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放贷
就在王小德对伟大的开荒之神设计着阴谋诡计的时候，杰克找到王小德，一脸慎重的模样。 “什么事？”看到老杰克的慎重模样，王小德也不由认真起来。自己毕竟还是凡人，不可能如仙人般不理会凡俗事物。更何况自己身处一个高法世界。 “据说王国对立米迪公国的战事进入了尾声，恐怕我们这里很快就要热闹起来了。”老杰克不无担忧的说到。 “老杰克，这种事可不是一个伯爵手下能够了解的。”老杰克曾经是一位伯爵领士兵，虽说比寻常百姓知道不少东西，但也不太可能会分析这种局势。因此王小德的问话是很有必要的。 “不瞒老爷，小的以前也参加过对外作战，本来也是有机会跟随一位骑士领主的。可当年年轻，一时冲动，最后虽然也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老爷您刚来时看到的样子。”回忆起以前的经历，老杰克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还有一丝缅怀。 对于老杰克的生活往事，王小德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不想自己身边有自己无法掌控的力量。 “那么，按照你所说，以后我们这一待会出现一些新的骑士领？”王小德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不会过于自大，该请教的就要放下身段。相对于一点折辱下交来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可能不是一些，而是一大批，甚至有可能出现男爵领的存在。”对于未来情景，老杰克虽说有些把握，但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嗯，这件事你自己有数就行。过些日子，我去趟野火城。你先找人帮我把神坛给拆了。”对于以后不确定的事王小德还是想先放放。自己目前要做的是对神坛的改造。 “万万不可，老爷，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啊”一听王小德竟然说出要拆除神坛，老杰克登时就慌了神，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要知道拆毁神坛无异于亵渎神明，那可是要遭受神罚的。对于异界百姓而言，信奉神明乃是每个人生存的义务，哪怕是潜信徒也好，改信也罢，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亵渎神明的。 虽说拆毁一座小型神坛，没有被神殿发现的话，也不会召开神罚。但是万一被神殿得知，那可是会被钉上火刑架的。 “哈哈哈，杰克，你误会了。我拆神坛，不是有意亵渎神明，而是要重新设立一座神坛，以我领主的身份亲自一砖一瓦的设立新的神坛，来表达我罗纳尔领对神明的虔诚。”王小德用自己的笑声来减轻老杰克的顾虑，并耐心解释到。 这种事情，虽然对方只是自己的领民，但要是解释不好，恐怕也要闹出大乱子来。 但老杰克怎么也想不到王小德面上和蔼，但心里已经愤怒，甚至一度产生了杀人泄愤的想法，只是感觉这样毫无意义，这才罢了。 王小德的目标乃是重塑天庭，老杰克身为自己的得力助手，却对异神信奉如此，这让王小德很难接受。 “是，老爷。我明白了。”老杰克听到王小德如此说，不疑有他，况且身为领主的管家，反对领主意见已经是大忌了。 在老杰克的安排下，原先的神坛很快被拆除，随着原先神坛的拆除，王小德能够感觉到自己对四周灵气的吸引，甚至一些灵气还朝着其他村民涌去。 异世的人类虽然灵气利用率极为低下，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从灵气身上得到了不少好东西。可以这么理解，如果异世的神明突然全部失踪，那么这些凡人在灵气不断滋润下就完全有机会一勘神座。 但现在王小德却没有从村民们身上感受到开心的一面，不少人脸现忧容。他们因为神坛的拆除而感受到惶恐，虽然老杰克已经很卖力的做出了解释，安抚人心，但还是有很多人心里不安。 如果王小德不能立刻有所动作，那么这种不安就很可能引起动荡。 在众人的目光中王小德一步步向着祭坛原先位置走去，要用自己的双手垒砌一座比原先祭坛还要高的祭坛。 王小德面色平静，将一块块石头移除，将地面反复踩踏，将泥土一遍遍搅拌变得固化，用泥土堆成土台，在土台上不时用手刻画一些道家符箓。 在村民的眼中，领主是虔诚的，在领主虔诚的工作下，神坛渐渐开始有了形状。而领主的每一笔刻画，就好像在绘制美妙图案。他们认为领主是要用这些美丽的图案来衬托神明，或者是自己不认识的文字在赞美神明。 但他们哪里知道，王小德所做的完完全全就是渎神的行为，之所以让大家看着自己做这些，并不是王小德不想隐藏，而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让他们看着就会显得自己心虚。 况且王小德心里想的是“我就欺负你们不识字，怎么的！” 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识字，只是这几人也就会写自己名字，算算账而已。所以他们自己也不怎么知道这些是什么字。 其实王小德的符文，哪里是普通文字，压根就是道家的云符，哪里道家历代对大道参悟所得。别说他们了，就是个华夏人也大多不认识，最多知道是符文而已。 在经历了数日的搭建，神坛渐渐有了雏形，王小德来到神坛中心，将一块自己从华夏重金购买的一块玉佩取出。这块玉佩，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有巴掌大小，其上会有锁灵符，聚灵符，封神符以及自己的一丝神识。 这块玉佩除了锁灵符能够撕裂信徒的信仰之线，还能聚集四周灵气在玉佩内形成灵液，并且封神符在未来王小德修为到达时还有不可思议的妙用。 不过这个神坛也只能对潜信徒，虔诚信徒有不错的效果，如果是狂信徒，正信徒包括一些开荒之神的神职人员的效果就要差上一些，最多撕裂一丝丝。 在将玉佩放入神坛后，就又重复起这几日来千篇一律的工作，周围经过的村民对会对王小德默默行礼，他们认为，有一个如此虔诚的领主可以让他们感觉更加安心。 在前前后后忙碌了近半个月后，这一日神坛终于成形。此时王小德站在神坛之前，双手结印，口中念决。 “疾”随着一声低喝，神坛表面微微亮起一阵青光，瞬间即逝。偶尔几个人看见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王小德知道，这座神坛已经布置成功，对自己掌管这块领地将大有帮助。 “老杰克，明天早上让大家吃完早饭来神坛前集合，我有事要宣布。”这是王小德来到这块领地后对村民们生活进行的改善。 在以前这里的村民一般一天只吃两顿，而自从王小德建立集体食堂后，在午饭和晚饭之外又加了一顿早饭。其实就是剩饭熬的粥，王小德在里面加入了一些人参精华，用来改善大家体质。 第二日清晨 在王小德主持下，村民们对神坛做了神坛建立起来的第一次集体礼拜。并且王小德从村民中选择了几个半大小子，宣布以后集体礼拜就由这些半大小子轮流主持，这也是为了锻炼下一代。毕竟这些人都是自己以后的根基。 至于以后只有在领地工作表现突出的领民才能有机会主持集体礼拜。 这是王小德为了防止主持人员固定化，产生神职人员。虽然他们以后的信仰无法传到神明那里，但他们自身的心态改变却是实实在在的。 王小德希望在未来领民的心中会将王权置于和神权平等的地位。神权必须为王权服务。 神权这里指的是神明下方给凡人的权利，并非神明本身。毕竟在天庭看来，君权神授，君权本身就是神权的代表。天庭一般不会干涉民众生活细节，天庭只关注王权对神权的态度。 不过神坛的作用是一点点显现出来的，所以短时间是不会有太大变化。 “约翰逊，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下野火城。”在集体礼拜解散，村民们都被带去建造房屋和树林后，王小德对约翰逊吩咐到。 “是的，大人。需要带一些侍卫嘛？”约翰逊作为野火城与领地的联络人，这种事情责无旁贷。 “嗯，领地这边也需要人手，就挑两个好了。”在略微思考后，王小德回答道。 王小德这次去野火城，一是为了打听情况，另外自己手里还有不少从地球带来的白糖和白盐等物资，需要到野火城去置换。如果真如老杰克对未来领地情况的分析的话，王小德就要做些准备，保证自己利益不会受到冲击。 如果可以，王小德不建议做一次殖民掠夺，通过发放贷款的形式从实际上掌控一批骑士领。 而来钱目前最快的路子就是倒卖两界物资，比如自己这次携带的白糖和白盐。这里的白糖和白盐非常稀有。 像自己手上的白糖和白盐由于安东尼王国地处荒原山丘一代，因此白盐和白糖的出产量并不高，只有王室才能够享用。 而大贵族就只能用次一等的白糖和白盐，而小贵族和商人就只能总黑糖和灰盐，平民更惨，只能用盐灰石在锅上刮一刮，加点咸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