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进宫
按照现在的行船度,大概十天之内就能够到达金陵,虽说这温均本就是金陵人氏,可若是真仔细的算起来的话,温均已经有七年没有回过金陵了,就算几次也只是路过,那座原本被寄予很大希望的金陵书院,也因世事无常,逐渐没落,想到此处,温均便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八一中>>>.〕8}1〕z]}.)〕om 颜路从长袖中拿出来几本书,看着温均说道:“或许这是我的幻觉,我总觉得这些书似乎带来的影响是我们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温均看了看那些分外奇怪的书名,莫名其妙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阵信心。 “古来都是先行者最为倒霉,但是却总是被后人铭记,就让我这个老头子,做那个先行者吧。” 帝京之中,惠风和畅,天朗气清。 可是在这个美好的天气里,瑾玉却被哪位权势正旺的皇后娘娘给召到宫中去了,瑾玉自认为在明面上并没有怎么的罪过这位娘娘,只是到底是立场不同,估计这位娘娘对于瑾玉的观感却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瑾玉穿戴好了衣服,头上带了红珊瑚头面,赵恪有些担心,便在瑾玉临走之前嘱咐说道:“莫要激动。”瑾玉看了看赵恪,开口说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去见这位皇后娘娘,我估计是因为这叶王妃的事情,你就放心吧。”赵恪点了点头,此时青雀又从屋里面拿了一件头蓬,便扶着瑾玉上了马车。 瑾玉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叹了口气说道:“难得的好天气,我去要去那个地方,真是有些无奈啊。”青雀笑了笑说道:“王妃怎么不想想这几日啊,只要您一出去,这好好地天就下雨,也不知道咱一会回来会不会下雨呢?”青雀帮瑾玉把帘子拉下来,又给瑾玉整了整头,开口说道:“虽然我知道王妃非常不喜欢哪位皇后娘娘,可是王妃到底还是要叫她母后的。” “青雀你可知道这位皇后娘娘到底为什么不喜欢誉王殿下啊,在我看来明明这位誉王殿下看起来更加的孝顺啊?”瑾玉有些疑问,青雀开口说道:“王妃有所不知,当初皇后生下四皇子的时候身子很弱,所以皇帝就做主将这位皇子殿下自己带到身边养育,和那位太子殿下一起。” “那么这样来说,这位四皇子应该很受这位陛下的喜爱,按照常理来说,皇后应该支持誉王,似乎才更有希望吧。”青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瑾玉想了想,开口说道:“也许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也是啊,毕竟按照那话本中所讲的,这宫里面的事情可乱着呢。”瑾玉看到青雀这般说话,顿时有些好笑,便伸出手,捏了捏青雀挺翘的鼻子。开口说道:“没想到你这丫头居然还会看那种话本,庆云知不知道啊?” 讲述宫中秘史的话本一般比较香艳,瑾玉却没有想到这一向看起来十分正经的青雀竟然会看这种东西,此时青雀的一章小脸通红,顿时连话都不敢说,半天憋出来一句:“奴婢只是无聊的时候,看了看。” 瑾玉自然没有去在嘲笑这位脸皮薄的小丫头,过了一会儿,到了宫门,瑾玉下了马车。 忽然头顶一阵雷声响起,原本还是晴朗无比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瑾玉顿时有些郁闷,青雀按照规矩是不能进宫的,一位小太监匆匆忙忙的拿着一把伞,带着瑾玉到了昭阳宫,这位小太监,看起来十一二岁,长的瘦瘦小小的,似乎总有什么话要对瑾玉说,瑾玉开口问道:“公公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那位小太监,开口说道:“奴婢就是十分的感激,之前服侍过张大人,受过大人的恩惠,看到王妃自然是心生感激。” “原来如此,公公到时有心了,这是赏你的。”这位小太监感恩戴德的收下了,看着瑾玉开口说道:“王妃,我见到那叶王妃和安陵长公主似乎要去昭阳宫。”瑾玉眉头一挑,开口说道:“原来如此,那就多些公公了。”这位小太监,把瑾玉送到了昭阳宫外,一个宫女打着伞,把瑾玉送了进去,昭阳宫里面似乎比瑾玉之前见到的更加的金碧辉煌,或者说是这里面的气场都和之前的不同了,也不知道那位最厌恶后宫干政的皇帝陛下醒来之后,会想什么。
瑾玉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跟随那名宫女到了皇后的居所,让瑾玉意外的是,这位皇后娘娘,并不像平日里一样穿着十分正式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便衣,头上没有任何的头饰,十分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着瑾玉的到来,前面的宫女为瑾玉掀开晶莹的珠帘,皇后抬起头来,看见瑾玉开口笑道:“你来啦。” 语气之温柔,让瑾玉有些受宠若惊。瑾玉开口说道:“儿臣见过母后。”皇后笑了笑,开口说道:“快坐吧。”瑾玉依言坐下。 “快给王妃上茶。”宫女们立刻端上来一杯香气四溢的茶,瑾玉轻轻地喝了一口,开口说道:“多谢母后。” “今日叫你来,就是为了给你讲一件事情,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这毕竟关乎我们皇室血脉,现在陛下昏迷不醒,我自然要替他做好这件事情,要不然等到陛下醒了之后,怪罪于我,那可如何是好。”瑾玉到时没有想到这位皇后竟然会说出这番话,瑾玉开口说道:“母后说的是。” “那你看幕王府一脉,这些年来都没有子嗣,所以这个女孩对于他们非常的重要。”瑾玉低眉顺眼,对于皇后的话不置可否,这就让这位皇后娘娘有些看不清楚自己这个低调的儿媳了,此时皇后心中忍不住想到,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位王妃和她的夫君当真是性格相似,都是看起来闷葫芦似的,可是心眼多的很。 “母后说的都对,只是此时那位女孩想不起来自己的父亲是谁,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婶婶并没有证据,这女孩又不是孤儿,她有个师傅,而且一直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