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出逃1
受伤的游舒舒吃力的从怀中拿出一粒顶极疗伤丹药放入到嘴里,抹掉嘴角的鲜血,趴在火凤凰的背上· “凤凰,背我回紫龙院吧。”游舒舒有气无力的说着。 火凤凰没有回话,而是顿了顿才道:“火凤凰已经是西城人的天下了。” 游舒舒蹙眉:“啊!我来这里之前还是好好的啊,紫龙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游舒舒心里很慌乱,紫龙院如今可是唯一一个能庇护她的地方了,如果连它也被西城的人吃定了的话,那在实力还没强悍起来之前,她到哪里去找庇护之所? “我来之前,去过紫龙院里,紫院长如今已经被西城的高手给囚禁了,院里人心惶惶,这天下怕是马上就要乱了,我打听到你来这里之后,担心你有事,马上便赶过来了,还好,来的及时,不然如果你要是落到红霸天的手上,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游舒舒呆呆的趴在火凤凰的背上,脸色白的不像话,师傅被囚禁了吗?西城的人实力已经那么可怕了吗?虽然平时和她的院长师傅关系并不怎么亲近,可好歹两人是师徒一场,想到这,游舒舒弱弱的说着:“火凤凰,带我去紫龙院,我·” “我说的话难道还不明白吗?他可是你师傅,你师傅都无力对抗西城,你现在去岂不是就去送死了?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吧?”火凤凰有些责怪,但语气还算柔和。 “可是,,,,,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师傅见死不救吗?”游舒舒感觉眼睛有些酸酸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异变,北城的事情都还没理清,紫龙院又被西城给控制了,为什么她那么笨,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以至于发生了这么些另她感觉到措手不及的事情。 “你现在去不但不能救你师傅,你去就是送死,你还有小西要保护,我相信,西城的人并不会将你师傅如何的,毕竟你师傅是紫龙院的院长,在这异世大陆的危望比较高,西城的人不会将他如何的。” 游舒舒无力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趴在火凤凰看着这脚下的大地,都不知道哪里才能是她的安全天堂。 “可是我们现在又能去哪里?” “这段时日,我一直在东边靠海的地段徘徊,我建议我们可以去海的那·” “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去过东海的另一边。” “那你说我们如今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照我说,我们就去那边,说不定在海的对面可以找到适合我们的地方,到时等你功力上来之后,再回来报仇也是一样的。” 火凤凰的话说的是很有道理,可是如今玉珊也不知道在哪里,还有茴茴和白宇星,在那个家里她还能呆的下去吗?以后她又会碰上什么样的事情,这些都是游舒舒放不下心的。 火凤凰像是知晓她的心事般,开口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已要走的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有一天,每一个人都是会孤独的死去的。” 游舒舒苦笑一声,这些道理她当然都一一明白,可明白是一回事,真正要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还有一个一直藏在她心底的人,冥夜,他如今又在哪里做着什么呢?自已如果真的就此离开这个地方了,那么是不是代表以后也许就永远都不能与他见面了呢? 想到这,游舒舒心里很不是滋味,guntang的眼泪流了下来,原来,他一直都在她心里不曾离去呢?真正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刻,她还是非常想要见到他,因为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了,这段时日以来,冥夜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他堂堂一个顶峰剑宗的少宗主能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已实属不易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容不得她有半点的犹豫,相信过了不几天,整个天下就尽是在红霸天的手上了,到时,在这异世大陆,到处都有危险,也许只有那东海以外,才能有她的一翻天地吧? “火凤凰,去吧,带我去东边,我想看看,那传说中没有尽头的东海,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尽头。”
“恩,你想通了就好,来日方长嘛。”火凤凰加快了飞行速度,直往东边而去。 游舒舒在这异世大陆,到过南城,北城,中城,还有西城,唯独没有到过的就是东城了,白宇星的家就在那里,想到话唠白宇星,游舒舒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以后怕是永远都不能再次听见那么话唠的声音了吧,她现在倒是有些相信他的话唠声音和问题呢。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宇星的样子还是深深的映在了她的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其实他并没有很烦,倒是挺温馨的,他虽然话多,但心思还是挺好的,她可记得,他说以后要向自已提亲,把玉珊给娶回家呢。呵,想想以前大家的相处,可真是愉快,马上就要离开他们了,心里好难受,都没能和他们一一告别,也不知道自已走后,他们会不会去找她。 火凤凰以惊人的速度快速的穿过东城上面,游舒舒此时的伤已好了不少,脸色渐渐开始红润起来,她抬眸望东城看去,东城的范围挺宽的,和中城差不多,不知道如今这块地到底有没有被西城的人染指,如果还没有,怕也是时日不远了。 这个红霸天的实力到底是到何地步了,游舒舒相信,红霸天肯定有股神秘力量在暗中相助于他,不然不可能连紫龙院都有本事拿到手的,那可是紫龙院!紫院长的修为虽说不如冥夜,但在游舒舒看来,异世大陆想要超越他的人也寥寥无几,那么到底是谁有那个本事将院长师傅给囚禁呢? 而这次冥夜无故的被招回,还许久没见他的身影,游舒舒想肯定是顶峰剑宗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不然冥夜不会消失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过来找她的。 只不过现在这些问题好像都不是她该想的了,她现在该想的倒是自已的处境了。