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雅侠除大盗
洪金兰手势和沙哑声：“他们在锯菩萨脖子时，你们为何不阻止？” 叫鸡子：“强盗们晚上袭击，秘密进行。杀死、打伤阻止他们的庙老者。到人们发现时，他们已经牵着驮马上船。文英姐叫我赶快请您和金江独步出面，并且请求保安局洪兴旺出兵。叫他们留下菩萨。还要勒令强盗们把菩萨头安装还原。那是华堂民众聚钱置办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文物。决不能损坏！” 洪金兰沙声：“不仅文物，还要血债血还！嬢嬢现在欧洲行商。二叔（洪兴旺）保安队动作迟缓，尤其是武功不行。只有我去。但是我先警告你，我阻拦时，你要闪开，以免激战时伤了你。”说着在腰上围了两袋枣粒石、短兵器。然后说：“走吧！” 二人跑步，先奔到巧城镇北门、西门。问街坊，都说“没有看见马帮”。就往龙王庙渡口的大路奔跑。 强盗们一路嘻嘻哈哈，顺利地来到了寸草不生的光滑石坡。 “雀客”雄赳赳坐在雄壮的大公马上，正在喜形于色地盘算：“这批文物可能获得的美金，少说也不下三亿美元。来得太便利了。下一步就混入南梁府，强力抢劫地心井的宝贝……” 风雅侠、叫鸡子跑到小石桥东的石板坡，几乎与马帮撞个满怀。 叫鸡子激愤地高声：“就是这些家伙！”对家伙们大吼：“强盗们！把玉石菩萨脑袋放下！再把你们的脑袋砍了，还庙老者血债！” 雀客定睛一看：那面站着一个瘦高个子男青年。旁边站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姑娘。不由得一笑，顺手一挥前面的高手：“走过去！不让路就踩死他们！” 风雅侠看着驮马“齐跨齐跨”直走而来。手势叫鸡子：“你躲开！” 驱马者晃眼一见那小姑娘，左手掠了一下耳边头发。 前面的一匹驮马，几乎同时前脚向下屈，就“哗”地一下子跪倒在地。 木桶碰着石板，发出“空”的一声。惊得其余马匹立刻停步站住。 倒马者以为是马脚踩滑了石板路而跌倒。竟然没发觉是那小姑娘使了手脚。 其中一个高手明察秋毫，是那个小姑娘，发射的什么东西，击倒了领头马。 这高手立即还以颜色，“呼”地一下发出五只飞镖，直射那女。 那女忽然不见了。 那瘦青年，居然跑到石坡外边去，藏着下半身，大声吼：“强盗们！你们打死、打伤庙老者；偷砍了菩萨的脑袋，你们就不得好死！现在菩萨显灵，就要砍你们的脑袋赔偿！” 叫鸡子的大吼声，传进附近村民耳里。 同时，马背上所有的高手，都惊觉起来，各自的飞刀、飞镖、宝剑、马刀、手枪……诸多兵器，都拿在手中，准备大显身手，攻击那女和叫鸡子。 叫鸡子喊声未落，只见一瞬间：驮马上的匪徒，随着“夺”、“夺”、“夺”的声音，如“骨牌效应”地接连倒下，栽在石地面上。 单剩那个刚才说“不让路就踩死他”的家伙。 “雀客”败给陈正以后，不敢再轻敌。也听说过“金江有多种神奇武功，尤其是‘菊派’打法，令人莫明其妙。”此时感觉自己腰被什么玩意一戳，顿时浑身僵硬。同时只觉有一股疾风在身边晃荡了一下，衣服就不脱自光。拿兵器的手，也同时被划了破皮，惊痛。手腕流鲜血，兵器落地。由不得大惊：“是什么鬼招？这么快如闪电！硬是菩萨显灵吗？荒诞！我不信鬼神，却真是碰到鬼神了……” 叫鸡子一看黄毛：衣服纷纷扬扬。眨眼之间，现出了白生生的侗体，俨如没有刮光毛的白皮子肥猪；胸部还有许多毛长着。僵坐在马上。 风雅侠闪身到叫鸡子旁，边盯着敌人，边将手里短剑和短式两面刃的“丫刀”，插入腰后侧皮鞘里。接着给叫鸡子手势和沙哑吩咐：“你负责：一、敬请村民，把这些匪徒绑捆起来！收缴武器，交给政府处理。二、保护好文物，牵驮马，交华堂政府。三、用这些马，换工钱，敬请华堂镇黎石匠，精心修复菩萨。” 叫鸡子激动：“哈哈！伟大的风雅侠！我连看都没有看清楚，您就把匪徒们打倒落地，把那个肥猪衣服剐了。是啥功夫啊？” 风雅侠沙声加手势：“我不保密。一是极快隐身法和‘飞龙吐水’绝技：手发枣石镖，打击每个匪徒的脑门，使他们昏厥。” 叫鸡子：“好了得！” 风雅侠：“二是剑柄点xue和刀剑并举‘浪里刮鱼甲’神功，剐匪首衣服，使他保持清醒头脑，交待罪行。” 叫鸡子：“好策略！” 风雅侠：“三是那领头马，被我发出枣石镖，敲了前脚麻筋xue；卧倒，并无大碍，也没有伤，牵起来就好。” 叫鸡子：“好极了！” 此时，不少村民在四面围观。 风雅侠吩咐叫鸡子：“敬请大家帮忙：一、将强盗们，个个结实地五花大绑；二、将匪徒的钱财，酬给帮忙者；三、然后，大部分将匪徒们，押往县保安局！四、小部分将驮马，护送回华堂镇。” 洪兴旺和保安兵，审讯反绑双手、只穿着内裤的雀客。 保安局贴出布告。其尾写：“竟然砍菩萨脑袋，残杀守庙人‘庙老者’六名，就是决不可再吃饭的人渣。按政府法令和民众要求：杀人抵命，抢劫砍头！” 杀场上，大众围观。 五花大绑的二十多个匪徒跪着。二十多个大刀手，一齐挥刀，砍了匪徒们脑袋；一律火化。只留下一个坦白交待的十二岁匪童；交给李弼庭处理。 白天。保安局办公室。风雅侠建议保安局局长洪兴旺：“授予叫鸡子重奖：骏马一匹，二十响手枪一支，子弹一百发，奖旗一面。” 洪兴旺：“将雀客的金手表，奖给风雅侠。” 风雅侠看一下金手表，说：“保护文物是我该做的事，我不要奖。这金表是瑞士特制的高级金表，价格昂贵，转奖给叫鸡子。鼓励叫鸡子，‘有保护文物的意识和行为’。激励人们做好事。” 洪兴旺就当场奖给了叫鸡子。说：“还要把奖励的事，写一个布告贴出去，鼓励民众见义勇为。” 叫鸡子幽默说：“这回我得了这么多奖，真是‘大黄狗落粪塘，搞肥了。’也全得英姐重用我、风雅侠相信我。” . 刘文英院坝。洪菊花：“金兰叫我看看菩萨头，重装还原的质量。看我这个文物鉴赏家，满不满意。” 刘文英不禁心中难受，但表面却佯装镇定。说：“那是您黎哥承接的事，他和坚贞早就重装复原如初了。不过，您该去鉴定，要是不合格，我去修整。” 洪菊花：“啊！老将出马。” 刘文英：“如果我修整也不合格，聪明的坚贞青出于蓝胜于蓝。已经继承了我和您黎哥的雕塑手艺。想象力比我们丰富；您在石缝沱救苦救难了那么多人，纷纷请石匠雕刻您的石像，供在堂屋神龛上。坚贞cao刀多尊；她觉得您这现代的头发不讲究，她就改成了古雅发型，更衬托出您的高雅美，动人极了。她一定能复原到天衣无缝。” 洪菊花：“咦！小小年纪，就有这样好的艺术审美观念。好了得！” 刘文英：“她就是因为修复菩萨头，已经被华堂民众赞赏得成了天使。” 洪菊花：“啊！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绝技。英姐培育得极好！除了没有武功，其余跟我当年差不多了。我这就去看菩萨。若是没有问题；我就接女儿们去了。” 如果从高空浏览华堂镇各大庙宇，那是北斗七星线的排列。刘文英家位于“斗”的中心。 洪菊花快速而仔细地看了华堂镇十几个大庙宇的玉石菩萨。 各庙管事都异口同声夸奖：“修复得极好！” 设在禹王宫厢房的“镇政府办公所”，旧镇长兼秘书李弼庭，代表庙老者们，对洪菊花说：“黎石匠和黎明月假期参与。使用风雅侠独自发明的‘无色无机冷凝粘接剂’，以及玉石粉沫为填料。将被盗头像，不但黏结还原，无任何痕迹。而且强度，比玉石还好。风雅侠看后，赞美不已。管事们纷纷筹金：已经给了小明月‘雕饰神技最高功勋奖’横匾一面！奖银元十块。镇政府给刘文英、黎明月、叫鸡子，各奖励了银元五十块。还贴了奖励的布告。” 洪菊花：“好！我完全赞同！我也要重奖：她和她父母教育极好！玉石菩萨庙内安，形象真人供民瞻。孰料强盗锯断颈，激起侠客以牙还。少女手艺登峰顶，修复如初受高冠。” 李弼庭笑道：“真是三绝女，顺口就吟一首诗！” 洪菊花：“这个‘盗玉石菩萨，又被夺回来安装还原’的故事，既有教育意义，又有趣味性；加上叫鸡子常打抱不平、又下苦工学好游泳的情节；我要写成戏曲剧本《恶有恶报》，供学生课余欣赏和文艺出演。” 洪菊花振奋欢乐地在内室卸了化装。心声：“我骑马，先将女儿们接到育婴堂，再去接明月。使她们姐妹在一起欢聚。再把明月的姑妈黎树美，叔叔黎水生、关系户康文松、康建华，都请来，共聚一次盛晏，岂不美哉。” 街坊唐伯娘说：“康铁匠父子下乡补锅、修锄头镰刀、收废钢铁去了。也不知黎挑水住在哪里，更不知道他的女儿们在何处。” 洪菊花一想：“可能明月知道。正好现在是星期六下午，我把明月接来，一起迎接她姐妹更好！但是英姐嘱咐了：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讲：明月是我的女儿。” 洪菊花跑马到八里半小学，对赵瑞芳乐道：“我的英姐，让我安排她女儿们读书。但我不知她们住在何处。分析明月她知道，她带我去找。” 赵瑞芳歉然说：“因为眼下农忙，按照您定的制度，学堂周末提前两小时放学。” 洪菊花：“哦！” 明月给我说：“她很久没有回家；这一周经她姑妈允许，放学后她就走。” 我嘱咐她：“路上要小心。并陪她到竹林沟东面的坎上，目送她过了竹林沟。我才回来一会儿。估计她已经到了龙王庙渡口。” . 黎明月小跑步到了龙王庙渡。一看：河边等船的人很多；一艘大船、三艘小船、两艘渔船，都被一条粗大的铁链子串连着，上了很大的“牛尾锁”。听人们议论：“政府封渡。”“人这么多；昨天开了船的。”“不知今天咋样？” 黎明月和人们在岸边等了很久。看太阳离西山，只有大牯牛高，没有开船的征兆了。只得十分歉然地回返。 渡口、县城、七里半，成异形三角顶位置。渡口到七里半，要走三、四公里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黎明月小跑步到半路，已是“金乌西坠”的时候。 沿途乌鸦刮刮叫，蟋蟀叽叽噪，青蛙哇哇闹…… 黎明月心声：“我往常听见这些声音，是生物在唱歌，很好听。现在听却是觉得阴风惨惨的，就像狼群在吵架，很恐怖。我不禁心弦越收越紧……姑妈说：石头能镇定壮胆。”弓身拾了一个石头捏在手里。双脚小跑步，急速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