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地头蛇争抢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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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这形势,感觉没对。如果这些彪形大汉是菲哥的朋友的话,怎么可能如此无礼的将门一脚踹开? 下意识的,我和朱文睐纷纷起身,紧张却笑容满面的迎着几位大哥端端的站立着。 “你是菲哥的朋友啊?”带头的一位赤膊大哥,浑身尽是图案扭曲凶恶的纹身,肥头大耳、粗大金项链似乎是这帮人的标配,唯一不同的是,这位声音浑厚的大哥,有一颗镶金的牙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闪亮。 不明所以的我,只能谨慎的点了点头。 一听这话,带头的大哥有些不耐烦的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伸出手指在他的耳朵里掏了一番耳屎,他用眼睛凑近了仔细的看着手指上掏出的耳屎,似乎很满足。大哥轻轻一吹,把一坨耳屎吹的灰飞烟灭,整个过程,他似乎都很享受。 “那啥,兄弟,哥哥我也不为难你,只是过来给你打个招呼,以后这地盘儿呢,就是我龙哥的了,跟菲哥半毛钱关系没有,那啥,需要我说第二遍不?”这位叫龙哥的人,生怕我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他故意把满脸肥膘的脸凑在我面前,有些挑衅意味似的警告我。 我是真受不了他的一身汗味儿,可我看到他身后三位目光凶恶的大汉时,我只能点头。此时此刻,我真想给自己一记耳光,******没事儿跟什么菲哥攀关系,就为了打点折,这下好了,硬是把自己跟那半生不熟的菲哥扯上关系了。 龙哥的意思我怎么可能不懂,这明显就是江湖老大在明里暗里的争夺地盘,那些年郑伊健和陈小春演的《古惑仔》就是典型的标本,我可不想参与这血雨腥风的江湖恩怨。可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马上否认说我和菲哥其实不熟之类的话,那样的话,还不让对方笑掉大牙! “嗯,好的很。”龙哥一口的东北腔,看来跟菲哥应该也算得上是老乡,“那啥,小兄弟,既然好话好说,哥也不为难你,这样,你给菲哥打个电话,让他马上来一趟,他来啦,你就可以走啦。” 我X!这是威胁,还是软禁的意思?我到哪里去搞这个菲哥的电话?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 “龙哥让你打电话,没听到还是咋的?”这时,另一位小弟级别的大汉子逼近我面前,让我神经一下子绷紧的是,我分明看到了他手中白晃晃的短刀,锋利无比的刀刃晃的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要真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不就废了吗? “龙……龙哥,我跟菲哥就一面之缘,我们这种小弟级的,咋可能有他的电话嘛,我这……”我支支吾吾的解释起来,希望龙哥放我和朱文睐一马,我们本来就是规规矩矩的上班族,跟你们这些道上混的本就不是一路人,放过我们吧。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行,你不愿给那孙子打电话,那就你替他受罪了?”龙哥阴阳怪气的说完这句话,径直坐到了我背后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似乎正在看一幕精彩的猴戏似的。 说罢,三位彪形大汉将我团团围住,我这才发现,他们每个人的手中似乎都握了一把刀刃锋利的短刀。我知道这些家伙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虽然我背上的冷汗已经汩汩的往外冒,但灵机一动的我,还是果断想起了黎哥,他跟菲哥很熟悉,我可以给他打电话呀。我赶紧拨通黎哥的电话,按了免提,可两三个电话过去,依然通了无人接听。 “黎春儿那怂货?你可拉倒吧,他就是接了电话也不敢来,省省吧小兄弟,给菲哥打,赶紧的!”龙哥认死理,他只见菲哥。可我到哪里去给你找菲哥?我连他的全名都不知道,怎么给你联系? “你小子,不老实啊!”龙哥厉声呵斥,三位大汉见机行事,果断一脚踢在我的腿上,我脚一弯,右腿膝盖被卡在了地上。多么的讽刺,前几天,我还以这样的姿势迎接陈静的归来,而如今,却是被几个来路不明的小混混将我当做菲哥的小弟摁在了酒吧,“你说关系一般,为啥在酒吧消费要打他的旗号打折呢?” 我这才一下子记了起来,上次我在这里和黎哥喝酒后,确实是报上菲哥的名号后酒吧愣是只收了我99元,可这能……这一刻,我终于醒悟了,龙哥的逻辑很简单,我要真和菲哥没啥关系,根本不可能在酒吧喝酒还要报名号。报名号的目的就是要打折嘛,这个谁都懂的。 唉,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因为想打折,节约个两三百元钱,结果惹来这么多麻烦,我冤死了啊! 可说这些,龙哥根本就不会听。他手一挥,也懒得听我说了,他点燃一支香烟,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吩咐手下说:“没事,十分钟,一根手指头,直到他愿意打电话为止!” 我一听,胃里的酸液都快吐出来!可不能这样啊,我还要靠着双手发家致富、敲打键盘,我的手指必须毫发无损,你们可不敢这样啊,这样是违法的呀! 可三位大汉不由分说的将我按倒在地,那力量大的我根本动弹不得,虽然我哭声震天的强烈嘶吼着我和菲哥根本就不熟,可对方根本就不搭理我。两只粗大有力的手硬是将我的右手拉扯着摁在房间里的玻璃茶几面上,一个人在读时间,而另一个人则拿着那把锋利的短刀靠在我的中指上,一股刺骨的冰寒之气传入我的大脑,似乎在那一瞬间,我的中指感觉就已经不属于我了一般。 我已经动弹不得了,也没有力气嘶吼了,还有两分钟,拿着短刀的大汉已经做好了切断我手指的准备,刀刃的冰寒已经将我的神经打的一阵蕉麻。然而,我终究是没有菲哥的电话的,叫我如何给他打?你们这群亡命之徒、不得好死! 让我感觉意外的是,我竟然停止了哭泣,我再次坚定的告诉他们我没有菲哥的电话。而后,我坦然的坐在原地,看着大汉粗壮的手臂和他手里已经卡在我手指肌肤上的刀刃,我干脆不再吭声了,这帮杂碎根本不会听人话,他们不会听我的任何解释!
时间,已经只剩一分钟了。大汉手中的短刀刀刃已经卡的我手指皮肤撕裂,几滴血液缓缓渗了出来。此刻,我紧紧的闭上双眼,痛苦的泪水一股股的开始往肚子里流,浑身已经开始了颤抖,在这炎热的人间七月,我却感觉浑身一阵冰凉。 就在此刻,一个黑影闪过,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很快,龙哥的嘴里传来了一阵颤抖且不太自然的声音:“那……那啥,住手!这个……多半是个误会,误……会……菲哥那老小子就不麻烦兄弟了,我自己个儿去找他,误会,误会。” 我和另外三个大汉同时好奇的抬起头看过去,这一看,我的呼吸几乎恐惧到快要停滞! 只见平时文雅腼腆的朱文睐不知何时已经窜到了龙哥的身后,而龙哥的脖子处,似乎被一根闪闪发亮的细丝缠绕,而细丝的两端正稳稳当当的捏在朱文睐的手里。我定睛一看,那不是一根吉他弦吗? “我们……不认识什么菲哥,让我们走。”朱文睐不容置疑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命令,而不是商量。 龙哥很识时务,赶紧呵斥三位大汉集体面靠墙壁站定,而且不许回头。在朱文睐的示意下,我先撤出雅间,紧接着被细吉他弦套住脖子的龙哥就像一个听话的藏獒一般被朱文睐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走出了酒吧,待我打到一辆出租车后,朱文睐才“嗖”的一下放手跳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让出租车直接开到了小区门口,直到到了家里后,我和朱文睐才相视一笑,后怕似的拍了拍胸口。 “行啊文睐,没想到平时你文质彬彬的,关键时刻还真挺能豁的出去。今天你救了我一命,咱俩算是抵平了哦。”我为朱文睐倒了一杯水,算是压压惊。 “哥哥,可不能这么算,当年要不是你为我输血,我这命哪能活到今天,哥哥的恩情文睐一辈子都忘不了,没有任何事能抵得过。”文睐喝了一口水,傻乎乎的说道。 我跟文睐之间,可能真的有一种比亲兄弟还要进一步的感情。三年前,大学时代的朱文睐因为一场大病急需要输血,而当时,也只有我一个人的血型能和他匹配,所以他才会如此纪念我的恩情。 唉,不过今天这事,真是连累了文睐,我真是过意不去。可朱文睐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根本没把刚才那事挂在心上,当然,他也没有问我那些人是谁,更没问为什么。这是他一向的性格使然,他还是老样子。 突然之间,我神经一紧,我想起了和陈静之间的约定,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是决不能带朋友回家的。我该怎么跟她解释? 一想起陈静,我的心忽然一紧!我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心脏忽然感觉被冰刀刺中了一般,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这傻丫头不会直愣愣的冲到酒吧的雅间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