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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失去四胞胎

    娄宏发:“这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物种!这两条鳌龙,价值黄金一亿两。”

    娄阿甲、冯宝琴都惊愕:“这么昂贵!”

    娄宏发:“所以,不可宰杀!要严加保护!爹和宝琴,你们安排三十个健壮男娃子,在前府大门外侧面,挖一个四米深,四十见方的大塘,靠边开一条两米深四米宽的凹槽,全部石条砌壁、铺底,不漏水。在四米下留出一条高五公分长一米的溢水缝。上加钢棍围栏。保证它爬不上来。以后由十个女娃子专门饲养!保证存活繁殖。让大家参观!”心声:“至于如何养,我写信问问菊花、金兰再讲。”

    娄阿甲一听儿子这么说,更是高兴。对冯宝琴道:“按您表哥说的办!”

    ……

    盛大宴席举行的第一天,一些客人有事,吃完晚餐就走了。

    南梁大娃子、安家娃子、大佛寺僧侣、以及闲客,在南梁府又欢乐了三天。

    冯宝琴特别让南梁后府的一千多劳动奴隶:休息,公开吃了四天的美餐。

    白天。天中楼大厅。

    第四天下午。冯宝琴向娄阿甲报告:“这次来客,共有四百六十三家,送礼折成黄金计算,共二万七千七百四十八两。总支出八千三百六十五两,包括返还小娃子的一百一十六两,奖励送鳌龙的四百两。净赚一万九千三百八十三两。表兄说的鳌龙价值,不算在其内。”

    娄阿甲欢乐:“哈哈!我这个甥女真有意思,真有本事!居然摆个桌子铺上红毡、薄子,签到,收礼。我连想都没有想到这样做!”

    冯宝琴:“你听我的就发,不听就……”心中说:“不听就滑。”

    娄阿甲:“我是听您的呀!”

    冯宝琴暗道:“表嫂(洪菊花)曾经说:华堂镇有些人‘约会’,在花名册编号登记清楚,每人当场出同样多的钱,凑成总数,‘摇色子(骰子)’出点最多者,得其总数钱。这叫‘摇宝’。定时举行一次,直到所有人轮完为止。跟做生日相互送礼类似。”说:

    “这是与世人亲近的一种活动。以后人家办红白喜事、生日、生孩子,凡是来请的,都要还礼;而且往往要比人家送的多。所以,钱在我们手里使用,只是以投资的方式,代为保管而已。”

    娄阿甲:“总之:有了钱就是大喜事!如果他们也生四胞台,我送的礼就更多。”言下之意是:“不是四胞胎,当然就不还礼啦。”足见娄阿甲品格之低下。

    生四胞胎的第七天傍晚。娄阿甲带着几个鹰护卫,喜孜孜在奔马大道上散步。

    冯宝琴骑着快马跑来,下马对娄阿甲:“舅舅!四个孩子都先后不吃奶,其中大一、大四不但不吃奶,还抽筋,急死我了!”

    娄阿甲:“啊!什么问题?”

    冯宝琴:“就是不吃奶,还抽筋的问题呀!”

    娄阿甲:“赶快找原因,想办法啊!”

    冯宝琴:“什么原因、办法都想了,我已经绞尽脑汁,束手无策了!向来不管事的表兄,也像‘热锅上的蚂蚁’……说:今天,正好是四胞胎出生的第六天,孩子的隐患发作了……”

    娄阿甲:“什么隐患?我去看!”说着就走。

    冯宝琴跟在后面:“表兄说是‘破伤风!不治之症!’你快拿个主意呀!”

    娄阿甲边走边说:“你派人去请的医生呢?”

    冯宝琴:“回报说洋医生拒绝来。杨起医生因抵制日货,医院被查封;她被拘留了。但她徒弟陈明珍来了,诊断说:‘娄宏发说得对,是破伤风。’‘巧城镇没有治破伤风的药,即便在哪买得到,现在已是发病后期,无法医治了!’”

    娄阿甲:“去大佛寺、中坝,请医生!叫养仕宦、独飞鹴来!”

    冯宝琴:“养独氏现在群芳园,也在着急,她说她只会接生,不会医病。”

    娄阿甲:“我是说请他夫妻作法,镇邪……”

    冯宝琴:“是啊!养独氏说南梁的邪气、阴气太重,她就是在作法,就是在镇压邪恶,就是在装神弄鬼。但是……”摇头,说:“细菌、病毒是实力派,不听没有实际意义的鬼话!作法只是暂时安慰愚蠢人的心而已!”

    娄阿甲:“你还是洪菊花的观点!”

    冯宝琴:“所有的咒语、愚蠢行为都是害人的伎俩!可怜四个孩子,被你和养独氏的愚昧、迷信思想所害。你们真是太可恶!太可恨、太气死我了……”

    娄阿甲:“孩子剪了脐带,你就主动叫鹰护卫抱着;就主动负责养育。出了事你竟然来骂我……”

    冯宝琴:“就是因为你不让我接生;让养独氏有病毒的锈铁剪子剪脐带,感染了破伤风!破伤风杆菌潜伏期六、七天,今天正好是第六天发病。你是罪魁祸首!我不骂你骂谁!”

    插黑。婴儿室之一。养独氏不敢看奶妈抱着的婴儿,迎着娄阿甲,急促说:“娄老爷听我讲:我剪了脐带,娃儿活生生的交给你家外二公主的鹰护卫。她们一个接一个抱在怀里!我的大功就已经顺利完成……”

    娄阿甲:“是!您辛苦了!四个酬金一千块银元,也不少啊!”

    养独氏:“可是娃儿在她们手里摆弄了五、六天,现在病了。竟然怪我的剪子不干净,粘染了什么‘破商蜂’……”

    娄阿甲:“不必说了,甥女已经告诉我了……”

    养独氏:“我也要告诉你!这四个宝宝,一因为南梁的邪气太嚣张!洪菊花的八字太大,阴魂不散!还在南梁作怪!属兔的四个小宝宝,敌不过属龙的洪菊花!”

    娄阿甲抽了一口凉气:“啊!”

    养独氏严厉道:“二是南梁的阴气特别重!外二公主(冯宝琴),鹰护卫、四个奶妈,还有从多使女,就像铁板一样,压在四个小宝宝头上!”

    冯宝琴怒喝:“殃毒世你胡说八道!”

    养独氏:“我是摆事实!三是四个奶妈是安家娃子,十分低贱;不但不会带孩子!还降低了孩子的身分和元气!孩子就缺乏抵抗力,自然就要得病!”

    冯宝琴气得咬牙切齿,断喝:“你这个鬼婆娘,居然说奶妈身份低下……”

    养独氏气势汹汹:“一句话说完!娄老爷你用人不当!”

    冯宝琴:“舅舅你听明白了:她都自己承认你用人不当。就是说:你错用了她。不该让她接生!她接生的目的是为得高价钱!现在就该叫她滚出南梁!”

    鹰护卫一齐呐喊:“殃毒氏滚出南梁!殃毒氏滚出南梁!”

    娄八鹰:“爷爷,民间都说,殃毒屎接生的许多家,娃儿都‘扯七疯’死了。”

    养独氏吼:“小烂屎你放屁!”

    娄八鹰把养独氏看得比狗屎还臭,对娄阿甲说:“爷爷,不信你问问,李白鹤、韩大雕、孔繁宙几家,都是这个迷信巫婆接的生。问他们的娃儿还在不在!”

    独飞豹一看jiejie被揭露要现出原形,忙装作平静地说:“老爷,娃儿害病有多种原因,不能怪某人。独仙姑接生是菩萨保佑,这事还得上天说了算。”

    冯宝琴:“舅舅,独飞豹是为他jiejie帮腔、开脱!既然是菩萨保佑,就要像产品有包用期一样,保证孩子存活满月!不能接了生就推卸责任!”

    养独氏:“我已经作了法!能不能活到满月,要看小宝宝们的造化!也就是说:要看他们的八字,斗不斗得过洪菊花;他们的力量,抗不抗得过南梁阴气的压力;他们的体质,经不经得起奶妈们的消耗!”

    知情人感慨万端:《养独氏》脑海装的馊豆渣,接生竟然敬菩萨。銹铁剪刀污脐带,母婴都遭病毒杀。愚昧地区都敬请,害死多少美丽花。自己还在强诡辩,硬把宝琴气愤麻。

    娄八鹰:“陈明珍医生,您站在中间人的立场,说说您的看法如何?”

    陈明珍:“娄老爷,我从我医生的角度说:不干净的剪子,留有病毒在脐带剪口上,孩子和母亲必然被感染。如果没有注射抗毒针剂,孩子第六、七天发病,生母第十三、四天发病。民间称为双七煞(杀),都要痉挛死亡。”

    娄阿甲惊骇:“啊!”

    独飞豹切齿地心中说:“你这个陈明珍胡说八道!老子杀了你!”

    陈明珍继续说:“听说娄少爷也知道这种病,娄少爷您说说吧!”

    娄宏发不得不开腔了:“这不是什么八字、阴气、体质的问题;纯粹是迷信、无知、愚蠢:人为的灾难!现在是第六天,如果有针剂,其母还可救,四个可爱婴儿无法救了。什么‘作法’,都是骗人、骗己的鬼话!”

    娄阿甲一听娄宏发说“婴儿无法救了”,不禁脑海“嗡”一声,登时昏厥。

    独飞豹急忙扶住。接着喊:“拿担架来,抬往天中楼!”

    娄大鹰几个女护卫,立即分头行动。

    独飞霜心声:“娃儿是有死无生了。我不能接触,以免他们的鬼魂缠着我,使我也粘染上,陪他们死。赶快走吧。”对冯宝琴说:“外二公主,我已经尽到了责任。再没有我的事。我就回去了。”

    冯宝琴:“你滚!鹰女们,把殃毒屎撵出南梁!”

    娄八鹰喝令:“殃毒屎!滚!”几个鹰女就把她押出去了。

    冯宝琴:“陈医生,您给我舅舅看看吧。”

    陈明珍:“他是气昏了。不要紧,休息一阵会好。”

    冯宝琴:“对四个孩子,我还是请求陈医生尽最大的努力,死马当成活马医;或者作为试验。”

    陈明珍摇头:“我才十五岁,是学徒。如果医治死了人,一辈子就完了。”

    冯宝琴:“可是见死不救,也是医德问题啊!”

    陈明珍:“我技术还没有学到家。没有来之前,我就给两位鹰姐说明白的:只是来看看。以免她俩白跑一趟。她俩还说护送我回去。”

    冯宝琴:“我请您同吃同住,在南梁游玩几天;顺便教我打针、针灸、按摩;再护送您回去,好吧?”心声:“我叫表哥准备一百两黄金,您走时酬谢您。”对陈明珍耳语:“我给您说心里话:四个鹰女把婴儿抱离产房到婴儿室,我就采取了措施:把脐带口剪了;用温开水冲洗脐带;重新消毒,另用线扎口包扎。应该说,婴儿没有感染。刚才的事,是我曾经听我表嫂(洪菊花)说的:给婴儿镇定的办法,事先给婴儿喂了略带剂量的安眠药。他们就睡着了。目的是把养独氏赶走。但我那产四胞胎的大月舅母,没有来得及清洗伤口。可能就感染了病毒,我正在按我表嫂说过的:预防破伤风的土办法。叫她喝下了以蜈蚣、蝉蜕、蝎子、僵蚕、防风、胆南星的配方药。您就在这里同我一起。如果大舅母安然无恙的话,我就说是您医好的。如果她病发了,与您无关。您要答应呐。”

    陈明珍:“这个……要不得呀……”

    冯宝琴:“要得!要得!我主是要用科学战胜迷信。您助我一肩之力。我俩结拜为姐妹,到时候我送您回去。”

    本章意境

    (一)

    天女来至多国家,跪拜义母为亲妈。

    生动表演失声赞,对答如流热泪夸。

    雏凤吟诗起名字,姐妹激荡开心花。

    教师教具多准备,住地园地尽豪华。

    不惜代价精培养,遴选高师写信达。

    实现许诺布施众,引出修誌一调查。

    (二)

    童女受嘱看调查;老朽续弦七鲜花。

    怀孕临盆争接生,才女败给两人渣。

    才女怀有科学计,妙手回春胜得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