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情敌的示威
对于温玉来说,今天又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可是不知为什么,几日来都是心花怒放的,也许是因为是爱情的滋润,让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的。 “小姐,今日穿什么颜色的衣衫?”银耳在边上仔细地瞧着手里的几件衣衫,都很是出彩,样式很是新颖,是谨哥哥前几日拿来的新衣服,照着她的尺码专门找人裁的,光是有这份心,她便欢喜极了。 温玉瞧着眼前的这几件,件件都很是欢喜,都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一时也决定不了要穿哪件。 “这件冰蓝色的这件褂子,再配上前几日的那件白锦兔毛夹衫,我看甚是配大公子。”银耳往温玉身上比划着。 温玉红着脸,别过头去,笑骂道:“这种事情你最在行!” 一个声音迎风而来,飘入她的耳朵,她忽地站了起来,脸上更加绯红了,如同那晨曦一般耀眼。 “主仆两人在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 “谨哥哥!”她欢心地转过身去,双手很自然地环上他的腰间,抬头见他又是笑脸满面,含蓄中带着些耐人寻味的腼腆。 他旁若无人地就要亲她的额头,她却羞怯地躲开了,脸一红红到了耳根子,他见她满脸的怯生生的模样,笑出了声。 “谨哥哥……还有人呢……”她的声音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不敢看他。 银耳这会儿可笑得越发得厉害了:“想不到小姐也有如此害羞的时候啊,羞羞脸!” 她头埋得更加厉害了,也顾不得银耳的哄笑了,便轻轻推搡着谨哥哥道:“你就知道看我的笑话,不许看,不许看。” 他没回声,只是轻咬住了她的耳根子,朝她的耳朵里哈了一口气,一种酥酥软软的感觉蔓延至她的全身。她越发依赖着他的身子了,就怕摔着。 又吻住了她的上嘴唇,还是那般轻柔的动作,生怕把她给吻坏了似的。 不知这样忘情地吻了多久,才放开了她。再抬头时,银耳早已不见了,她却越发窘迫起来,双手不知放置何处,想躲却又没有地洞可以钻,只得局促不安地看着地板发呆。 谨哥哥真是越发得招人厌了! “玉儿,你怎么还那么害羞?”他的嗓音沉沉的,她听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温润了她的每一寸心扉。 她不知作何回应,他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灼灼地看着她,明明话语里满是轻柔,可再看他的眼睛却满是无孔不入的念想。 她靠近他几步,见他伸出手来,一拉,便坐在了他的腿上,他轻柔地把她抱起来,软玉在怀,享受般地缠绕着她的头发。 “谨哥哥!” “嗯。” “谨哥哥~” “嗯?” “谨哥哥……” “我在。” 他牵着她的手,似乎要把她整个手掌都攥在自己的手心了,也许这样还不够,最好能让他永远地像这样抱着她,低头就可以给她一个动人的吻。 眼前的一切都仿佛梦境一般,甜蜜得不像话,她总以为这是上天对她的垂怜,让她那不幸的一切变成有幸的眼前,可她偏偏还是漏算了。 …… 暴风雨来的时候,是毫无征兆的,她不懂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可它却确确实实地摆在了她的眼前。 她一如往常地在院中坐着刺绣,不知从哪里来的丫鬟一股傲气地冲了上来,顺手就给了她一个凶狠的巴掌。 一切发生得那么快,她还没来得及喊人,便又被白布堵住了嘴。 银耳去西街取一些东西,而莲子这几日更是没了精神似地躲在了房间里,早上才病怏怏地躺下,沉沉地睡了,哪会听见这细微的声响。 那丫头后面的人用把镶金半边芙蓉扇半遮着脸,略施粉黛,眼神里却满是妖媚,那细长的腰肢不堪一握,****半露,露出了傲人的曲线,大腿白花花地显露在外边,随着那女子的一举一动而摇曳。 她皱着眉头,试图反抗着那丫鬟的禁锢,可挣扎了几下连手脚都被人绑上了,她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那丫鬟身后的人见她这样不禁嗤笑了一声:“哼!我当是哪里的狐媚子,想不到竟然是温玉公主,冒犯冒犯。”
上官韵脸上那得意的神色看得她心里直恨得牙痒痒,只可惜自己武功不高,而身后的绳子很是结实,根本便挣脱不开。 她的手轻佻地拂过她的脸蛋,最后轻轻地在她的脸蛋上拍了几下,娇媚地说道:“公主这脸蛋,我真是下不去狠手,瞧瞧这樱桃小嘴红妍得多讨人喜欢。”继而又一把扯过她的头发,“还有这头发,真是可惜了。” 她那处置而后快的神情已经把来意给表现地淋漓尽致,温玉呜呜地喘息着,还没从那扯头发的痛意中缓过来。 待上官韵放开她的头发时,温玉开口便骂,可却被那白布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类似喘叫的声音,屈辱极了。 上官韵重重地踢了她一脚,仿佛才有些泄气,仿佛那手下的人说道:“翠琳,公主似乎有些话想要说,去帮帮她吧。”上官韵脸上的笑越发地张狂,她以为上官韵好歹是个大家闺秀,本不应该作出这等的事情,可动起手来却比谁都狠。 她刚刚被踹的小腹隐隐作痛,那种痛真是让她痛彻心扉,一点点从小腹散发出去,还没缓过来,那丫鬟又是一脚,嘴里学着上官韵叫唤道:“公主,真是,对不住了。翠琳也是按规矩办事。” 她此刻的身上难受极了,却连只手都腾不出来,连揉一揉也做不到。 翠琳拿开了白布,她才觉得好受些,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却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上官韵见她这样,捏住了她的下巴,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些:“公主疼么?可公主,你本不应该在这里,这里是公子府,是润下的公子府!所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她张着嘴巴,努力了好久,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上官韵,你这样对我,你不怕谨哥哥把你给碎尸万段么?” 听了这话,上官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怯懦,可瞬时气势又回来了,叫嚣着:“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公子不就是想办法哄着你,让他更多些把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