多种备用品。这是梦幻女当年用枪弹发火烧血床单时,产生的“军用物品尽量随身带”的表现。)。 红荷花将张国泉的双脚捆绑了,一手将绳子挂在她的马鞍上,一手提起她的后腰带,将马鞍上的绳子收紧、打结,就将她倒挂在了马鞍右。 红荷花如法炮制将冷邦容挂在了马鞍左,与张国泉形成左右“软挑”。又将二人双手从马肚子下捆绑在一起;在两个人的颈子上套了绳索,拴在鞍马上。 ——这是一种“倒挂活狼”的绝招;是洪菊花执行“四除令”时,一个人对付多个歹徒,运到保安局去,交政府处理的一种方法。 红荷花心声:“我以往对待冷安容、丁玉坤,是另眼相看。但此时对五人必须一世同仁!” 接着把冷庄容和冷安容也扎成一对,倒缚在冷庄容那匹骏马的两个侧。 丁玉坤因刚才离那红荷花最远,被飞镖的打击力度,红荷花有意较轻,最先苏醒过来。微微睁开双目,见那红荷花,正在把套着冷庄容颈项的绳子,系在鞍马上。忙移动发抖的右手,摸腰间武器,可是什么武器也没有了。目光搜索地上,也不见枪械。连石头、木棍也没有。不禁失望和心凉。暗道:“既不能反击,又不可能逃走,只有拼命了……” 红荷花捆绑好冷庄容,就来到丁玉坤旁边。只见: 丁玉坤的印堂xue,凸起一个青包;但也掩盖不住她那副乖巧精致的俏脸蛋,流露着痛苦、愤慨、无畏、然而又是无可奈何的复杂表情。 红荷花不禁心旌摇动了一下,说:“你的伤并无大碍,只是让你昏厥疼痛一下而已。你叫丁玉坤!” 丁玉坤咬着嘴唇,连眼也不眨,准备突然暴发力量,舍身拼命。 红荷花对丁玉坤切齿地说:“冷庄容在亿家村新场街头,抽打佃户的小孩,无论她理由如何,都是‘肆虐狂’,臭名远扬,你参加了吗?” 丁玉坤无畏地盯着比自己年纪好像小得多的嫩姑娘,闭口不言。 红荷花:“我是明知故问!当时你在华堂镇,讨口要饭。后来流浪到金谷镇。虽然脸面极肮脏,但是在街头,模样被冷庄容看中而收编。你忘本了!” 丁玉坤那就像未经雕琢的富于天然美的脸蛋,骤然一红,默然无声。只是目不转睛,直直盯着红荷花。心想:“你只是水嫩的瓷娃娃小姑娘,我不在乎!” 红荷花:“起来吧。”欠身伸手,要拉她一把。 丁玉坤咬牙横下一条心:“拼命了!”倏忽暴发而起,像突然发射的冲天炮似的,以头直冲南应春的腹部。 红荷花反应极快,闪身让开丁玉坤突然袭击,左、右手分别抓住丁玉坤的后衣领、后腰带,顺势发力往上一抛…… 丁玉坤不能自控,在空中急速横翻三、四转,面朝下“朴”一声,落在马鞍上。 红荷花不让她清醒和挣扎,落在鞍上就把她的颈项和双手系住。将绳子绕过马肚子,捆住她的双脚和腰部,系在了鞍上。然后说:“我本想安抚你,与你结为姐妹。谁知你误解了我。居然自不量力,发起突然攻击,那就这样在马上呆着吧!” 丁玉坤挣扎了几下,但是无济于事,就不再动弹。暗说:“看她年纪没有我大,人也像水泡似的;却把我们五人都捆了。好高、好快的武功!好大的力气!” 《红荷花》美丽葩,神功姱;一吊五,气不呵。 红荷花接着将一匹马的缰绳,系在另一匹马的鞍马上,如此一匹一匹地串连了七匹骏马。 在路边拾起张国泉那把匕首,走到张国泉旁边。按了按她的人中xue,使她苏醒过来。说:“张胖子,你睡醒了。听清楚!如果我的英八姐与世长辞,就要你的心脏祭奠!你老实说,这‘小插子’(华堂人称匕首为小插子)浸的什么毒药?告诉我,以便我使用‘解药’。” 张国泉前额的“肿包”在疼痛,骇得魂不附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平时,要用它削果皮,刁东西吃。没有摸毒药。骗你是夜壶。” 红荷花“您这刽子手,心里尽装些污七八糟的东西,赌咒也在骂人:你是夜壶。那你就在马背上,暂时享福吧。” 张国泉:“我没有撒谎,真的没有撒谎,如果骗你,我就是夜壶。” 红荷花严厉说:“你如果撒谎,我英八姐的伤,倘若医治不好,我就以牙还牙,执行‘四除令’!要你们抵命:首恶必办,杀手必办……” 红荷花走到英八姐旁边,欲将英八姐抱上骏马起程,但又暗道:“兰姐精心研究配制的速效药包,功力神效,此时正在促使受伤机体组织,迅速聚合。倒是应让英八姐,安安静静躺着,甚至不能移动,就地医治才好。但是逼人的军匪帮,来势汹汹,不运走当然不行,只有多躺一会……”忽听: 冷庄容尖利刺耳的声音:“哎呀!哎呀!放开我!放开我呀……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连续急喊了多个放开我,音量一声比一声大,后那一声是怒吼。“哎呀!勒死我啦!快放开我呀……我在亿家村深受民众敬仰,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捆绑我呀?” 南应春:“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乱杀人呀?” 知情人说:“红荷花平时最喜欢开玩笑,此时因英八姐性命垂危,玩笑二字就无影无踪。恼怒拔出短剑,在次冷庄容面前一亮。”严峻说:“你嗜好杀人成性;连亲切请你为上宾的热情善良人,你也要残杀!说明你多么恶毒!你再嚎叫,我就让你腮帮透气!” 冷庄容的心都碎了。心想:“老娘女扮男装,看过德国军队cao练。看过苏军消灭德军。我被苏军抓住,但凭我口才放了我。我在世界性的大洋大海,在最猛烈的狂风暴雨中,都冲杀过来了。竟然在这旮旯儿的马蹄似的小水坑,翻船落水……哪里钻出这么一个小妖女,武功、本领也太鬼了……不行!我非说了脱身不可!”喊:“我有话说!我有话要给你说呀……” 红荷花不理。心想:“未必然你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 冷庄容不停地嘶叫:“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我金鹞子冷庄容,在亿家村,尽做善事、好事吗?我不认识你,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平白无故就把我打昏,倒吊在马身上,好没道理呀!” 红荷花:“杀人犯!你还有什么道理!你首恶必办!等着抵命吧!” 冷庄容大喊:“哎呀!勒死我了。你该有人性;该优待俘虏呀!不然,全世界都要谴责你虐待俘虏,没有人性。你就要遗臭万年!” 红荷花:“常言道:一人难敌二手,我一个对付你五个,如果不采取这种方法。能行吗?对你这种狡诈残忍的军国主义者,也就是靠杀人抢劫发家者,还有什么人性可言!以牙还牙!我的政策不是东郭先生的撵走,而是以绝后患的消灭!你准备死吧!”
冷庄容:“你……先听我说几句……娄八英真是郎志新未婚妻吗?” 红荷花不想再答理她,怒斥:“刚才你耳朵聋啦!” 冷庄容:“哎呀!这事过去我们不晓得,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还以为是霸匪帮,化装来的jian细,所以就出手啦。误会了,误会了哇……” 红荷花:“嗯!冷女士!人人都知道南梁、乌龙潭,向来仇视各种匪帮,与各种匪帮势不两立。你既然知是娄宏发的娄八鹰,怎么又扯得上是霸匪帮的什么jian细呢!骗你自己吧!” 冷庄容:“您是娄八英的妹,当然也是我的妹啦!妹子啊!快放开我。我急着要去亿家村,搬兵来抵抗军匪帮。你可不要耽误了我和郎志新的大事啊……” 南应春感到奇怪:“搬兵?” 冷庄容急切:“是!我有三千多精兵在亿家村,我去带来,与匪帮周旋……” 南应春:“呸!冷女士,你又说漏了嘴!搬兵何必要你去,明明你是逃走呐!” 冷庄容辩解:“我因为还要去联络其它豪强力量,所以没有我去不行……” 南应春:“咿哟!冷女士!西南梁、南梁,还有那么多马头,你不去联络,竟然舍近求远去山外……” 冷庄容:“我跟西南梁、南梁的马头们不熟啊……” 红荷花:“不熟吗!阳海星不是你把姐妹吗!‘龙山韩’不是你亲戚吗!再说,你还没有到亿家村,势如破竹的军匪帮,就把铁梁踏平了。或者,韩丙子有一个师,已经去金谷镇,说不定已经占了亿家村;你还周旋什么?” 冷庄容心声:“哎哟,她连我与阳海星、‘龙山韩’的关系也知道……” 红荷花:“何况,你纵然领十万大军,也难再动铁梁天险加军匪帮。这是一般人都知道的常识。你曾经说:你大学毕业后又戎马生涯,在希特勒军中,当了校级军官,未必然这点常识都不懂?” 冷庄容:“我……”心中暗道:“我那些鬼话,都是我幼稚‘讲时髦’那时,胡编骗人而已。天哪!这个‘小妖女’,说得这么头头是道,滴水不漏。看来我是说不过她了……” 南应春接着说:“杀人狂!你听明白了:你的一切,我了如指掌。你是那种‘岩鹰不打窝下食’,或者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禽兽。但却成了侵略者,抢劫外地,营造肥胖你安乐窝。现在来在铁梁,显然要掌握郎氏父子和郎迎新李白鹤,控制和福和铁梁势力,为你冲锋陷阵。可是你如意算盘打错了几颗子。来了强大的军匪帮,你就赶快逃走。我英八姐好心好意请你,你竟然二话不说就杀。不料恶贯满盈,立刻兑现!” 冷庄容:“你,你……你要把我怎么样?” 红荷花:“我英八姐如果医治不好,就要你和张国泉抵命,冷邦容陪杀!本来,我现在要赶快将我的英八姐,运往乌龙潭抢救;可是你声嘶力竭地拖延时间。若是救不活,你们的死期就到了!” 近章经历: 用计撵走黄蜂丁,奴隶出笼成雄兵。 一骑快报两罹难,五鬼决计双击英。 红颜邀请倒受害,洞箫神速除杀生。 倒吊马鞍成挑子,恶有恶报兑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