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寻回荣誉,进发斯坦索姆
拿到了小锤子,林杰几人回到了弗丁隐居的小房子,看着这把当年亲手给儿子做的武器。 弗丁的眼神明显的陷入了回忆,但是很快他就从美好的回忆里挣脱出来对林杰他们说:“当乌瑟尔被杀之后,白银之手骑士团完全瓦解了。 这孩子竭尽所能地坚持着。当他被逼入饱经战乱的北谷中时,他做了最后的抵抗。 骑士团是否还有别人活着,这还有什么意义吗? 正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泰兰抛弃了骑士团的战旗,并否认了他所熟知的一切。他的荣誉被遗弃在了北谷那浸满鲜血的土地上。 你们必须到北谷去, 找回那面代表失落的荣耀的战旗。” 北谷位于圣光之愿礼拜堂的北边,如今的北谷已经到处都是亡灵在游荡,在一个水洼中林杰找到了当年骑士团的战旗。 “当泰兰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全家经常去凯尔达隆度假。我们最后一次去那里时,一位名叫瑞弗蕾的艺术家为我们画了一张在湖边漫步的画。这是最能让我回想起与泰兰和卡兰德拉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的东西。那个时候我牵着我的妻子和儿子,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如果那幅画还存在的话,你必须找到它。 去凯尔达隆那座废弃的岛上看看那副画或者那个画家是不是还在吧。” 回到弗丁那里,这位隐居的圣骑士又交给了林杰几人新的任务。 凯尔达隆位于达隆米尔湖的中心,这里曾经是繁华的度假中心。但是亡灵天灾过后。这里成为了一片废墟。现如今已经有另一个称呼。通灵学院。 当然林杰现在不是来找院长听他那句开始上课。他们只是来找一个人,确切一点不一定是人。 在凯尔达隆废墟中的一个小房子旁,林杰找到了画家瑞弗蕾,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亡灵。 不过她并不像野外没有神志的亡灵一样,显然她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当林杰问起那副画的时候,在画家瑞弗蕾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的得意地微笑。 “那幅画……它悬挂在我工作室的墙上――在骑士团的兵营里面,一直挂了许多年。 在提里奥的事情结束以后,我就知道我再也不能把那幅画挂在公开的场合中了。我把它藏在了一个他们永远都不会想到去看的地方。 到斯坦索姆去,深入现在被血色十字军当作基地的区域,寻找一幅绘有两个月亮的画。把上面的油漆铲掉, 你就可以找到我的杰作“爱与家庭”。” 斯坦索姆那是什么地方??SUmmERcIE问林杰 5年前,蛰伏在诺森德大陆的天灾军团开始大举入侵洛丹伦王国,并释放了致命的亡灵瘟疫。 国王泰瑞纳斯的独子――阿尔萨斯王子担当起了对抗亡灵天灾的重任。但是随着战局的进展,亡灵的军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更多阵亡的人类士兵和感染瘟疫的平民成为了新的亡灵。面对势不可挡的邪恶力量和失败的挫折感,阿尔萨斯的恐惧和决心导致了疯狂的举动。 为了阻止北方重镇斯坦索姆城中的居民成为天灾军团的生力军,阿尔萨斯下令屠城,此举直接导致了白银之手骑士团被强令解散,阿尔萨斯与他的导师――光明使者乌瑟尔决裂。繁荣的斯坦索姆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地狱,当地的领主瑞文戴尔男爵此时正在洛丹伦王城与泰瑞纳斯国王会晤,他接到斯坦索姆被屠城的消息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随即,阿尔萨斯的部队追踪瘟疫的源头直到诺森德大陆,想要彻底消除瘟疫的威胁。然而,阿尔萨斯王子却成了巫妖王的猎物,为了获得拯救自己的国家与臣民的力量,他拔出了被诅咒的魔剑――霜之哀伤,却被它夺取了灵魂,从此成为巫妖王手下最强大的死亡骑士。彻底丧失心智的阿尔萨斯带领亡灵天灾回到了自己的王国,并刺杀了他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
为了使**师克尔苏加德复活,阿尔萨斯听从这个天灾军团创造者的命令,将他的尸骨带到高等精灵王国奎尔萨拉斯的太阳之井去复活。在入侵奎尔萨拉斯的途中,阿尔萨斯再次经过已是一片废墟的斯坦索姆城,并在那里遇到了要为全城居民、为洛丹伦复仇的瑞文戴尔男爵。 “我们以鲜血捍卫荣誉!”勇猛的圣骑士瑞文戴尔男爵高喊着,白银之手骑士团的骑士们则发起了冲 锋,他与死亡骑士阿尔萨斯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最终,瑞文戴尔男爵被拥有无穷力量的阿尔萨斯击败,霜之哀伤贯穿了他的心脏。男爵翻身落马,战死在他发誓要用生命保护的斯坦索姆城中。但是很快,他又重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眶中已经不再是充满威严和正义的双目,而是黑暗与虚无的邪恶能量。他的灵魂被霜之哀伤控制,从此变成了阿尔萨斯麾下的又一名死亡骑士,随着他踏平了奎尔萨拉斯。 在封印巫妖王耐奥祖的冰封王座被伊利丹的咒语破坏之后,阿尔萨斯被紧急召回了诺森德,从阿尔萨斯的控制中解脱出来的女妖希尔瓦娜斯风行者也在此时领导着半数的亡灵军团发动了一场试图颠覆阿尔萨斯统治的政变。为了尽快回去保护巫妖王,阿尔萨斯将领导权移交给了他的副官克尔苏加德,而瑞文戴尔男爵则被派往斯坦索姆城,统御洛丹伦北部的天灾军团。现在,死亡骑士瑞文戴尔男爵孤独地坐镇斯坦索姆,指挥着他的亡灵部队到处征战。” 大家看着滔滔不绝侃侃而谈的林杰一阵发愣。 灵儿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说:“为什么在游戏里我和你一比我觉得我就像文盲一样。” 千雪揽过灵儿说:“不要搭理他,估计是看到妹子就像卖弄一下。” 听到这话,林杰的冷汗哗的一声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