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扔炸药包
从字眼儿上看,这招应当牛逼得稀里哗啦并带上霸气十足的五毛效特,但是…… 五秒过去,除了一道紫色撑印打入傀儡,啥事也没有,一帮活人加仨傀儡齐愣,画面不忍直视。 “咕噜~”冒着重伤垂死的代价就整了出闹剧,安子感觉天要塌方,咽了口唾沫不解自语:“怎么会这样?” 偷来的招屡试不爽,这是头掉链子,还找不出所以然,只能理解为上帝老子爷八成刚上完厕所回来了。 懵逼时间到,中招屁事没有的傀儡动了,钢钳般的手臂伸出头顶,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加上行云流水的卧肘击少说让安子没了大半管的血。 满脸血渍糊拉也顾不上擦,躬腰捂着肚子摇摇欲坠的安子喊声:“刀来!” 单手握住刀柄半跪在地,仅剩的四个傀儡人重新将其围上,这回不在是空手,个个亮着饥渴难耐、长满透迹的“管制刀具”和“海皇”粪叉。 “妈的!就算死老也要撸下你几根胡子。”沉重的冷寒域让安子力不从心,勉强拖着站直身体,一抹脸上色迹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啪~”唾沫正中拿粪叉傀儡的脸夹。 “咻~~~~~~~”赤果果的挑衅,受墨阳子cao控的傀儡速度及快。 “叮~~~~” 宽大的刀身再次化解险情,强大的冲击让刀兄当场脱手,脆弱的小身板好像被强风吹过,直接“啪”对面墙上,呈现一个完美的“Z”字形人印。 “去死吧你!”安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嵌于墙壁一个转身,手里多了银色大鸟,迅息之间张弓搭箭,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和一声尖锐的啸叫,粪叉傀儡眉心插着支银白色箭矢,手中粪叉断成两节,之后身体裂纹扩散,倒到化为碎片。 两次被阴,墨阳子不淡定了,仨傀儡不在讲江湖什么道义,举案齐眉,不是,举着五花八门的破铜烂铁齐上阵杀将而去。 “再来!”求生的本能让安子超常发挥着战力,再次奋力射出一箭。 “铛~~~~” 有备而来的傀儡轻松档格,其中一个杀气灼热扑面而来。 “去你妈的!”安子又变出一物扔了出去。 “轰隆~~~~”依照国际例继续格档,结果那玩意炸了。 “看箭!”趁着黑烟未散安子凭感觉又是一箭。 “咻~~~~卟~~哗啦哗啦~~~”不知那位倒霉,立刻碎了一地。 “錚~~~~~” 突然,一声破风之音震着空气、冷冻了时间打烟尘中破袭而来,眨眼之间已到鼻子根前,安子惊恐之下只得拿银翼大弓格档,就听得“嘎崩”一声脆响,银翼大鸟断成两节,没办法,不入流的便宜货。 再看安子,扔了残弓沿着墙边摸头就跑,边跑嘴里还不闲着:“墨阳子,小爷跟你无怨无恨,你特么敢下套阴我,曰你个仙人板板!” “呵呵~~你完全可以不进来!” 一句话怼得安子无言以对,恼休之下隔空取回刀兄回头瞄了眼。 “回马刀!”身体一傀儡贴得甚紧,不经思考的安子双手回甩,结果砍空,刀身陷入墙内,正待拔刀之际,一柄锈剑准确从安子后腰插入,从肚皮冒头,滴哒着鲜红液体。 “曰!”第一次被人捅,还是从后面,安子当下弃了刀兄回手一把捏住傀儡脸部的下颚,反手塞进一个黑乎乎的铁嘎达当下趴倒在地。 “轰隆~~~~”又一声爆炸后,那“哗啦哗啦”之声仿佛让安子加了几点血,一个滚地龙翻身便跑。 “呼~呼~呼~~我特么会不会得破伤风?还是流血而死?”身体象灌了铅,安子越跑越累,大脑来传来极限警报。 “咻~~~~卟~~~额啊~” 一个垂死之人让最后一只傀儡战尽了优势,一抹剑光闪动,给逃命之人来了一透心凉,安子喷血而倒。 “姓墨的,你特么想玩儿死老子!”有恩次可取他性命,但每次攻击不是要害,可想用意险恶何其之毒。 “既然求死,老夫就承全你,杀了他!” 墨阳子语露杀意,安子扭脸一瞧:“我曰!” 那傀儡已高高跃起浮身于空,灼热的奔腾之力绝不亚于F22,红色热流和搅动的大招预示着最后的收官一击。 “刀兄救我!”绝望之下,死神的气息扑天盖地,安子发出歇嘶底理的呐喊。 “呲~~~~嗵~~~哗啦哗啦~~”强烈的使命召唤引发奇迹,冷寒域打着水漂、浪着刀身脱困回旋,仗着犀利的材质翻过傀儡身体破芒而去,随后稳稳插在安子身旁不在动弹。 “安子!”所有傀儡被终结,众人解除锁身,惊叫之声此起彼伏。 “安子!你怎么样?”老子抱起浑身是血的安子急得直掉眼泪。 就连号称神医喜来兔的金萝草都没折,急得在老直肩上狂摆耳朵。 “哭个屁,一点皮外伤至于吗?”申屠瞟了一眼,没事人似的举目四望,照想破闷成功应该有奖励之类的。 “妈的!咳咳~~这破地方与外面隔绝,治身之法全都没用,咳咳~~老直!我要是死了……” “师弟,大哥说得没错,些许小伤为何这般小提大做?”受伤如吃饭睡觉的上官晨觉得奇怪,瞧这意思像是在交待后事。 “就是!谷老大真特么眼瞎,收你这一号。” “你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安子一口气没倒上来,咬着嘴唇直抽抽,本来就失血过多,当下怒气攻心,脖子一歪晕迷不睡。 …… “呵呵~~醒了?” 安子一睁眼,前面是张大脸盘子瞅着自己傻乐;一息之后两手在身上乱摸。 “别摸啦!皮外伤,呵呵~~” “灞兄,下一关入口以现,就等你了。”荀烨淡定如常,起身弹了弹衣袍。 “我特么居然没死?奇迹呀!” “奇迹个毛线!”申屠见得这厮装逼,喷道:“一看就知道是个没世面的。” “阳光,这回可是荀府主救的你,你感谢人家。”袁午给提醒。 “是吗?”安子起身,撩开衣服看了看伤口处,发现连块疤都没有,赶紧问道:“哥们,你这外科手术跟谁学的?” “外科手术?”众人眉毛拧了。。 “对了,我不会得破伤风吧?毒素有没有清理干净?” “小师叔,被人从后而捅傻了吧?”申屠道。 “……”众人。
“你特么才被人从后面捅了!”想来是荀氏的不传之秘,安子也不好再问,瞧了瞧位于石桌之上、灯底之下有处气流旋窝。 “下一关的入口?”安平指问道。 “是啊!就等你睁眼啦!走~”袁午干劲十足。 “等等!”至打墨阳子出声儿,第七感告诉他,那厮是个阴人,加上本生对机关异术有所了解,眼前所谓的入口与先前布置的不对应,安子疑惑道:“不对,这不是入口。” “不是?”毫不怀疑的上官晨不明其意。 “何以见得?”荀烨倒了有些兴趣。 “我也说不上来,但我能肯定,不是!” 众人并不追问,那种虚无飘渺的天人感应原本就说不清、道不明,但凡修士都有过类似情况。 安子抬头看看八个点亮的灯头,再看看下面石桌发着微光的太极图和空空如也的石椅,回想起上官晨在自己博命时说的半结话。 “申屠,将那八个标本按对应的八卦图摆放在石椅上看看有什么反应。” “墨迹!”申屠急着想捞好处,耐着性子依他所言,挥挥手的事。 可惜事与愿违,当最后一只标本摆好后啥事也没发生,想发作的申屠被荀烨暗示拦住,等着看愣神的灞兄下一步如何行事。 “老袁,飞上去把灯擦干净。” 袁午对安子极为信任,二话不说飘身而上,拿袖子小心擦拭着,很仔细;不一会儿,一盏红铜锃亮的八头吊式油灯焕然一新。 “阳光,真让你说着了。”收工的袁午面有冷汗,像是吓得不轻。 “老直,看看石桌能不能转动。”一切尽在想象中,安子找到关键。 “我试试!”习惯干粗活的老直卷巴袖头,两手大开抓紧石桌边沿卯足了劲两边摆,石桌发出细微摩擦,一个个立马吓傻了,心头冒出三个字加一感叹号:好险啦! “老直,对应灯头所示的卦相转动。” 是的,八个红铜灯头外侧各刻着一方卦相,因岁月太久,被贴满的灰尘淹没;从时才的战斗和机关的布局就应该想到,若脑子不灵,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 果不其然,当石桌调整一致,从地底传来机关消息开启的动静,桌面的太极图光芒随之消散,那久违的黑环重新升起,安子不带犹豫的伸手就拉。 “咔咔咔~~~”类似齿轮相咬的碰撞,整个石桌逆时针转动,很快陷入地面,中间的太极图又顺时针转动,两条阴阳鱼沿入边角出现一个向下的黑洞。 “呼~~~~妈的!套路够深的。”脑子烧得厉害的安子松了口气。 “师弟,这个旋窝入口你认为通向那里?”眼前的一切让上官晨不得不写个“服”字。 “那得问墨阳子。”安子瞟了瞟四周,高声喝道:“姓墨的,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你的表现出呼我的意料,谷老怪确实眼光独到。”墨阳子答非所问。 “信不信爷拆了这破地方?”安了那火气越来越旺,连自己都快点着了。 “小家伙确实聪明,就是有些过头,啧啧啧~~~~” “不说没关系。”安子想到主意,扭头冲申屠道:“扔个炸药包试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