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脸
凌柒罂顿了顿,撇着嘴说:“那你是有自虐倾向啊?一个又倔又敏感的‘女’人,以后有你受的。。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щ.>$]。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щ.> “没事,我甘之如饴。” “……” 这男人,凌柒罂没话说了。 抱着腻歪了一会儿,凌柒罂听着那砂锅里的粥冒着泡泡的声音,挣着黎维汀的手转回去说:“这粥应该可以了,你先去坐着,我给你盛好端过去。” 黎维汀老早就闻到香味了,闻言看向那咕咕冒着泡的guntang的粥问道:“你放了什么?” 凌柒罂一边从老旧的木质碗柜里拿出一副碗筷,一边对黎维汀说:“这个在以前我待的村子,老人们都管它叫神仙粥,里面放了鲜山‘药’百合杏仁生姜等,还有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野菜,对风寒感冒咳嗽很有效果,等会儿你吃完再去睡一觉,要是明天还没好的话我就送你去市中心的医院看看。” 黎维汀默默看着她,忽然地有些心疼。 这丫头体质不好,料想在农村没人疼没人爱的那几年生病的次数不会少,连这种那么偏的熬粥方法都能学会。 凌柒罂见他不动,把他往外推了推,说:“快去啊,杵在这里干嘛?妨碍我做事。” 黎维汀被她推着往外走了两步,待凌柒罂一收回手后立即转身抱住她,凌柒罂一转头就被‘吻’住‘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好看的小说 许久之后他才将气喘吁吁的凌柒罂松开,对方满脸通红,媚眼如丝地瞪着他:“你这人真是……” 黎维汀同样气息不稳,挑着眉等着她说,结果凌柒罂却找不到词语了,瞪着他气鼓鼓地说不出话来。 他低沉地笑着,说:“柒罂,这个才叫耍流氓,刚才的不算。”说完转身步履轻飘飘的出去了,凌柒罂只能在那里干瞪眼。 这臭男人…… 瞪着瞪着嘴角却渐渐扬起来,凌柒罂忍不住笑着嘀咕了一句:“那么流氓的‘性’格竟然长了一张正义凛然的脸,真是暴殄天物!” 外面的人听到这句话,回头笑看了她一眼,说:“所以你要好好珍惜,不要学我一样暴殄天物才行。” 凌柒罂笑着骂道:“啊你?” “你不是说我长着一张正义凛然的脸吗?当然得要了。” “……”这回凌柒罂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下午凌柒罂送方智一行人上了车,从村口回到村长家里,屋子里静悄悄的,村长一家出‘门’喝喜酒还没有回来。 本想回房间补个眠,想想还是去看一下黎维汀的情况,这厮上午吃完粥以后就一直睡到了现在,也不知道好点了没有。 打开了他的房‘门’却不见他的身影,凌柒罂望着那空‘荡’‘荡’的‘床’愣了一下,喊道:“黎维汀?” 没有声音。 出去了? 凌柒罂狐疑地在院子里找了一圈,还是没见到人,只能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却听到他的手机铃声在自己的房间响起。 推‘门’进去一看,那男人正躺在她的‘床’上,支起身子拿手机看了来电提醒。 凌柒罂站在‘门’口,黎维汀一双眼睛有着惺忪睡意,似乎她刚刚那个电话把他叫醒了。 “你不在自己的房间睡,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凌柒罂一边疑‘惑’地问一边走进去,黎维汀已经放下了手机重新躺下去,看了她一眼,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说:“我在自己的房间睡不着。” 凌柒罂暴汗,无语地说:“你在你的房间睡不着,到我的房间就能睡着了?我这里又没有点什么安神香。” 黎维汀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这里有你的味道,那就是我的安神香。” 凌柒罂愣了愣,脸有些红,这男人说起情话来怎么一套一套的? 掩去那点不自在,凌柒罂有些僵硬地说:“黎维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黎维汀朝她笑了笑,目光温暖。 “我是说真的,在这里能让我安心,不然我总是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相信你真的已经是我‘女’朋友的事实。柒罂,你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凌柒罂心里震了震,眼里带着错愕。 原来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一直清楚自己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知道自己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感到不安和不自信,却从来没有想过一路顺风顺水,没有什么挫折和障碍的黎维汀竟然也会有不安的时候。 他不安的源头还是源自于她。 心里狠狠悸动着,凌柒罂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与他对视几秒,凌柒罂忽然叹了声,走过去俯下身隔着被子抱着他。 黎维汀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揽着她的肩膀,大拇指在她肩头轻轻打着圈。 凌柒罂说:“黎维汀,你怎么会喜欢我?”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黎维汀身边有一个美若天仙、善解人意的大众情人典范张天伶,阿姨表妹又对她一直怀恨在心视同仇敌,在这样的情况下,黎维汀到底怎么会喜欢上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黎维汀笑了笑,说:“因为你美啊。” 凌柒罂闭了闭眼,‘摸’着他的头发说道:“我是在认真地问你,你一开始不是‘挺’讨厌我的么?还觉得我心肠歹毒,蛮横无理,跟天伶简直是两个极端,你放着那么完美的天伶不爱,怎么就喜欢我呢?” 黎维汀咳了几声,声音因为感冒而显得越发低沉。 他温声说:“那你呢?你又怎么会喜欢我?” 凌柒罂想了想,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想过。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你。自打认识你以后每次跟你碰上都没什么好事情发生,不是被打就是被骂,有时候想想真‘挺’恨你的,可是怎么就会喜欢上了呢?” 黎维汀听到这话,眼睛不由得黯了黯。 就是啊,他曾经让她受过那么多委屈,怎么就了呢? “是命,”黎维汀说,“大概是命吧,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凌柒罂默了默,也笑笑,侧着脸枕在他的‘胸’前的被子上,说:“嗯,大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