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母女乐谈心
陆师长：“那些物资，按市价计算，加上现金，刚好七十万块银元。现在一块银元十公斤糙米。我们将来本利还清……” 洪菊花急说：“哎呀是我诚心诚意捐献。不要还！不要还!” 陆师长：“您乃孤独妇女，还孝孤老，养拾婴，办义校，济灾民，做善事，扶持工农职员；有那么多无赏服务性负担；在当前行商困难的情况下，聚积那么多物资、现款很不容易。我们将来一定要还。” 洪菊花：“不要还！不要还。我确实是真心真意捐献、赞助。要求师长不要拒绝我的诚意。” 陆师长：“我们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这是借。一定要还的。” 洪菊花：“陆师长，如果您再说还，我就怄气了。我是捐献，捐献就是奉献，怎么说要还呢？确确实实不要还！您代表红军收下，我就极高兴了。” 陆师长：“洪女士您就不要说了。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委托您。” 洪菊花：“啊您说。” 饶红媛：“是这样：我们有一位受了重伤的女同志，想请您秘密安排医治。医好后，您就把她安排在您的企事业里工作。您看……” 洪菊花欣然接受：“好好好！我将女同志隐藏我家里；我和姪女风雅侠都是武功高手，治疗跌打损伤是家常便饭。医好后，我就带她去外国，学一种技术，然后回来，安排在我的企事业里，就行了。” 陆师长、饶红媛齐声：“感谢洪女士！” 洪菊花：“不要谢！不要谢……” 饶红媛：“我们今夜就送她来。” 洪菊花：“好！另外，我有一件旧事，向二位首长报告：我和姪女洪金兰，在欧洲参加过旅欧共产主义小组学习……” 陆师长、饶红媛惊喜：“哦！” 洪菊花：“我因结婚，金兰因治嗓，同我离开了欧洲。我们一直想加入中国共产党。可是在这金江，无共产党组织，我们就无法加入。要请二位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 师长陆嗣奇乐道：“这样：您和金兰，各自写一份‘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的申请。我和红媛都是中共党员，当你俩介绍人。” 洪菊花：“谢谢！” 陆嗣奇：“不要谢！受伤来医的女同志（卢云），是支部书记。她给你俩办入党手续则可。” 洪菊花振奋：“太好了！” 陆嗣奇：“你俩入党后，和她就组成一个支部。您们就是红军播下的种子。就可发展新党员。在金江地区开展工作。” 洪菊花：“是！” 陆嗣奇：“不过，我要强调：因为眼下国内外斗争，极为复杂尖锐。您和金兰决不可暴露党员、政治身份。您们的唯一任务是管好、经营好您的企事业。” 洪菊花：“啊！” 饶红媛：“倘若暴露了政治面貌，各种反动家伙，就要挖空心思向您们进攻。您那一大摊子企事业，就要遭受严重摧残。就有‘树倒猢狲散’的危险。” 陆嗣奇：“要到我们战胜了敌人，上级派人通知您俩，您俩才可以公开：是共产党员的身份。” 洪菊花连连点头：“唔。我谨守教诲。” 夜。洪菊花大屏床。 天音：洪菊花加入中国共产党，是她的回忆。她谨守教诲，没有告诉黎明月。只说了赞助红军。 黎明月：“哎呀我的妈！您支援红军的事！怎么过去我们一无所知。” 洪菊花：“我谨守教诲呀！” 黎明月：“那这收据……” 洪菊花：“这是纪念。陆师长说：要到我们战胜了敌人，才可公开。所以，您也要保密啊！放回保险柜吧。” 黎明月：“是。”说着就还回柜里。 洪菊花：“那当夜，陆师长、饶红媛和红军一个班，送伤员来时。他们又说起借的财物，将来一定要还的事……” 黎明月：“啊！他们是执行纪律呐！” 洪菊花：“是啊！所以，我当时重申、明确、坚决和反复表态：我是为了自己的祖国和民众，贡献我满腔无瑕的深情；为生我养我的祖国，敬献一分孝心；为民族生存，尽自己的力量。总而言之，我是诚心实意捐献，或者说赞助的！并一再向饶红媛医生明确表示：我是出于真心实意奉献，赞助，礼送；而且并一再说明：决不要还！决不要还！更不要谢！” 黎明月：“对！自己的事，不能说谢！不能要还！” 洪菊花：“我特别说明：若说谢：是该我和民众，重谢红军官兵。红军官兵，离开自己家园，离开父母妻子儿女亲人朋友；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和生命，担当起挽救民族危亡的重任；有什么比这还神圣！还真诚！还勇敢！还伟大的呢！通观古今中外，没有了！绝对没有了！” 黎明月共鸣地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红军‘北上抗侵’的志气，所受的磨难，对沿途人民的教育，以及打击侵略者所起的军事、政治和历史作用，都是古今中外无可比拟的。” 洪菊花：“是！” 黎明月：“红军北上抗侵，在沿途播下了许多种子。我就是种子们发展的幼苗，现在到该开花结果的时候了。” 洪菊花：“啊！母亲有您和女儿们幼苗，深感自豪和骄傲！” 黎明月：“对对！嗨呀母亲！您的思想真是太伟大！太圣洁！太豪爽！太贤慧！太善良！太爱国、太爱民了！” 洪菊花：“若是跟红军相比，我就差得太远了。我真诚地评价：真正的人间豪杰是红军。他们无畏艰难险阻，通过万水千山和人为的阻拦，言而有信，行而有果。饶红媛jiejie深情地对我说：‘您奉老抚幼，扶危助贫，很好’；‘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兄弟姐妹亲人了’。” 黎明月：“妈！您得到红军这样高度的赞赏和评价，可算是中国妇女的榜样，实现美好社会的功臣！” 洪菊花：“我还差得远呐！我对陆嗣奇、饶红媛的认识太深刻了；对红军的认识太清楚了！他们爱民如爱他们的父母兄妹，不动民众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出以公心，爱护百姓，是他们的好品格啊！” 黎明月：“是人民军队的精神和生命！” 洪菊花：“他们走后的第五天，我突然接到一个不知名的女人送来的一封信，就是您刚才看的那个……” 黎明月：“啊！” 她说：“她说是‘陆师长的亲笔信’！我要去追他们，已经来不及了。就把那个——陆师长单方面写的借条改了，作为一个神圣的纪念。” 黎明月：“老前辈陆师长!”振奋得一把抱住母亲的双肩，连连摇晃：“妈！您当时应骑快马，追去参加红军一起北上，贡献你的武功，打击侵略者！” 洪菊花：“当时妈没有想到这一点。而且，那时正热衷于办育婴堂；养老院；做生意；大批货物在厂、在途、在国外，都丢不开手哇。” 黎明月：“好！您支持红军，就任这一条，足以使我自豪！不愧为我的母亲！”热血沸腾，一下子拥抱母亲，亲昵母亲的腮，额，鼻，唇，似乎奉还当年母亲的激情，要把母亲亲昵遍。 洪菊花心花怒放，热泪滚滚，心里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激荡和欢笑。说：“您当年，不准我亲热您呐。” 黎明月：“我至今也不准别人亲我。只有我亲了母亲，是我太爱母亲了。还有今天在战场上，亲了开春；其实那不是有意亲，而是在空中翻腾，无意紧靠在一起。当时我的脸戴着面具，她居然没有被面具吓着，而是极力反抗……” 洪菊花：“我的女儿都有大无畏精神。” 黎明月：“好！我母女俩经过一番激动、真诚和倾倒真诚的亲热之后，我还要深情地说：妈！女儿我还不怎么认识您的真正品格。今后有不对的地方，您要多加指教。过去有对不起您的地方，您现在就批评、指导……” 洪菊花：“女呐！这就够了！这就够了！妈这一生的幸运，就无以复加，至高无上了！” 黎明月：“妈！您太激动了。” 洪菊花：“是啊！我十分激动。我的女儿，以您和阳春为首，成器一批了。” 黎明月：“是。我们应该担当重任了。” 洪菊花：“我的女儿都十分懂事，极为争气。就以医德极好的玫儿说吧：她不仅为医治我，绞尽脑汁，使我的病体日趋好转……” 黎明月：“她立了丰功！” 洪菊花：“如果没有玫瑰、金妹她们，我就活不成了。” 黎明月：“我要表彰她们！” 洪菊花：“啊要表彰！尤其，玫瑰在民间，医治好了许多急性瘟疫、慢性恶疾、疑难顽症。深得广大民众敬重。” 黎明月：“哦！” 洪菊花：“锦旗都送了一百多面。赞她是‘天降医神’‘龙国医圣’‘妙手回春’‘扁鹊重生’‘华陀再世’……玫儿的确有高妙医术，并做出了巨大成就。” 黎明月：“是我国少见的国手。是我们党员的骄傲。” 洪菊花：“我要封赠她，但一直没有考虑好，应该封什么，才恰如其分。” 黎明月激荡地说：“相信母亲，能构思出一个来趣的封名。” 洪菊花：“待我想想。” 黎明月：“我过去一接触玫瑰，就会莫明其妙感到一种安慰；产生一种安全感；产生一种得到支持、抚慰、奋发向上的激情。” 洪菊花：“唔。那是她有资性贤淑、助人为乐、予人为善的天性。” 黎明月：“所以我觉得，应该给予玫瑰，封誉为华夏红慰。不！不！”摇摇头，说：“应称为华夏红医……也不，应封为华夏红安……还不！饭庄老板卫夏秀说：‘美丽的赛西施，不仅是医学博士，还是绘画大师，抒情诗人，高级演员，武功圣手，虔诚孝女，东方美人！’” 洪菊花：“是啊！夏秀说得恰如其分。” 黎明月：“哎呀多才、多艺、多面手的欧罗巴，可把我难住了！这个慰、医、安，都不足以概括伟大的玫瑰，我重新再想！” 洪菊花：“一、两个字就要概括。” 黎明月：“我曾经给她起笔名‘玫瑰糖’,大大欠分量，简直远远没有概括完她的特点。重起！” 洪菊花含笑：“就跟写诗一样，正当下意识要写诗，往往一时‘句不上口’；一旦灵感上来，忽然就出妙句了。就暂时封为‘华夏红英’吧！” 近章踪迹 （一） 母亲极乐脑海坍，群英抢救心潮翻。 沉疴见女疑是梦，交待后事宿愿酸。 （二）（括下章） 激情展现绝密件，力助红军尽心愿。 盛得女儿重褒扬，赞美神医技艺遍。 母求富家富众生，女要民主民权建。 铁梁状况今非昔，虎狼争霸牛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